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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的狗还诬陷说别人让狗咬的你,看来咬你还是咬轻了。”那个戴眼镜儿的人轻声笑了一下。
李三牛心里那个郁闷,他也想知道是咋回事儿,那狗的确算是他的,但是被咬也确确实实是张洋让咬的,关键是这说出去没人信啊,他也只能吃了哑巴亏了。不过心里却已经盘算好了,铁蛋个小犊子,你小子等着,以为这就算完了,那你就错了,谁动我李三牛一根汗毛,我非得把他揪成秃子不可!
“周副所长,要不要把这些人带回去审一下?”身后一个穿警服的年轻人问道。
“就一个狗咬狗的事儿,有啥油水,大过年的,不够油钱呢,”那周副所长小声儿指示了一下,“你们谁看到一个叫李三牛的人没有?”
“有,”张洋一举手,指了指地上的李三牛,“他就是!”
早就知道他要进笼子了,只是不知道他犯的什么事儿而已。
“好啊,原来你就是李三牛,呵呵,真是巧了,也省得我们戴手铐了。”周副所长嘿嘿笑着,吩咐人把李三牛带走。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我跟你们所长可是喝过……”李三牛一看竟然是冲着他来的,不由得有些慌神儿,忙把靠山就要搬出来。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抓的就是你,错不了,钱老八已经进去了,就是他把你供出来的,这下你明白是咋回事了吧?”周副所长把李三牛的话打断,省得他说了别人不该听的东西。
“啊?”这下李三牛是彻底傻了眼,连疼都顾不上了。
钱老八就是他之前说过的八哥,在镇上跟他一起开场子赌钱的主儿,要说他也就是从跟着钱老八,这小日子才开始好起来的。
他从前之所以不怕这赌场子被人抓,也是因为钱老八跟镇派出所的所长有着几分关系,听说是沾着啥亲戚,反正只要上面儿有啥动静,钱老八指定是第一个就收到消息了。
所以这几年来,在镇上开这种地下场子的一个个被抓进局子里,他跟钱老八却是赚得稳稳的。之前王老鳖赌钱的事儿,就是他看上了李翠莲的身子,才设计她男人弄到了那场子里让他先赢后输,把王老鳖坑得一愣一愣,还不知道是咋回事儿。
早上的时候他还跟钱老八见过一面,冲他把狼狗借了过来,可现在钱老八都倒了,他自然也没有啥可说的,只剩下干瞪眼的份儿。
“啊啥啊,给我带走,到了局子里再好好交待问题吧。”周副所长鼻子里哼出股白气来,懒得再跟李三牛多说,又冲张洋水生几个说了一句,“一会儿你们三个也跟着来做个笔录,不然他这一身的伤还不好说呢。”
张洋虽然脚腕儿被咬了一下,不过也没有啥大事儿,听说只过去登记一下,也没有啥可说的,直接就跟着上车了,心想就当是搭个顺风车,顺便儿还能去买副对联儿跟门神。
虽然这路不大好走,可是这一路颠了过去,张洋在车上却是快要睡着了,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坐小汽车,却没想到这第一回还坐的是警车了。
“好了,把李三牛带下去先止下血,别一会儿弄出大事儿来,大过年的,就当是做做好事儿,剩下这三个做一下记录,证明李三牛的伤不是在我们这儿弄的,让他们走就好了。”周副所长一下车,就立刻安排人去做这些事儿。
其实今天本来他都已经休息了,谁知道县里直接派人下来查钱老八的地下赌场问题,而且一下来就把钱老八先按住了,搞得谁也不知道一点儿动静,他们还得迅速地去各个地方抓这些跟钱老八合作的人,这下子把他们放假的计划都给打乱了,而且还没有啥功劳可言,他心里也是郁闷大了。
“周叔,我上次托你查那个人,你给我查着了吗?”也不知打哪儿冒出一个小子来,上来冲周建民问道。
“哟,小勇啊,”周副所长看了那小子,笑了笑道,“你这不给周叔出难题吗,这镇下面这么多村儿,你又不知道叫啥名儿,光凭你说那个长像,我能给你拉回来好几车,哪儿能抓得到你想要那个人啊?就算是你爸也不能这么着抓人啊。”
张洋听着这个声音怎么觉着这么耳熟,扭头一看,竟然是那天被他揍过的绿毛李勇,好像他就是镇长家下的蛋,哦,是儿子。
他看到对方的同时,那小子也看到了他,顿时火就上来了。
“好啊,原来找了半天,你个逼小子就在这儿呢,哈哈,我看你这回还能跑到哪儿去?”李勇说完又朝周副所长看去,“周叔,就是这个小逼崽子,给我按住他,让我好好收拾他一顿,敢打我,我得让他后悔从娘胎里生出来。”
周建民皱了下眉头,心想这人要是他抓来犯事儿的人,那打两下也还好说,但是这小子是来做笔录的证人啊,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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