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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绚夕焦急的拉着门锁,眼看那个肥的流油的猥琐男人已经提好裤子要扑上来了,
怎么办?等着被吃?
“小**,原来你喜欢玩虐待,大爷奉陪你到底!”
男人说着大步扑了过来,一下子将她压在了墙角。
好重!
终于体会到北猪压倒是什么感觉!一身的臭气让呼吸变成了吸毒,恶心透顶!
任绚夕胃本来就不舒服,这一压直接将胃里的高档酒宴全部压了上来,
张开嘴“哇!”的一声,吐了那肥男一声。
“要死的婊子!你干什么!”
他惊叫一声,嫌恶的看着自己的一身秽.物,抬手一个耳光甩在了任绚夕的脸上,重得让她直接撞在了墙上,眼前一片金星。
脑海里刹那间是一片虚无的黑暗。
男人骂骂咧咧的去洗手间处理那些秽.物了,任绚夕这才打量一下房间的周围。宴会厅在酒店的二楼,说起来不高,直接跳下去却还是有断腿的危险。现在开始结窗帘时间恐怕也来不及,难道真的要自己出手把这个流氓弄死?
反正他死比自己死好!
想到这里,她冲过去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等那男人骂叽叽走出洗手间,她扬手重重的一砸!
咚!的一声,肥男应声倒地。
她匆忙的抓起床单撕扯成一条的绳子装将那只肥猪绑了个结结实实,这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忽然感觉自己好强。
走到门口,任绚夕刚要开始砸门,忽然听到“哐!”一声巨大的响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砸在了门上,刚要透过猫眼去看,第二声巨响随之而来。
“哐!”
有人砸门,刚刚意识到这里,门已经咣当一声,被踢开!
门外,一脸愤冷的洛北涯手冷冷的插在裤袋里,傲然的伫立在门口。
大步踩进客房,阴冷的扫了一眼地上北绑成蜘蛛一样的肥男,险些笑了出来。
“你就是这样,我才会总是忘记你是一个女人。”
他说着脱下了外套强硬的披在了任绚夕的身上,伸出手臂将她包揽在怀里大步走出了房间,临走时回头深深的看了那肥男一眼。
启明建筑的孙董,明天报纸见。
揽住怀中有些瑟缩的女人,大步踏出了房间。
此刻的任绚夕难得乖巧的像一只猫咪,是被吓到了么?
洛北涯俯下脸,怀中女人香气如迷,那轻柔的发丝触碰在脸颊上,有些发痒。
身体深处忽然传来一阵难以压抑的异样感觉,仿佛千万只蚂蚁爬过心脏,啃咬抓挠痒得身体都发热起来。
这种感觉他不是没有过,只是时隔太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
这种……悸动。
一种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冲动!
蓦地,他停住了脚步,侧脸看了看怀中有些疲惫的女人,清雅的脸颊上那双灵动的眸子依旧充满了看透人心办的魔力,她疑惑的一抬眼,正巧将那眸光投入他的眼底,仿佛看到了他的心脏伸出。
瞬间一颤。
手不自觉的松开了她的肩膀,他后退一步。
脑海中一句话轰鸣着盘旋:她是一个女人……她是一个女人!
长久以来的忽略并不能改变的事实就是,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一种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深恶痛绝的生物。
脚底一直到手掌甚至是脑顶全部都开始发麻,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流在身体内到处流窜,仿佛要把他撑爆一般。
他用力的捏紧拳头,也无法将这种无形的东西去驱走!
抬眼,一束冰冷的视线看向任绚夕。
“如果不想和人家怎么样,就不要随意招惹。惹了男人还把人家弄得那么狼狈,实在不是一个女人的本分。以后麻烦你安分一点,我不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洛北涯的妻子是一个荡妇。”
冰冷邪魅的声音,直接穿透任绚夕的心脏。
任绚夕有些呆愣的看着他……不明白洛大少忽然之间发的什么疯。
虽然确切的说他并没有救自己,当至少看在他干了砸门的面子上想和他说一声谢谢……
“洛少爷,你是不是发烧了?”任绚夕哭笑不得的抬手故意去试探他的额头。
洛北涯仿佛看见了洪水猛兽,蓦地瞪大了眼睛,一把将她的手挥开。
“脏手不要碰我!”
他低声的咆哮,瞬间刺痛了任绚夕的心。
“脏?”
洛北涯戒备的看着任绚夕,身体如避蛇蝎一般退了数步,低声咆哮道:“不要让我看见你,恶心的让我想吐!”
说完大步的走开,头也不回。
留下发蒙的任绚夕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感觉那个背影,有点仓皇?
她蓦地瞪大了眼睛,难道这个家伙的过敏症又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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