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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洛北涯简单的叙述完毕,任绚夕疑惑的问道:“你是说,在山崖之下也有找到纪子漫的尸体?可是你明明看到她被击毙了!”
“是,我亲眼所见。”他忽然有些艰难的说道,仿佛并不愿意回想那个画面。
那个曾经在他青春中肆意微笑的女生,就这样被摧毁了,在空气飞扬的,她鲜血的腥气似乎到现在还可以闻到。
有人说,否定过去的恋人就等于否定自己的过去。
若是过去的恋人被自己亲手带人杀掉呢……
心里一阵痛楚,他捏紧了拳头。
任绚夕也发觉了他的异样,瞬间,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急切。她支撑着坐了起来。“我已经没事了,要是你忙可以不用理会我。”
淡然得笑了笑,心底一片冰冷。
她并不想他叫走,只是怕他在被自己触痛,若是伤疤被揭开恐怕他会再度发病。
“洛北涯……谢谢你及时赶来。”
洛北涯云淡风轻的说道:“举手之劳,既然你醒了我还要回公司开会。等得我都烦躁了。”
“刚才你是等得不耐烦,才那么拼命的叫我起来?”差点气笑了,
“你不是以为我担心你吧?”洛北涯笑眼讥讽。
“在心理医生面前撒谎,不觉得浪费表情么?洛北涯……乖乖的说一句你在意我就这么难?”
任绚夕清澈的美目直直的望进他有些闪烁的眼底。
掩藏,逃避。
似乎他一直对自己都用这样避而不及的态度,却每每在她遇到灾难的时刻最全力以赴的。
矛盾的,让她也有些迷惑。
洛北涯怔了怔。
他没有料到她竟然会这样问他……
认识这个女人就知道她是内敛的……或许这词也不准确。她太懂得一切的事情,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最温和而不失礼,恰好的让每个和她接触的人保持着最适当的距离。
开始的时候,觉得她不过是一个温和无害的女人。
越接触却越发觉她的厉害之处,竟然防备到让所有人都看不清她真正的心意。
他从没有听过她问这样越界的问题,竟然一时语塞。
任绚夕等了半响,也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反而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到有些不好意思。
低头轻轻一咳,掩饰自己的尴尬。
听到那一时咳嗽,洛北涯恍然回过神来。
刚刚他是走神了么?
看她一直看到走神?
这不可能……
不对不对。他怎么会望着那张毫无生气的面孔失神,他已经过了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年纪(其实一直也没好好控制的撒),对女人甚至都要直接视为空气的自己,竟然看自己的医生看走神了?
那不是走在马路上的穷**丝才会干的事情么?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高冷大总裁,怎么会像一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伙一般失去控制。
该死!
他是不是又得了什么奇怪的病症。
洛北涯一屁股坐到床边,瞪大眼睛指着自己的脸问道:”任绚夕,你最近有没有发现我有设什么异常?“
“异常?”任绚夕疑惑的看着他,仔细回想一番说道:“最近你都和我认识的时候没什么差别。当然,你并没有痊愈。虽然你心底的心结已经化解不少,但还没有真正做到忘记二字,不过,一切的征兆都显示你已经大幅度的好转……怎么,你觉得自己哪里不舒服?”
任绚夕伸手将两根纤细的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开始替他把脉。
温热的手指一触到他的手腕,洛北涯的心地蓦地一颤,仿佛那两根手指上有电流一般,瞬间通过手臂直接穿过心脏,唰的一下。
手软了下去,眼眸一黯。
“我曾经说过,不要轻易的靠近我……我很危险。”他喃喃的警告道。
任绚夕专注的切脉,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专注的望着半空,侧脸扬起的线条十分的诱人,下颌的曲线没有的一点多余的弧度,骄傲翘起的鼻梁不高也不矮,刚好的有一点小倔强,脖颈又白又长,好想咬上一口……
咕噜……
他的喉结默默的吞动一下,身体深处某个部分开始变得燥热。
?
任绚夕疑惑的抬起头,说道:“你的脉象好奇怪,怎么如此浮躁?”
“啊?”
洛北涯猛地回过神来,他刚刚在想些什么?
她是女人,对她来说根本就是洪水猛兽!他怎么还会对这个龌龊的生物有这种奇怪的反应,简直该死!
一把拨开她的手指,他“呼”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你到底会不会看?”
“若是我不会看病的话,你会劳师动众的派人绑架我来中国给你治病?”
突然的又怎么了?!
他这个神经浮躁的男人,果然让人无法用正常的思维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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