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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总是美好的,然而我的故事却不是这么美好。相反它很残酷,或许茶馆老头儿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我就是那个婴孩。
天煞孤星固然危险,刑亲克友。但茶馆老板不知道的是天煞孤星命格的人是不会轻易的死去的。但这与我并没有多大的干系,所以略过不谈。
省城,在一个极度偏僻却不失热闹的地方,是殡葬白事一条街。
殉葬品店。
鲜艳夺目的红色月亮挂在天空,有些圆,又有些淡。
在死人的眼中,月亮是红色的。
而我,就是个死人,活着的死人。同时也是这家殉葬品店的现任老板。
这时候,我并不在殉葬品店。而是正坐在一个教室里,双手捧着一本高三的数学书,枕着脑袋,没有睁眼,在黑暗中里闭目养神。
我叫苏忆文,我是一个二代旱魃僵尸,同时我也是个阴阳先生。虽然我是个僵尸,可我有着人的思想。
至于原因嘛,我他吗上哪儿知道去???
话虽如此,但是我总觉得跟先生的留下以及爷爷的死有关。听先生说我刚出生落地的时候爷爷就走了。先生就是当初的那个阴阳先生,在我心里,我对这老头可是万分的尊敬。
可他对此并不满意,他想让我叫他师父。但对于师父这两个字眼我实在叫不出口,所以就从那时起改口叫他先生。
其实啊,命运如此。不管我叫不叫,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多年以后我的师父还真就不是先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今年十八,在一所高中里上学。先生有钱,据我了解他经常会接一些活来干,也就是“清洁工”除妖捉鬼的工作。
想着想着我突然惊醒过来,因为太安静了,静得我能听到某个人翻书的声音。教室里怎么可能这么静?我睁开眼睛看到班里空荡荡的。
我转过头问:“其他人呢?胖子呢。”
我知道后面有人。
胖子,名叫王云龙,跟他的外号差不多,身材比较胖,自我认识他以来,他的成绩飞速增加。
我指的是体重上。
我有一堆狐朋狗友,同时他们也是我的室友,说白了就是死党,刚才问的那个算一个。
掰着指头数数总共有四个,刚才问的叫徐清,王胖子,朱子明,何程博。
我所在的这所高中叫建成高中,名字很霸气,教学更霸气。为啥这样说呢,你们且听我娓娓道来。
人都说自古英雄出少年,如今我上高三,自从我进了这个学校以来,见过的老师年纪最大也不超过四十,除了校长和两位支书两位男性同志是三八和四十的以外就没有三十以上的了。
所有的老师只要到了三十的年纪,校长自动找你谈话,发些抚恤金就被开除了。这种情况在我所知道的认知里,已经有三年了。全校学生没一个清楚的,至于我嘛,我他吗上哪儿知道去???
我们学校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新老师来教学必须要接受一名或者全班学生的挑战,不能输,输了就卷铺盖走人,学生随意出招,甚至可以围殴。
学校里大多数的老师都会些莫名的手段,对阵的时候往往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十几个学生就被撂倒了。
我倒是没啥兴趣去挑战,只是好奇他们怎么输的。但是看了那么多次还是完全看不出什么眉头。
所以至今以来学校里还没出现过学生捣乱的事情,因为,没有一次能够挑战成功的!
徐清停下了翻书,扶了扶他那不知道是多厚的镜片儿看着我说道:“新…新…新来个…老…老师,去…去…去迎接了…是数学老师…你…你不去迎接…他…他整你………”
听到这儿大伙儿估计是想问了吧,这货是个结巴?嗯,理论上貌似是这样的。
“啪!”空旷的教室里传来一声脆响。我不管还在发红的脸蛋儿说道:“你刚才说啥???”
徐清或许是被我的动作给吓到了,本来就结巴的他说话更加的结巴了:“新…新来…个…个…个数学老师…你快去…接他…他…整你……”
徐清这家伙是我认识的最不可思议的一个人,他的学习一流,在班里算是个官,班长嘛!但是他有时候会犯傻,反应迟钝。朱子明毛毛躁躁,何程博虽然比较稳重一些,但是比较呆板,说直白一些就是二愣子。至于王胖子么,他就更让我无语,这家伙,天天在寝室里看岛国大片,我真他吗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几乎我的好朋友全都是有点智障,啊呸,有点神秘感。
就像是现在,面前的这位爷。我现在冷汗直冒,从小学到初中我他吗的就没当过三好学生。也不知道这高中的班主任是不是脑子有洞,居然给我了一个什么“数学课代表”。。。。
这貌似算是个官儿吧,但是好像我除了收收作业还嫌麻烦外就没我啥事了…
为什么扯上课代表呢?因为新牛逼老师来的时候全班都得去迎接,不过徐清是个例外,因为他脑子反应迟钝。
这些老师脾气很古怪,稍微不尊重他们就会照死里整你。
想想我都冷汗直冒。
于是我说:“那为啥你不喊我呢???”
徐清的呆病好像又犯了,他歪着头看着我像是在思考什么。可是这会儿我哪有空去猜他在想啥啊,我转身就冲着门口跑去。
我可是见识过这些年轻老师的厉害之处,几十个人都打不过,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我的天哪!他不会认为我在找他麻烦吧???
想到这里我冷汗直冒,瞬间脚下生风,三步并做两步窜向门口。可结果还是看到一大群学生簇拥着一个男的来到门口。
等到所有学生陆陆续续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后,我这才看见门外走进了一个年轻的男子,浓眉大眼,鼻梁高耸,一袭白色长袍,一派风仙道骨的样子。
看到他的样子我眉头一跳,我的乖乖,这有三十岁了吧?三十岁的老师这学校可不多见,不对,是没见过!其实不止我,教室里的人一路送他到教室还没放下心头的震惊。
他的容貌说不上帅,倒是有种,有种........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儿来形容他。
莫名的我脑中一闪交织成了四个大字:仙风道骨!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形容,只好站在那儿接着发愣。
“小忆,小忆?”
班主任估计是看我不说话就喊了我几句。
我冲他点点头,然后对数学老师说到:“对不住老师,我刚才不舒服就睡着了,没接您,实在对不起啊。”
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我来晚了,说几句软话顶多被他骂几句而已。我又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对着黄老头摆手势,意思让他替我顶着点儿。
黄老头就是班主任,这是我对他起的外号。这黄老头其实才二十多岁,我叫他老头是因为他收拾过我报复他才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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