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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法场的插曲过后,禁卫军和锦衣卫加强了安保,献俘仪式继续。
高迎详跪在台下,昂首看天,目光桀骜。崇祯心中冷笑了一阵,朗声问道:“闯贼高氏,你可认罪伏法?”
高迎详斜眼看了崇祯一眼,说道:“迎祥伏法,但不认罪。敢问迎祥何罪之有?”
崇祯有些恼怒,恨恨地说:“你一介布衣,私自起兵,拥兵自重,祸乱五省,以致西北糜烂。朝廷历时数年,耗费粮饷军力无数,今日才将你擒获,你敢说何罪之有?”
“昔日太祖皇帝朱元璋,同为布衣之身,手提三尺宝剑,身骑白龙战马,以此取天下,敢问该当何罪?”高迎详面带嘲讽嘲讽地说到。
崇祯呼的一声站起,衣袖一挥,愤怒地喊道:“大胆逆贼!朕的祖先可容尔等评说?太祖皇帝英明神武,乘时应运,驱逐鞑靼,恢复汉室江山,还我华夏之本。尔等嗟尔逆贼,无本无源,师出何名?”
高迎详脸无惧意,朗声说道:“孟子曰:君无道,民可伐之。”
崇祯愣住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跌坐在帝辇之中。身边的大臣赶紧出来喝道:“大胆逆贼!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说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话。”
崇祯无力的挥了挥手,示意还大臣退下,强压住心头怒火,喃喃说道:“朕每日披肝沥胆,宵衣旰食,你居然说朕无道。朕今天就听你说说,朕是如何无道?”
高迎详仰天长笑:“好一个披肝沥胆,宵衣旰食。”他收回目光,逼视着皇帝,继续说道:“君无道,无道有四。朝野朋党成风,诸臣无不结党营私,以图自利,而君上坐视纵容,此乃其一。甘陕赤野千里,饥民易子相食,朝廷赈灾不力,以致饿殍遍野,此乃其二。民间苛政如虎,税赋迭加,以致贫者愈贫,富者愈富,此乃其三。辽东兵祸连连,诸将贪生怕死……”
崇祯越听越怒,高迎详说的这些正是他日思夜想,亟待解决的难题,如今听他一一道来,自己却是五可辩驳,不由得怒火中烧,脸色一片潮红,再次拂袖而起,怒喝道:“够了!庙堂之上,岂容尔等乱议朝纲?尔等私自啸聚,攻城掠府,杀害良民百姓无数,以至生灵涂炭,凭此一条,即可令你死无全尸。”
高迎详不卑不亢地说道:“昔日太祖起兵,亦是征战连年,十室九空,此乃兵之罪?将之罪?君之罪?亦或太祖皇帝之罪?”
崇祯终于忍无可忍,说道:“闯贼高氏,朕敬你是个人物,今日若是认罪伏法,免你不死,由朝廷出资,供你颐养天年。若你还是这等百般狡辩,出言不逊,今日便将你凌迟处死,叫你尝尝这千刀万剐的滋味。”
高迎详是何等汉子,高声说道:“还是那句话,迎祥伏法但不认罪。”
崇祯的嘴角浮起一丝狞笑,“好一个伏法不认罪,来人!将闯贼押下去,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以儆效尤。所有文臣武将,全程观礼,不得离场。”
高迎详再次望天长笑,纵声高歌道:“恨不沙场死,留作今日羞。大柄若在手,清风满天下。”
崇祯看着他,恨恨地说道:“死不悔改的逆贼。”
场上早已竖好一根高大挺直的松木杆子,很快就高迎详即被扒光衣衫,绑了上去,双目依旧举头望天,心中不知想着些什么。
场上出现一个狱卒,煞有介事地围着高迎详转了一圈,又抬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一看,再举起他双臂瞄了一瞄,转身走到台前跪下,朗声说道:“报皇上,场上乃是闯贼高迎详,验明正身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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