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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嫣走后,胡末月躺在床上,想着该回家了,现在回去应该直接是夜里五更。她推开窗户望向太阴的一抹轮廓,夜更深了,有些微冷……诶!进贼人了?那是个什么东西?兰……净寒?他坐在房顶做什么?
胡末月起身下床,推开门。望向对面院子瓦房上的兰净寒,他好耳力!胡末月隔着一座院子的开门声让兰净寒回头望了过来,胡末月举起手大挥。
兰净寒坐在瓦顶上,翘着二郎腿,单手支撑身体,一手随便拿着个装酒的葫芦,一手把玩着一个竹筒。
瞧见胡末月朝他挥手,他温柔一笑。
胡末月做着手势想告诉他,自己出自己院子再去他院子,爬上他院子屋顶找他。
却见兰净寒起身,把手中葫芦别在腰间,朝胡末月方向的屋顶边缘走去。
胡末月连忙手势制止。
却见兰净寒直径朝她飞过来:“想不到,你还担心我。”他抓住胡末月手腕带她一起飞上屋顶。
不错,二人又齐齐望向他抓着她手。
兰净寒迅速收回左手,感觉手里空空的便把右手的竹筒拿到左手上。
胡末月先开口打破了尴尬气氛:“赏月啊?我来阜希一天,但早有耳闻了解过。听我们帝国说书的讲过阜希帝国帝皇(皇帝)皇兄,兰荣王府的世子是个混世魔王,浪荡公子,臭名昭著。却想不到竟有如此雅兴在这里赏月?还真会挑时候,在十五这天。”
兰净寒笑:“我母妃最喜欢月亮了,可她却在月亮最圆的那天没(mo)了。”
“呃……哈哈。”
本来就尴尬的气氛好像更加尴尬了。胡末月尴尬的笑着,想着如何岔开话题。
“我不知道,不好意思。对了!你这个是什么?”
胡末月手指着他左手上的竹筒。
“梦嫣让我去保护一个救蛇的女孩时,我便着(zhuo)人做了一个装蛇的竹筒,可以透气。”
“给我的?”
“嗯。说真的,我一听梦嫣让我保护一个为了一条蛇来这水深的白禁城,还要去无名医庄求药。不是傻透就是少见善良的人。我能想到让我去保护的是一个漂亮善良的姑娘,你肯定没想到来保护你的却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浪荡魔头吧?”
“是啊,可不是嘛……哈……哈哈”……
今天真是不适宜聊天!明天要看黄历!一定要!
“谢谢世子啊,如此贴心。”
“你能不能不要叫我世子?我不喜欢这些个尊卑体系。”
“好!兰净寒!”
富贵人家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有人巴不得想有个这级别呢,他还不想要!
胡末月望着天空的月亮想起了自己帝国:“中秋时,我们那里月亮可大了!听我姥爷说我们帝国有个城池,从里面看到的月亮跟两层的楼那么大!”
“每当中秋时节到处灯火通明,只有我坐在那若大的王府瓦顶上,看着那仿佛一伸手便能抓到的太阴。每月十五看见这月亮我便能想起母妃,我都会到房顶上看月亮。”
他停住口,做了下来,接着翘起二郎腿望着月亮:“有时候我在想其实是月亮在看我。它就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我,一动不动。它真像母妃走的那天一样,母妃也是一动不动的,母妃走时是笑着的,很美。母妃她走时我就在她身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她想再看看太阴凉月。她说月亮太孤独了,她要去太阴陪月亮了。可她却不知道,我这些年有多么孤独,多么寂寞。”
“其实你不用告诉我这么多,谁都有伤心事的,别不开心了。我就渴望你,虽说名气差了点,但什么都有,还有灵蕴,真幸福。”胡末月也坐了下来,手搭在腿上
“对了,你说他人说我混世魔头?呵,想不到我名气这么大,连依兰佳斯帝国的说书先生都知道了!那可真是荣幸。混世魔头?好名字,不错!其实他人不知道那些贪官污吏才是魔!他们贪婪着朝廷,欺压着当地百姓。”
“你真的不用告诉我这么多!”
天呀!知道朝廷这些事算干政否?
兰净寒并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我母妃就是被那些个尊卑体系给害的!那时候我父王虽是皇爷爷的大皇子,但却立的是小皇子兰誉也就是我皇叔为太子,仅仅因为我皇叔的母亲是皇后,皇后她又是一个很大的帝国贵族,她哥哥又是朝廷重臣。”
妈耶!皇室机密?知道了会杀头否?
兰净寒看着胡末月一副难以形容的表情笑了:“你也在想如此可笑对不对?因为我皇叔的母后是贵族,舅舅是重臣。”
“世道很乱,我不觉得可笑!如今什么人都有的,你能想到一个十四岁不到的姑娘心机多厉害吗?她要是长大了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
兰净寒哈的微微一笑:“你呢?她既然如此厉害你又如何面对的?”
“我?我又何尝不是个祸害?我是扫把星,命里克情,注定没友情、亲情、爱情……大家都说我还会把这些带给周围人,所有坏事都因我而起。你知道我们帝国罗西州曾经一日之间没了灵蕴吗?”
兰净寒但是还挺开心的“知道啊。”
胡末月却低下了头:“周围人都说是因为我。”
“那你信吗?”
“当然不信!我看过历史书!是一个玄衣女子干的!真不知道他她为什么要杀无辜的苍族人。”
“对呀,你自己都不信那肯定不是你。”
“诶?我没说,你怎么知道那个女孩子我认识?”
“哈,你都说世道太乱,我在这四方天里活到了现在是侥幸吗?”
兰净寒从腰间取下酒葫芦:“我母妃她是被人害死的。当时皇叔的母后早已是太后时还是不放心我父王。她怕我父王谋篡皇位,便让父王去边疆和通天帝国边界的士兵打交道。我母妃一个人在家,那时候我还小才五岁。我真的太想太想我的母妃了。那时皇后在白禁城软禁着母妃不让她出王府,她还把她弟弟的女儿给了我父王作侧妃。庄侧妃仗着自己的关系尊卑,整日欺压母妃。母妃是的柔性子,一生告诉我做人能忍且忍,家庭不和作业也不会顺。我母妃就是忍让最后被逼无奈饮下渔夫酒与苦杏仁带着笑容走了。而这一切我父王都不知道,我父王从塞外得知消息带着重伤,快马加鞭累死了两头烈马才赶回来——可惜,他那么喜欢母妃却没没能再见母妃最后一面。事后——太后后给我父王定下了一个抗旨欺君之罪,她们竟然说我父王在边疆不请示就直接回白禁城!她们可真没有人性!可真是混世魔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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