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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众人喧哗之际,正厅大门突的咯吱一声,打了开来!一个身材颀长,面如冠玉,身穿绿色丹袍,头戴羽冠的年轻修士朝着众人缓步走了过来。
“陈大师,你怎么出来了,可是惊扰到大师休息,小弟真是罪该万死!请大师见谅”陆少攸见陈子骞出来,一脸惶恐。
陈子骞摆摆手,一脸风轻云淡,看着身前不远处的刘士元父子道:“刘师兄,可是对在下未及时替令郎诊治不满?”
“哼,刘某不敢!”刘士元低头望着怀里不省人事的刘小金,一脸沉痛,话语中更是满含无奈和酸楚!
“前几日在下确实有些俗务缠身,今日恰好忙完,本想过去帮令郎诊治的,不想刘师兄却执意带令郎到他处问诊。”陈子骞不紧不慢,背负着双手继续道:“不过刘师兄既然想另请高明,那我丹心阁也不能强留,那就请便吧。”
陆少攸闻言,嘴唇蠕动,正待发话,猛地看见陈子骞锐利的眼光射来,忙闭口不言。
刘士元也楞了一下,环视众人一眼,随即抱着刘小金,快步越过众人,向丹心阁大门行去。
“刘师兄,令郎中毒甚深,即使我丹心堂也不敢说有万全把握,这去对面,可是要提早做好后事的准备了。”陈子骞望着刘士元父子二人逐渐远去的身影,一脸悠然的提醒道。
刘士元一个踉跄,抱着刘小金的手猛地一个哆嗦,眼中略闪过一丝挣扎,但随即再次向前走去,步伐无比的沉重,但又无比的坚决!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可是在质疑我,好不容易把人劫回来,又这般轻易放走,会不会影响接下来的大事。”陈子骞顺手摘下路边的一朵小花,放在鼻前轻嗅!
“师兄哪里话,师弟岂敢妄议师兄!”陆少攸躬身跟在陈子骞的身后,此际头垂的更低了。
陈子骞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望着陆少攸惶恐的模样,轻哼一声道:“最好没有!观这刘小金的模样,尸毒早已入五脏六腑,就算神仙也无力回天,即使他落入对面手里,不但无需担心会影响大计而且我还怕他们不接收!”
“刘士元带他去对面求治,如果对面敢收下,那么这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正好可以借机拔掉对面那颗钉子!实现师尊多年的夙愿!”
“师兄,高啊!师兄不但炼药天资无双,千年仅见,就连这运筹帷幄,胸中韬略也是他人难及万一啊。”陆少攸先是一脸愕然,随即一脸的崇敬,眼冒精光,拊掌叫好!最后满面肃然,一脸的自责加内疚,躬身请罪道:“师兄,请恕小弟愚钝,适才差点坏了师兄大事!”
陈子骞哈哈一笑,摆摆手示意他起身,望向他的目光更加温和、亲切。
济世堂,静室,郭旭正聚精会神的帮一名杂役弟子针灸,这名杂役是凌翠峰一位外门精英弟子的仆从。
在外门位列精英弟子,宗门就有宅院以及灵田赏赐,这些弟子可从杂役院抽调一些杂役来帮忙打理事务。这名杂役弟子就是负责帮忙打理灵田的,因为经年劳作,受了灵田湿滞邪气的影响,腰膝疼痛异常,无法行走站立,被其他杂役送到济世堂来诊治。此际郭旭正在施以金针过穴之术,这门载于华氏医经的术法绝学,他已然掌握纯熟。
“旭公子,这人诊治的如何了。”福伯推门走了进来,脸有急色。
郭旭一脸讶色,他平素诊病,福伯向来不曾打扰,这次推门而进怕是有急事。
放下金针,取过挂在床头的湿巾,擦了擦双手,与福伯一同出去。
“福伯,什么事这么着急。”
福伯没有回答,一言不发,径直领着郭旭走出济世堂,指着跪在济世堂门前叩头的人影道:“你看!”
郭旭两眼不由得一缩,苦笑道:“还真被师姐说中了。”
只见刘士元身穿一件裘衣,跪在济世堂门前,不住的磕头;而他的身旁平躺着昏迷不醒的刘小金,身下只垫了一层薄薄的外衣!
刘士元见郭旭和福伯出来,忙跪着向二人挪去,哭着道:“两位先生,士元知错!士元,愚昧,不该将小金送入丹心阁,以至让济世堂蒙羞!如今悔之晚矣,在此恳请两位先生原谅!望二位先生,不计前嫌,救救小金,大恩大德,士元愿做牛做马以回报!”说完又是一阵磕头,只几下额头就已见血,原本就异常憔悴的脸更显得凄惨!
见刘士元如此模样,郭旭原本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内心已然不忍,只是师姐有言在先,让他颇为犯难!
“旭公子,你看,这个如何处置?”福伯低声问道。
“福伯,师姐的脾气你不是不知,如冒然接下,她不肯诊治又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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