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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带我走,”冉卿低着头嘟囔了一声。
长乐正要去皇帝老子那,听到这话立刻明白了她意思,干脆大哭起来,她说道:“呜呜,今天是我生日,十九姐姐是我,以后也是二哥,我答应亦墨哥哥好好照顾她,父皇我不管啦,我们走!”她一边说,一边拉着冉卿向殿外跑去。
冉卿赶紧装模作样喊了一句:“皇上恕罪,奴婢告退,”苍天啊,幸好这孩子是真聪明,她泪奔道。
皇帝果然不愿长乐伤心,也不让人拦住长乐,只是叹息一声,“这孩子让我娇惯坏了,还请太子莫要意,文斐,替朕与太子喝一杯,”他阴郁地看了一眼武文斐,心道,朕为了夺回手中权利,负了她,毁了你,难道你就不能再给朕一个机会吗?只要你愿意,朕大好河山都是你,难道这样不能让你回心转意吗?
武文斐体会不到他父皇心情,听到宋十九那一声嘟囔,他才完全放松了,立刻从善如流,回到自己宴席端起一杯酒:“太子请,若是太子喜欢鼓,可以派人来我府上,本王让十九给太子调教几个便是。”
未等纳兰威说话,纳兰容若忽然颇有兴致说道:“不若让十九姑娘教教我如何,我也很喜欢鼓呢!”
武文斐道:“云朵公主,本王明日出行,来年如有机会,定让公主如意。”
……
宴会终于重热闹起来。
但皇帝却始终无法开怀,他曾经视若珍宝儿子与他形同陌路,自暴自弃,让他如鲠喉,心如死灰。
程皇后把这一切看眼里,心里得意无以复加,她端起酒杯。温言说道:“臣妾敬皇上一杯,皇上日理万机,辛苦了。”
皇帝没说话,只是拿起酒杯一口干了。
“皇上,文斐虽然自暴自弃,但文卓还是能帮帮皇上,您也不要太过劳心了,让孩子们多做一些,将来我们走了也好放心,”程皇后知道他心结哪里。所以对症下药。
皇帝又长长叹息一声,再度把杯中琼浆一饮而,他对身边大太监说道:“看看长乐哪里。叫她回来吧,吩咐下去,让伶人上来献艺,若有那家小姐愿意也可以展示一番才艺,莫要荣国太子觉得我海国无人。”
冉卿此时正与长乐公主御膳房大吃二喝。青瓷、白瓷手指断了,武文斐是她一个人伺候,她只喝了一点稀粥,就匆忙跟出来了。
“饿死奴婢了,奴婢要多吃一些,公主莫要见怪。”她虽然饿得狠,但是礼仪还是有,只是咀嚼速度比较。
“嗯嗯。光听着那些人夸纳兰云朵了,我也饿着呢,十九姐姐,你是不是怪我了?今天父皇和母后真是吓到我了,若是荣国太子果然把你带走了。亦墨哥哥以后肯定不会理我了,幸好你够聪明。我反应也很吧,哈哈”她一边小意拍着冉卿马屁,一边不忘了表扬自己。
“唔唔,公主果然聪慧,否则奴婢就死定了,回去后公主千万莫要再拿奴婢跟云朵公主比了,奴婢只读了几个月书,敲鼓也很难登上大雅之堂,什么时候闲了,奴婢给公主敲哈,咱们自娱自乐,”冉卿被吓怕了,她得先把丑话说前面。
“好,这回我不会再犯错了,十九姐姐,你放心吧,”长乐胃口小,先停了筷子。
冉卿也不管,继续吃。
这时,一个太监模样人找过来,“长乐公主,皇上口谕,有伶人表演,请公主回去观赏。”
好吧,看来吃不饱了,冉卿只好放下筷子,跟着回了御花园芳华殿,重站到武文斐身边。
武文斐正专心致志看着伶人跳舞,一双桃花眼紧盯伶人脸蛋上,却侧着头问冉卿道:“用膳了吗,你早上都没吃什么,小成子,把这盘点心给十九。”
冉卿吓了一跳,皇帝和皇后都看着呢,她一个婢女这里吃东西像什么话?赶紧冲着小成子摇摇头,小成子嘴边露出一个算你知趣笑,放下盘子,“殿下,十九姑娘说她吃过了。”
武文斐不再坚持,专心看表演。
这个时代没有灯光,没有音响,音乐单一,舞技也就是扔胳膊、抬腿、下腰,真没什么看头,冉卿不过看了两眼,便失了兴趣。心道,阎王不厚道,明明是自己失误,却逼着自己这里安家落户,要是重生原来世界该有多好,至少不会像现这么寂寞。
“不要抱怨了,那是你际遇,你以为真是我们错?别总唧唧歪歪提本王,本王这么忙,哪有功夫总听你废话,世道难混,就好好练本事,自己无能总怪别人,真是!”
阎王声音炸雷般突然出现冉卿耳畔,把毫无准备冉卿吓得一哆嗦,险些坐地上。她也没想到自己心里话竟然能被阎王听到,其实大道理她也懂,这不是自己没事瞎琢磨吗,难道这也不行?她不敢再胡思乱想,专心想明日应该带着什么吃,以解路上牙口寂寞。
一曲终了,大太监正欲让另一队伶人入场,却只听另一席上纳兰云朵脆生生说道:“皇后娘娘,今日是长乐妹妹寿筵,不若本宫为她弹奏一曲‘春江花月夜’如何?”
未等皇后回答,只听皇帝这边说话了,“听闻云朵公主琴艺乃是一绝,文斐,你笛子吹得不错,不若合奏一曲,让朕一饱耳福。”
纳兰云朵脸上笑意陡然加深,一双妙目频频向武文斐这里看来。
殿内群臣讶然。宋执礼倒了,看来宋冉莹正妃之位也不保了,虽然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这么就想撮合纳兰云朵与贤王,皇帝是不是太着急了?
皇后脸绿了,她已经收到宋冉莹被打入宗人府消息了,却想不到皇帝会把纳兰云朵推到武文斐怀里。她虽然极想破坏这一切,但此时明显不是时候。
武文斐也不能拒绝,宴请群臣,有荣国太子,关系到皇上颜面,海国尊严,他只能应了。
他敛了眼睛里不耐,犹豫了一刻,终于还是站到了芳华殿中央。
纳兰云朵古琴后坐定,抬手之前。望了武文斐一眼,目光中爱意丝毫不加以掩饰。
武文斐只点了点头,示意她开始。便准备好了手里笛子不再看她。
纳兰云朵也不意,纤长手琴弦上一划,淙淙琴声便如流水般流淌出来,感情与技巧兼备,果然是个中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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