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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剑堂是忘生宗的执法之所,每三个月都会轮换一位长老执法,另有数十弟子执勤。其权利极大,甚至长老犯禁,执剑堂也可将其处置,所以宗门上下的弟子多少对其有些畏惧。
今日,执剑堂门口的两个凝脉中阶弟子正昏昏欲睡间,却看见三个人迎面走来。左边的一个人他们认识,正是今日执勤的刘师弟,右边的是一个颇为憔悴的男子,看上去就像数天没有睡觉一般。被两人搀扶的是一个受伤匪浅的少年,此刻面色惨白,左臂肿得老高,鲜血已经凝固。
这少年自然便是方十里。
那执勤弟子喝退面具人后,便和赵观台带着他一起前来执剑堂。
两名守门弟子连忙迎了上来:“刘师弟,发生何事了?“
刘姓执勤弟子摇了摇头:“有一个歹人袭击了这位新入门的方师弟,幸好被这位赵师弟发现阻挡了片刻,我看见了才将此人惊走。”
这两名弟子一惊,连忙让开身子:“宗门之中竟然还会发生此等事?快快进去禀告秋长老!”
三人走过外堂,来到内堂。
此时内堂正坐着一位红衣女子,这女子面容白皙,长发盘起,柳眉微细,但却气质冰冷,给人望尘莫及之感。
这女子看见方十里三人,微微皱眉:“这是怎么了?”
“秋长老,这位弟子说他遭受了同宗弟子的袭杀!”
这女子面如严霜:“当真有此事?”
方十里说道:“确是如此,我左臂里的这柄剑便是那人留下。”
“哦?“红衣女子微微动容:”我好像之前没见过你,你是新入门的弟子?”
“禀长老,弟子三个多月前拜入忘生宗。”
秋长老冷笑一声:“你连凝脉的境界都未曾达到,如何以血肉之躯截留灵器?”
“秋师叔,此事的确如此,我可以作证!”一旁的赵观台连忙道:“我还与他交手,此人被我一招打翻在地!”
秋长老仔细地端详了赵观台片刻:“咦,你不是那个赵……赵什么来的?怎么成了这般模样了?”
赵观台瞅了一眼方十里,挠了挠头:“这个说来话长……”
“那就别说了。”秋长老不再理他,转而盯着方十里:“你说的当真属实吗?”
方十里从容与她对视:“没有一字虚假。”
片刻后,秋长老眼中寒霜尽数消融,赞许地点了点头:“你很不错。”
她朝着方十里一挥手,一片淡淡红色灵辉向着方十里左臂飘去。方十里顿时觉得伤口如甘霖洒过,一片清凉,湛蓝色小剑被牵引出伤口,被刺穿的骨骼在这灵辉下也慢慢愈合,没有丝毫疼痛。片刻,左臂便完好如初。
方十里松了一口气,感觉到体力慢慢开始恢复。
他连忙感激道:“多谢秋长老!”
秋长老将湛蓝小剑捏在两指之间,皱眉道:“居然是蓝山玉炼制而成,这种材质可灭灵破法,便是炼制筑基法剑也绰绰有余,这人竟然将它炼制成一柄灵器……”
“你且将此事具体过程讲清楚,包括此人面貌身形,手段如何,不要有遗漏。”
方十里便将这件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此人行事古怪,残害同门,你且放心,我执剑堂必然会为你主持公道。”说罢,秋长老对下面两个弟子说道:“既然此人的修为是凝脉二层,那么你们便将所有凝脉二层弟子的名单都列出来,再去炼器殿看看是否有蓝山玉和这柄灵剑的消息。记住,不惜代价,定要将此人找出来!”
两名弟子皆言是,转身下去了。
这女子又将目光转到方十里身上。“这柄灵器既是你的战利品,自然应该还给你。“说着她将蓝山剑扔回方十里面前。
方十里伸出手将此剑取下。
“此事是宗门的过错,也是我执剑堂之失责,你新入我宗便受人暗算,我执剑堂代表宗门会给你补偿。”
秋长老又看向赵观台:“你力救同门,宗门也不会亏待你。”
女子顿了顿,袖袍一甩,两块令牌飞到方十里和赵观台的面前。
“此乃炼器阁令牌,你二人可持此令牌可到炼器殿中任意挑选一件灵器。”
这令牌上有一个大大的“器”字,右下角是“执剑”两个字。
赵观台大喜过望,眉开眼笑地接过令牌:“多谢秋长老,这些都是弟子应该做的,弟子向来都是急公好义……”
方十里也颇为惊喜,接过令牌,看着脸色逐渐变化的秋长老,连忙拉着滔滔不绝的赵观台告退。
“师弟,为兄此次倒是沾了你的光了!”走出执剑堂,赵观台越看这令牌越兴奋,这简直就是喜从天降。
“赵师兄!”
方十里郑重地向赵观台施了一礼,取出三枚灵石递给他:“今日我向你索要了三枚灵石,我向你道歉。”
赵观台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支吾道:“师弟,这灵石是我自愿给你,我如何能要回……”
方十里态度坚定,把灵石递到他手中:“师兄不必再说。”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赵观台:“师兄,若非是你,我此次怕是凶多吉少。“
赵观台见此状,终于不再推辞,接过了灵石。
两人直奔炼器殿。
进了殿中,正看见有一个白袍胖子此刻正有闲暇,在那假寐,于是赵观台便走上前去,趾高气昂:“小胖子,你醒醒!”
这胖子慢慢睁开眼,眼睛小得几乎只能看见一条缝,他看见方十里和赵观台顿时有些不耐烦:“哪里来的凝脉低阶的小子,此地的灵器你买不起,快走快走!“
说罢,他就又要闭上眼。
赵观台不怒反喜,嘿嘿一笑,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令牌:“小胖子,你看看这是什么?”
“小子,你叫我罗某人什么……”
这胖子更加不耐烦,睁开眼就要叱骂,小眼睛却突然扫过那枚令牌。
“咳咳……”这胖子话音顿止,被自己呛了半天,旋即一张油腻的胖脸上露出谄媚的笑。
”原来是执剑堂的师兄,在下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赵观台将令牌晃了晃:“这令牌有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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