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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这枷锁太重了,那姓刘的能扛得住吗?”两捕快气喘吁吁地抬着一副大枷齐声问道。
杨捕头摸了摸自己下颚边的一颗黑痣里冲出的一根粗黑大毛:“你别管,压死他我负责!”
“据我所知,这刘越虽是个读书人但武艺甚高,几十个壮汉都近不了身,待会我们得智取不能力敌知道吗?”杨捕头接着又说道。
众人忙奉承了几句老大英明,然后就跟着他们的杨老大进了上阳村,往那条大河走去。
“公子,渴了吧,这是我从山上打来的山泉水,可冰冷了,你喝点解解渴吧”,香儿端着一碗清凉的泉水向帮着和泥的刘越问候道。
“谢谢!”刘越拭了拭汗水,忙接过碗咕咚咕咚的喝完。
与他们混熟的几个泥瓦匠见这两个年轻人又在秀恩爱便也打趣道:“女娃子,跟叔叔们也喝几口,让我们也解解渴吧?”
“一群为老不尊的家伙,喝老娘的!”陈大娘说着就是一大瓢水泼来,将几个不老实的泥瓦匠浇了个透心凉。
众人只好规规矩矩地砌起墙来。
“喂,官差来了!”一站在房顶上的泥瓦匠喊了一句又向身后的王叔问道:“你们家有谁犯了事啦?”
“没啊?”王叔忙丢了一簸箕的泥土,跑到大榕树底下向外看了看,果真是几个插着羽毛的捕快走了来,带着一把比犁头都还大的枷锁。
“坏了,官差肯定是来拿人了”,一人吓得要往后山跑去。
刘越丢了扁担走了过来,见不过是几个捕快倒也放了心,忙说道:“大家不要担心,不过是几个捕快,没什么好怕的?”
“你们谁是刘越?”杨捕头一来并没有摆架子,反而是异常平和地问道。
刘越站了出来:“是我,找我有什么事吗?”
“哼,见了本差毫无惧色,果然是个人物啊”,杨捕头暗叹了一下,就忙认真地说道:“我们县太爷请你去一趟,走吧。”
“县太爷?”村里的老百姓没有谁见过县太爷,在他们眼里,捕快衙役就是官了,县太爷那就是能通天的人,所以都吓得不该如何是好,连香儿姑娘都惊讶莫名地看着刘越:“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是个绝色尤物啊,难怪弄得我那老舅茶不思饭不想”,杨捕头看见香儿挤了出来,便坏笑着又摸了摸他那根长毛坏笑着。
“王长贵!”杨捕头没给刘越说什么,而是把他的姨爹叫了出来。
王叔忙唯唯诺诺地出来:“官差老爷,您叫我?”
“把他拷上!”杨捕头大声命了一声后又较为平和地说道:“诸位莫要紧张,县太爷听闻王长贵打了府里同知张大人的父亲,便让我来捉拿,所以我只是来拿他的。”
“且慢!”刘越一见那枷锁就知道姨爹扛不住,忙主动站了出来:“张员外是我打的,要押就押我吧。”
“是吗?”杨捕头忙向王叔问道。王叔没有回答。
刘越深知民不与官斗,更何况自己现在是大明朝的社会里,这县令就跟土皇帝一样,为了不给姨娘们添麻烦只得催促道:“废什么话,快拷上吧!”
“好!”杨捕头做了个手势,两名捕快就把大枷架了刘越的脖上,加了两把大锁锁了后才拉着他走了。
“我靠,真沉!”刘越差点跪倒在地上,忙努力站直了身子转过身去,笑道:“姨娘放心,越儿不会有事的,香儿姑娘你可得小心了,这张员外还挺厉害的,连县令大人都成了他的家奴。”
“臭小子!这时候才知道我老舅是同知大人的亲爹吧,可惜晚啦!”杨捕头踢了刘越一脚,却被刘越那枷锁挡了过去,震得杨捕头差点栽倒在秧田里。
香儿忙跟着跑了过来:“公子!”
“好孩子,回来吧,你也救不了他”,陈大娘忙把香儿拉了回来,忍泪劝了她一一会儿终究是忍不住哭了:“好可怜的孩子,没过几天安稳日子就被抓了,呜呜!”
最后还是王叔劝住了二人,想着香儿如果还呆在这里的话迟早都是要被张员外捉去,便和陈大娘商议着把香儿寄居在邻村的李秀才家。
李秀才也是大户人家又兼着粮长的职责,又当过几年刘越的启蒙老师,见是他的人来投便答应了下来,还答应想办法救刘越出来。
五十斤重的铁皮枷锁让刘越感到很不舒服,加上毒辣的太阳更是让他的肩膀疼痛如刀割一般,背上的伤口也如洒了盐一般,疼得他直咬牙。
杨捕头几次想教训教训刘越都吃了亏,也只好算了,想在把他关进了牢房再想法收拾他。
“把他关进天字号牢房里”,杨捕头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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