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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至少会到年底,没想到三伏天都还没过,皇帝便去了,太子雷霆手段,另几个皇子都还没能进得宫来,宫里的一切便已迅速安排妥当。
局势已定,新皇登基,一切的一切,看似有条不紊,实则筹备多年。
天,说变也就变了。
云司简看着手里的简报揉了揉眉心,“他这是半年都等不得了吗?”
于白坐在另一边的小桌旁涂涂画画,闻言抬起头,“谁?”
云司简没答,只是问道,“若我进京,你可愿意一同前往?”
于白想起两年多前的那次回京述职,连忙扔了毛笔跑过去,“愿意愿意,自然愿意,不然我这两年把药当水喝受的罪不是白挨了?”
十五岁的于白初现少年人的俊逸模样,云司简已经没法像当初那样自然而然地摸于白的头了,若不是他时不时的跳脱以及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云司简真的容易忽略于白的实际年岁,而将他当做自己的同龄人对待。
“只是京中不比青容,在青容你随意惯了,在京城免不了谨言慎行,我担心……”
于白立刻打断了云司简的话,“不用担心不用担心,我就跟着你不乱跑。你让我说话我就说你让我闭嘴我就闭,肯定出不了岔子。”
云司简哭笑不得的看着于白,“这话,自己信吗?”
于白挠了挠鼻尖,自己都说不出那个“信”字,只能“嘿嘿”傻笑。
云司简看于白将手上的墨汁蹭到了鼻尖上,下意识伸手帮他擦,只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因为感受到于白喷在自己手心的鼻息让云司简不自在地猛然收回手。
于白不解地看了云司简一眼,下意识又要伸手去摸鼻尖,被云司简一把攥住胳膊,“别摸了,也不看看你的手。”于白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墨汁,突然起了坏心,从云司简手里挣脱出来,径直伸手将墨汁抹上了云司简的鼻头。
于白虽然性子跳脱,但还真没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过,云司简没挡住,被于白抹了个正着,当即有点怔楞。条件反射地把于白两条胳膊都抓住反剪在身后,“胆儿是越来越大了!”说着改单手抓住于白两条胳膊,腾出另一只手点了墨汁在于白额头划了一道。
郎晃来时,在门外远远地看到云司简跟于白面对面,距离近得跟抱在一起似的,当即觉得自己眼花了。待走近了,发现竟然是云司简反剪着于白的胳膊,脸上没什么表情,然眉眼里尽是放松,再定睛一瞧,两人脸上都染着墨。
这是……在……打闹?
向来面瘫的将军在跟于白打闹?
郎晃觉得不能接受这样的画面,他宁愿认为他们两个在拥抱啊!
于白最先瞧见郎晃,有如瞧见救命稻草一般,连忙高声喊了句,“郎大哥!”,这下子郎晃想躲都没法躲了,只得硬着头皮进来了。
云司简一听郎晃来了,手里顿时松了劲儿,于白则趁着云司简松劲儿的功夫连忙溜到门边。
“好久不见啊郎大哥!小邵儿今天怎么没来呀?”
“之前派他出去办事了,估计还得些时日才能回来。”
“哦。那什么,你们聊,我先洗脸去。”说完还不忘扭头冲着云司简做了个鬼脸,于白知道自己刚才兴奋过头了,可他控制不住,听到云司简这次打算带着他一起他就抑制不住兴奋,做完鬼脸便一溜小跑走远了。
郎晃还沉浸在刚才的画面里不能自已,默默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云司简倒是丝毫没有觉得尴尬,坦然地把鼻尖手上的墨迹擦去,施施然在座位重新坐好。
“是京里还是勿黎?”
郎晃连忙正了颜色,“都算。年前拓跋忽成为了勿黎新可汗,现今我大祁也换了新帝,勿黎那边似乎有意派使臣前往京城。”
云司简也有点始料未及,“使臣?有打探到是出于什么目的吗?”
“说是恭贺大祁新皇登基,但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就我在勿黎听到的风声,这个打算似乎在拓跋忽继位前就有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了。”
“勿黎的贺涵发出了吗?”
“我出发时还不曾,如今可能刚刚发出。”
云司简算了算从勿黎至京城的时间,又算了算从京城到青容的时间,“皇上的诏书可能下月月初就会到了,邵时手里的事你找人接手,让他尽快回来,准备准备随我一同进京。”见郎晃不太明白,又补道,“两年前你在京城露过脸,难免不会被眼线看去,他是新面孔,以后跟云暗的往来就让他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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