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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贵树考到了东京的大学,四年的大学,五年的工作,贵树已经26岁了。
距离上次见到明里,已经过去了十三年。
贵树是一个温柔的人,花苗的事情给予了他很大的触动,在东京几年的时间里,没有跟明里相遇后,他不想再出现花苗那样的痛苦,于是他回应了一个喜欢他的同事——水野。
然而他的回应只是因为他的温柔,他对水野只是“情侣应该这样,所以才这样做”的态度,仿佛是在按照程序一样履行自己的职责,即使成为了情侣,水野依旧没有走进他的内心。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远都是重复着同样事情的枯燥的生活让他麻木。他对水野没有爱,可是每天都要面对着水野,努力维持着情侣。他的温柔以及对明里那份幸福的回忆,此时却如同一根绳子,将他一层层缠了起来,越缠越紧,到最后,最后一丝光芒也从他的眼前消失,他感到了窒息。
水野心中也知道,水野心里苦。
她努力想要让贵树喜欢上自己,可是她做不到,那是一个她永远也无法触及的位置。
看不到任何.光芒,贵树迷失在了人生的道路上。
终有一天,贵树恍然发觉,曾经那么真切的想法,已经当然无存,感觉自己到了极限,于是辞掉了工作,跟水野分手。
……
“叔叔!”
“嘶……不要这么叫!”
“好的,叔叔。”
新垣绫濑嗲嗲地叫着白薛迦,那酥.软的声音,让白薛迦立刻打了个寒颤,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再怎么演,年轻摆在那里,容貌终究稚.嫩了一些。哪怕演技惊神,可是那张脸往屏幕上一摆,一种浓浓的违和感迎面扑来。
第三部分,贵树26岁,工作5年,在化妆师那双如同PS的双手下,转眼白薛迦的脸上就充满了时间的沧桑,出入夜店绝对不会有人来查他身份证。
“你怎么来了?”白薛迦好奇地问道。
新垣绫濑皱皱鼻子,反问道:“我就不能来了吗?”
剧组也没有拍完戏演员就不能再来这种规定,新垣绫濑扫视一圈,剧组其他人忙低头扒饭,新垣绫濑将手里的保温盒递给白薛迦道:“你还没吃饭吧,我带了便当。”
“这,不用这么麻烦吧,剧组有便当。”
“唔,不好意思,我太饿了,不小心把你的吃了。”辰巳手里捧着两份盒饭,边吃边道。
“……”
新垣绫濑喜上眉梢,然后不由分说拉着白薛迦坐到另一边的角落里,低沉着声音道:“人.渣先生觉得我的便当很难吃吗?我对我的手艺可是非常有自信的!”
新垣绫濑将保温盒搁在腿上,打开保温盒,一共三层,第一层是点心,第二层是米饭和配菜,第三层是粥。
白薛迦看了下量,为难道:“太多了,我怕吃不完。”
新垣绫濑白了白薛迦一眼,抽.出两幅筷子道:“谁说是给你一个人吃的,我也没吃呢。”
东京不同于崖州,四月份,天气还有些凉,不过新垣绫濑却已经穿上了裙子,一看便是日本省出来的妹子。
“今天你们放假吗?”白薛迦奇怪道,今天又不是周末,他记得新垣绫濑还是高二学生来着,虽然不如高三那么紧张,可是也不可能闲的到处跑啊。
“人.渣先生没上过学吗?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下午两点才上课。”新垣绫濑道。
“你家不是在千叶吗?”白薛迦又问,千叶虽然就在东京旁边,坐电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可以到,可是来回的话不论怎么都不可能赶得上吧。
新垣绫濑笑眯眯地回答道:“我家是在千叶啊,可是我又没说我的学校也在千叶。我在东京上学,学校就在片场旁边,十分钟就到。”她可是有正儿八经的经纪公司,因为要接通告,为了方便,于是在东京上学。
她搬来东京两年,认识的人都在千叶,而东京这边因为一边上学,一边接通告,聊得上话的朋友不多,白薛迦算是唯一一个年龄相近,并且能聊得上话的朋友,跟明里和贵树的情况很相似,因此她只要一有空就跑来剧组。
最后一部分有三个主角,贵树、明里和水野。
不过绝大部分的镜头都是每个人单独的镜头,甚至白薛迦连饰演水野这个角色的演员的面都没见过,这些单独的镜头最后会通过剪辑组合起来。
白薛迦不知道最后的效果是什么,不过在拍摄的时候,他只感到非常的蛋疼,他表演的时候需要花时间来调节自己的情绪,可是每次刚融入角色当时的情绪,紧接着就换下一幕,就好像脱了裤子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却被告知来了大姨妈一样。
唯一一个对手戏,便是贵树和明里在十三年后的再一次相遇,这是最后一场戏。
外景,铁轨处,贵树和明理再次相遇,并且擦肩而过。
地处僻静,也就只有在城郊才能找到这样符合新海诚心意的景色:脱离都市的尘埃,老旧,干净,祥和,樱花树,犹如打扫的一尘不染的回忆。
人们大都奔往繁华都市的牢笼中,这种偏僻的地方,平素.人流很少。这样剧组拍戏的时候,封.锁道路,也省去了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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