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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书这名字听起来很斯文,满是书生气息,其实一点也不书生,甚至苏书还是个服过刑的人员,苏书因为被学院的红毛霸凌,迫不得已自卫防守想推开红毛逃跑,却不想失手把霸凌他的人推倒到道路中间,恰巧那校霸红毛被路过来不及刹车的小轿车撞死了,尽管追根究底不是他的错,但法院还是觉得红毛被撞死跟他有因果关系,他还是被判刑入狱了两年。学院当时立马表明立场,要严格重整院纪院风,争做社会主义文明学院,然后等风声过了后就没了下文。
这一年,大学的苏书只读了一年,从此肄业服刑。
两年后,在这个本科满地走。研究生多如狗的年代,苏书一个肄业生,面试了无数的应聘,结果显而易见,一看到他有服过刑的,没有人去关注他为啥服刑,都微笑的口头通知他回家等待通知。
等待通常是漫长的。
他是个孤儿,一远房表叔好不容易养他长大,但出了这档子事,去年远房表叔大病一场,苏书还来不及申请假释去看望一场,表叔就离开人世了,甚至祭奠仪式后下葬前最后的一面也没法见到。在苏书的脑海里,自己劳役的两年时间里,仿佛像想不通的省略号一般,隐藏了无数不知从何而来,不知从何开始,不知从何结束的情绪。
苏书出来后,先是去表叔老家,找到表叔的墓,给表叔扫了个墓,补添了土,上了香,烧了好些纸钱,踏踏实实地磕了头。这才去寻找表叔的女儿,远房表叔有个女儿,叫什么名字呢?苏书不想记起来,只知道她在一酒吧打工,这世道,并没有因为表叔做了一辈子的穷苦好人而得到老天的优待,苏书找到她的时候她刚好被人灌醉得一塌糊涂,好不容易把表姐送回到她租房里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的跟这个远房表姐一起在床上睡着了。
次日醒来,尴尬不已,苏书脸皮薄,于是十分仓皇窘迫逃离了这座城市。
这也可能是为啥苏书不想记起来她的名字的原因。
然后苏书把这两年服刑存的一点工钱大多给了远房表姐,自己留了点路费跑到电子厂来打工。
电子厂里一样是一个小型的人情世故江湖,苏书过得无比艰难,但好歹也坚持了下来了。这还得感谢一个看起来比他大四五岁的姐姐,那会儿在车站看到一个女人提着一个大大的皮箱下梯子不容易,苏书就这样去帮了一手。
本来苏书是不想理会的,但路过这个女人的旁边的时候,这女人就刚好抬头看了苏书一眼,然后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叫他帮一手,说累。得亏苏书两年服刑,身体五六块腹肌,搭把手没问题,于是就帮着搭了把手,结果就这样聊上了,才发现两人都是出来找工作的,苏书没具体工作目标,女人打算去电子厂,女人看着苏书说:“反正你也没具体去处,不如跟姐姐一起去电子厂试试?”
试试就试试。
苏书想着先找份活先做着的,于是就去了电子厂,庆幸电子厂里的老板那个女人熟悉,说以前来厂里给老板打过工,后面回去了一段时间,现在又来了。然后有了这层关系,苏书才得以进厂。
真的挺不容易。
进了厂本想着住厂里的,但那姐姐说她一个人租了个房子在附近,要不要一起,这样子两个人也可以省点钱,也自由些,姐姐还愿意不收苏书的租金,苏书虽然觉得有点不对,但想到厂里严格限制出入时间,自己刚出来,在外面确实更自由点,能尽快融入社会,也就答应了,但希望自己那部分房租,自己后面补给。
这姐姐开心极了,忙说好,但迷人的眼眸里总感觉有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阴谋得逞的气息。
苏书想你一个女人都不怕,我一个大男人我怕啥,然后苏书就住进去了。女人叫柔姐,哪里人就不具体透露了。从住进来一起的那天开始,柔姐确实对待苏书像情人一样温柔。而且从不见外,连洗澡出来,穿着那松软性感的睡衣在苏书旁边蹦来蹦去的都毫不忌讳。
结果显而易见,对于这附近紧密的租房里隐隐约约传来的各种夜色撩人心弦的声音,这种诱惑哪里受得了?他也不是愣头青,更不是圣人孔子啥的,放嘴边的肉岂有不吃的?一开始的时候苏书是面红耳赤,然后习惯后就彼此嘴贫互撩。
再后来,也不知道是苏书把柔姐扑倒,还是柔姐把苏书扑倒,总之就是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
苏书很喜欢柔姐的柔软的肚子,以及还算光滑的皮肤,还有像八爪鱼一样一般吸附着的那种感觉,太舒服了。柔姐则哧哧的一笑而过而已,她显得更成熟。或许她喜欢苏书这样的小鲜肉,她自己好久没有感受到跟小鲜肉一起的感觉了,跟苏书在一起,她仿佛自己也年轻了好多岁,感觉回到了那个属于自己的青春。这种感觉她现在已经在她老公身上找不到了,毕竟她老公大了她快十岁。现在的苏书,居然让她有种无法自拔的沉沦感。
是的,柔姐是有老公的!但他们并不相爱,贫困山区旧社会的包办婚姻牺牲品。柔姐从没跟人说自己已婚,而是说自己单身,包括苏书也以为他们互相单身。
她嫁人早,还有了个孩子。不过孩子出生后,老公由于爱喝酒,尿酸高,腿脚中风不灵便,只能呆在老家做点轻便的事,照看孩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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