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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那獒犬叼着秦端还没走几步,忽然从黑暗中传来一个极为冰冷的声音。
秦端只觉得那声音入耳极为耳熟,他是向来没什么危机意识的,可那獒犬却不同了,迅速将秦端往身后一扔,俯□来,喉中发出低沉的威胁声。
“西厂的狗当久了,连人话都不会说了?”暗中的那人见到獒犬的反应,声音中的嘲讽意味更重。
那獒犬死死盯着来人,连秦端都感觉到了他的如临大敌。半晌,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
“来者……何人?”
这股子刻薄劲倒是听着耳熟,可是小兔崽子不是会这样说话的人啊。
秦端盯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满腹疑惑。可是随着那人从阴影中一步步走出来,他的眼睛也就瞪得越大。
孟岐山?
“小兔崽子?”秦端瞧着孟岐山的身影,失声道。
“你是何人?”
孟岐山微微皱了皱眉,他知道西厂的獒犬,也知道它们的厉害,夏衍为了保护萧锦不被夏望之派来的人救走,特意安排他在外面守着。
本来只要对那獒犬一击必杀即可,可不知为何瞧着他先前纵身去救的那人时胸中总有阵阵气闷的感觉,若非有任务在身,确定獒犬救人没有问题,他都要下意识去救那个掉下来的蠢货。
而当獒犬将人救到之后,那股子闷闷不乐的情绪反而更浓了……好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染指的感觉。
这对于孟岐山来说是一个新鲜的体验,他之前的记忆几乎已经消失殆尽,残存的片段也不足以让他想起什么,而这些片段当中更多的则是自幼生活的困苦,以及依稀可见的父母关爱。
那个唤醒他之人告知他的父母已经尽数被大夏的狗皇帝所杀,眼下他所要做的就是认夏衍为主,并且跟着他杀回京城,手刃那个狗皇帝,替父母报仇。
他一直不觉得这当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跟着夏衍也没有什么不乐意,手下那些士兵对他畏惧如虎,就算是调教起来也没什么乐趣。
哪怕是一打十,同样也能砍瓜切菜一般把他们打成一堆烂肉,但是就是这样,他心中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似乎有些空空的,让人总觉得心中缺了什么一般。
而那人叫出他的名字之后,更让他坚定了一定要把此人抓到手,他既然认识自己,那么必定对自己曾经的事情有所耳闻,说不定能够帮助他找回失去的记忆!
那獒犬来回打量了片刻,确认自己绝对不是孟岐山的对手,眼下拖的越久,被发现的几率也就越大,一个孟岐山他都打不过,要是再来些人手两人都要被擒杀当场!
现在青州……一想起青州,獒犬登时眼中一暗。
想到身后还要带着秦端这个累赘,獒犬咬了咬牙,打算拼着自己一死也要把秦端带出去!
他反手抓着秦端往外用力一抛,随即自己朝着孟岐山直奔而上,低声道,“快跑!我来挡着!”
孟岐山哪能让秦端跑了!
眼见那獒犬扑来,孟岐山微微眯起眼,也不急着去追秦端,看似轻描淡写的上前一步,抬手挡住了那獒犬闪着剧毒光泽的利爪,朝着他胸口重重一拍,登时传来骨骼断裂的不祥之声。
随即孟岐山身形如电,一把将那獒犬抓住,此时獒犬的一口黑血才刚刚吐出!
秦端身在半空,完全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孟岐山轻而易举的抓住獒犬,倒提着抓住双腿一撕两半!
鲜血混着内脏洒了一地,他连阻止都来不及!
“住手!”
秦端大怒,“孟岐山,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被他这么一呵斥,不知为何,孟岐山只觉得心头火起,他一纵身便追上了秦端,抬手掐住他的脖子,冷冷道,“你说谁发疯?”
孟岐山手劲极大,轻而易举就把秦端掐的翻了白眼,可就是这样,秦大公子还能鸭子死了嘴硬。
“你……小兔崽子……脑子进水……了不成?”
“谁,谁在那里?”
方才的打斗虽然结束的迅速,可是终究还是惊动了城主府的守卫,声音还是发生在夏衍严令要加以保护的萧皇后住所,一群人大惊失色,抄起武器便朝着此处急匆匆赶来!
这要是出了事可不得了,他们一个个项上人头都要搬家!
瞧着连上头萧锦都被惊动,房间内亮起了灯火,想起夏衍说的不得在萧锦面前露面的要求,孟岐山微微眯了眯眼,松手将秦端像丢麻袋一般丢在了地上。
秦端刚才险些窒息,乍一呼吸到新鲜空气,登时拼命的咳嗽起来。
这样一来,简直是给那些过来抓贼的侍卫提供了一个最好的路标。
“那边!那边有声音!”
孟岐山冷冷的瞥了秦端一眼,在后者打算破口大骂之前点了他的哑穴,把他往身后一掼,用和方才那条獒犬如出一辙的方式将其打横着扛在肩头,趁着夜色窜了出去。
孟小狼犬可是很记仇的!
秦端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掼,加上方才气还没喘匀,当即就险些翻了白眼。
偏偏孟岐山速度极快,颠簸之下让他简直要把肺都喘出来,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孟岐山还没来得及把人扔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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