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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呃……”不连续也不规则的声音从叶冰心的卧室中传出,伴随着这蚀骨销魂的叫声,还有一阵叽里咕噜根本听不懂的声音,以及“叽咕,叽咕”声。叶冰心的卧室中,陈二蛋两眼发直,紧紧的盯着电视屏幕上,嘴角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晶莹一片。咕噜咕噜的咽口水声不断,却还不断的流出嘴角边。
声音颇大,就是在厨房中的叶冰心也能清楚的听到,正在准备烧水洗澡的叶冰心额前出现两道黑线,脸上还有那么一丝嫣红。
“二蛋,怎么样,好看吧,老子就说过,你不流口水就找老子!”二楞嘿嘿的笑着。
“好看,真他妈的好看,这东西真是宝贝!”陈二蛋终于将视线从电视机屏幕上移开,看向二楞,“二楞,我太佩服你了,竟然想到能买这东西回来,我陈二蛋命不值钱,今后就交给你二楞了,不过你得让我看这东西才行!”
“去,一点出息都没,竟然为了这点东西卖命,别人给你一个女人那还不得把老子给卖了!”二楞哈哈大笑着拍了下陈二蛋的后脑勺,边说边啪的一声掐掉了遥控,所有的声音和画像都消失了,“有空再他妈的放给你看,下次回来也给你捎上一个,让你一人在晚上看个够。”
陈二蛋恋恋不舍的走到电视机前,摸了摸,只好收回视线,“这可是你说的,下次一定得给我带回来一个,不然就跟你急。”两人边说边嘻嘻哈哈的出了叶冰心的卧室,二楞还知道此时是叶冰心的洗澡时间,因此才没有继续跟陈二蛋继续看下去。
两人离开了院子,前往野猪养殖场,陈亮保每天都会住在野猪养殖场,也好应对突发事件,陈二蛋也偶尔会在那谁上几夜。当初建立这野猪养殖场的时候,这个问题二楞是仔细考虑过的。
“亮保,怎么样,今晚那些小猪仔都吃过东西了没?”大老远的,二楞便急急的问道。
猪舍旁边就是三个小卧室,供亮保、陈二蛋睡觉的,陈香梅是女人,还是个小寡妇,为了避免淹没在众村民的口水中,她晚上是不敢呆在野猪养殖场睡觉的。如果她呆在野猪养殖场彻夜没归,即使跟陈亮保没发生什么,甚至连小手都没牵一下,第二天所有的陈家集村民看向她的眼光肯定是乖乖的。女的鄙视,男的则一脸恨不得一口给吞了她。
“二楞,二蛋你们来啦!放心,那一百头小猪仔胃口都很好,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陈亮保穿着一条大裤衩和一件背心从里面冲出来。“只是,有个问题二楞你得想办法解决了,这突然多了一百只小猪仔,这食料的问题再不想办法,它们只能眼睁睁的挨饿了。”
“恩,明天就去村里收购,即使陈家集没有,也会想办法从其他村里收过来,总不能真让小猪仔饿死吧。”二楞笑着道。“你跟二蛋上山去弄些草和野菜,先解解目前的危机。”
陈二蛋拍着胸膛,“好,这个交给我了,明天我就去山上弄野猪喜欢吃的东西。”陈二蛋现在还很亢奋,整个人被注了鸡血似的。要不是天黑看不见上山的路,他说不定马上就去挖野菜弄草给小猪仔吃呢。
第二天,二楞发动村民要收购村民家多余的粮食,陈二蛋和陈亮保则上山割草、弄野菜,陈家集的村民家家不会有很多盛粮,二楞收了一天也没收到多少。二楞决定去其他的乡村收购粮食。
段家乡,自从人事微调后,段家乡新上任的乡党委书记陈喜章和乡长段福祥两人多年合作,因此只是稍稍的磨合了下,整个段家乡便稳定下来了,很快打开工作局面。这也是当初县里进行这样人事安排的重要原因,县里也希望段家乡能够平稳发展,而不是有什么动荡。
一月一次的段家乡党委会议在乡党委书记陈喜章的主持下召开,乡党委会议刚召开没多久,乡党委书记陈喜章的秘书匆匆进来,在陈喜章的耳旁嘀咕了两句,陈喜章微微一惊,腾的一下站起来,不自禁的出声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秘书小心翼翼的点了下头,轻声的道:“书记,千真万确!”
陈喜章双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向在场的人员道:“同志们,今天这个会先到这为止,等我们有时间再补上。老段,小政,跟我来一趟办公室!”小政,名叫段政,段家乡的专职副书记,这次段家乡人事调整,最终落在了陈喜章和段福祥两人头上,身为专职副书记的段政其实心中很郁闷,他一向跟陈喜章不怎么对付,有了这么一节,就更死雪上加霜了。
坐在陈喜章左、右第一位的段福祥和段政两人,因为距离近,能从秘书轻声的说话中听到只字片言,两人的心头都狂震不已。他们听到了秘书提到老县长和县政府办副主任。老县长应该是前任县长。前任县长退下来没多长时间,影响力依旧还在,现在竟然到了段家乡,这就太让人难以想象了。
段家乡党委会议就这样匆匆结束了,段家乡的党委书记、副书记、乡长三人匆匆离开了党委会议室,前往乡党委书记办公室。前任书记段大山的办公室已经不再是书记办公室,而变成了常务副乡长的办公室,陈喜章的办公室还是原来的办公室。段大山不是高升离开段家乡的,他的办公室绝对不会是香饽饽,陈喜章也不想呆在里面沾染晦气。陈喜章即使不讲究这一套,也自然有下面的人会帮他讲究这一套。
陈喜章三人匆匆的赶到乡党委书记办公室,办公室中有三人,一人坐着,两人站着。陈喜章在门口稍稍眨了下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老县长和现任县政府办公室主任都站着,一个满头华发的老者气定神闲的坐着,左手边放着一杯茶,应该还没动一下。不止是陈喜章眨眼惊骇,后面的段福祥和段政两人都是同样的表情和同样的心情。
现在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气定神闲坐着的老者来头比老县长还要大很多,以至于老县长都不敢落座。坐是不能随便乱坐的,什么时候能坐,什么时候不能坐,能坐时该坐在什么位置,怎么坐等等都有一套很严格的讲究,这就是中国的“坐”文化。从坐位上和坐的姿势上能看出很多的问题来。与之相对应的还有一套“行”文化。总之一句话,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陈喜章心里在狂打鼓,进退不得了,现在的情况他上前该如何招呼,就是考验他智慧的时候了。
“老陈啊,听说你们正在开乡党委书记,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老县长并没真要考验陈喜章智慧的意思,出声为陈喜章解了围。
“恩,正好也快要结束会议了,听闻老领导和金主任下段家乡指导工作,喜章喜不自胜……”陈喜章暗自松了口气,不过心中也略有些失落,他见老县长矢口不提那老者,显然不想介绍给自己了。
“哈哈,人都已经退下来了,还指导啥哦,我这是游山玩水来了!”老县长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