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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然。”佟钰瞧了眼贞宁,见她那惹人心怜的小脸上尽是担忧之色,不由得叹气道:“佟某今夜来此,就是特意来告诉三小姐这件事的。实不相瞒,三小姐中此奇毒已经两个多月了。”
两个多月?贞宁瞧了瞧佟钰那张妖孽脸,见其一副惋惜的模样,不由得对他的话信了几分。看来她那额娘去世之前,她就已经被人下毒了。而且,听佟钰话里的意思,这毒是被人下在食物里的。
食物、微量、慢性毒药,这下毒之人的心计还真够深的!倘若一年以后她死了,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害的她!而且,那人为了掩饰罪行,一定不会让别人查出她的死因,到时候,她可就真的含冤而死了。
想到这里,贞宁随即坐下对佟钰谢道:“多谢佟公子相告,贞儿感激不尽。若是佟公子今后有需要贞儿的地方,只要佟公子一句话,贞儿定会竭力相助!”既然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偷偷的来告诉她,那他就一定对她有所图!
“三小姐果然是聪明人。”佟钰淡淡一笑,俊眉间流露着些许喜悦。原本他今夜来此,就是想利用她中毒一事,来看看这位天资聪颖的三小姐会不会相信他所说的话。但现在看来,这位三小姐,也不怎么样嘛!居然连他这么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人都敢相信!
佟钰在心中轻视了一下贞宁,然后开口说道:“但佟某不要三小姐为我做什么,只要三小姐答应佟某一件事即可。”
看着佟钰那妖孽脸上的淡笑,贞宁突然有种上当了的感觉。难道他说的都是骗她的?她根本就没有中毒?而他之所以骗她,只是为了要她答应那件事才这么说的?
骗子!贞宁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随即逼迫自己一脸好奇的问道:“不知佟公子,要贞儿做什么?”
看了下贞宁脸上的好奇,佟钰微微一笑,一脸灿烂的道:“久闻三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被董鄂老爷视为掌上明珠,不知三小姐可愿下嫁给佟某?”
嫁给你?!贞宁一时没忍住心中的震惊,顿时就瞪大眼睛,看着佟钰那张比杨翊还要妖孽三分的俊美脸庞。
就算我穿越了,就算你长得比我家杨翊好看,就算你忽悠人的本事比我还厉害,我也不会嫁给你这么个骗子的!
“佟公子是在逗贞儿吗?贞儿如今才十三,还没到嫁人的年龄呢!再说了,婚姻之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这般儿戏啊?更何况,贞儿的额娘才去世不久,贞儿还在守孝期间,是不能行嫁娶之礼的。”为了达到逼真的效果,贞宁立马用伤痛之色将脸上的震惊掩藏,仿若惹人心怜的娇滴小娘子。
可惜,这在佟钰这种发情了的男人眼中就是表示她已经默许了。“三小姐说得是,既然如此,那佟某就改日再亲自登门提亲,待三小姐孝期过后再另行完婚。”
提亲?!你居然敢说提亲?佟钰的话让贞宁好艰难的才压住了心里的怒火。“佟公子,我阿玛前日去兵部办事,得好些日子才能回来,而如今我额娘又不在了,恐怕我的婚事不是大夫人一人能做得了主的。”贞宁神色淡淡,一脸抱歉的说着。可天知道,此刻的她恨不得拿把刀捅死这佟钰!
丫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耍她,还真当她是董鄂·贞宁吗?本小姐是郑宁!
“喔,既是如此,那我就等令尊回来后,再亲自登门拜访好了。夜深了,三小姐好生歇息。”佟钰说完,就起身欲走。但他刚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对贞宁关切道:“三小姐还是不要吃府里的膳食了,若是可以,三小姐可以让下人在院子里弄个小灶。这样的话,断了毒的源头,或许我能替三小姐找到解药。”说完,他又偷偷的看了眼如画,然后才转身开门飞身离去。
原本他是想直接跟她提要求,要她帮他那个忙的,但碍于这三小姐的警惕性太低,不适合当他的合作伙伴,故而他才使出一招“提亲”来试探试探她。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三小姐竟误以为真了!
不过,他更加想不到的,是人家贞宁已经在心里把他咒骂了千万遍,恨不得他出去后立马就被人碎尸万段。
佟钰走后,贞宁就即刻上前亲自锁好了门。要是他再不走,她还真不知道,她会不会一个冲动,拿桌上的茶壶去砸他的脑袋!
“小姐,是奴婢无能!”如画跪在地上自责道。若不是她本事不到家,佟钰就不会进来了。
见如画这般自责,贞宁只好上前拉她起来。“如画姐姐,这不怪你。”要怪只能怪佟钰那个混蛋武功太高。
“是奴婢无能!让小姐受惊了。”尽管贞宁亲自躬身去拉如画起来,但如画就是不肯起来。
由于人小力气小,贞宁怎么也拉不动如画半分。“算了,你爱跪就跪吧。”拉了半天,人家也不愿起来,她能有什么办法。
贞宁站起来后,跪在地上的如画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小姐,你真的相信佟公子所言吗?”
相信他?鬼才相信他!贞宁叹了叹气,一脸无奈的坐下来说道:“我自然是对他说的中毒一事有所怀疑的,但额娘不在了,阿玛又没回来,我一个姑娘家,能有什么主意呢?”更何况,如今她还有伤在身!若不然,她倒不介意让如画带她溜出去找个好点的大夫给她瞧瞧。
“小姐,您还记不记得,夫人的死因?”如画再一次问道。
死因?她额娘不是病逝的吗?难道不是?贞宁暗自思量了一下,然后开口问如画:“怎么?难道我额娘的死因跟我这中毒有什么关联吗?”
“大夫说夫人是气郁血逆,与火凝结,外邪来犯,可我有次在夫人咳嗽得厉害时,曾给夫人把过脉,发现夫人竟然是中了慢性毒药。当时奴婢曾将此事告知夫人,但夫人却对此一笑了然。夫人说,她早就知道自己中了毒,但一切都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