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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站着的方舞衣，自然是不太明白祁宇嘴里说的没营养的段子，仍然静静地看着他。
“你是怎么发现李晴有问题的？”祁宇默默地想了一会儿，忽然抬头问道。
“我看见你把枪放在他的抽屉了。”
祁宇哦了一声，心中却是一颤，他偷偷地将枪放回李晴的抽屉的时候，明明已经很细心了，不想还是被方舞衣暗中看见了，自己竟然毫无察觉。都说绝情谷的隐匿功夫一流，这话果然不假。
“那天，是那个老师对我开枪的么？”方舞衣缓缓问道，脸色依旧平静，看不出一丝的仇恨。
“呃……差不多应该是吧。”祁宇摸了摸鼻子，“那个什么，你别乱来啊，这事儿有点复杂……”
“嗯，我明白。”
祁宇歪着头打量着方舞衣，却根本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更别说想弄清她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了，虽然心中没什么底，但眼下除了多嘱咐几句，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嗯，这件事我会记下的，以后我会解决，但不是现在……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弄清楚，如果这个时候出了问题，以后会麻烦不断的……”
“前辈。”或许是嫌祁宇说话太啰嗦了，方舞衣打断了祁宇的话。
“嗯？”
“这些东西，帮的上忙么？”方舞衣盯着祁宇的眼睛，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希翼。
祁宇为之一愣，有些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低头踌躇了半晌，方才抬起头来，面带微笑的看着方舞衣，点了点头，“嗯。”
方舞衣的嘴角微扬，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些许的笑容，再次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
天色已晚，两人没有再做交谈，祁宇让方舞衣离开后，也关上了电脑，躺在了床上，心中有些感慨。
原本他答应方舞衣教他一些东西，也不过是权衡利弊之后，决定少为自己找一些麻烦罢了，虽然不是清楚对方为何如此执着于想要帮助自己，但是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方舞衣显然是将祁宇当成了类似于师傅一样的存在，表现出了绝对的服从和尊敬。
祁宇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一时有些受宠若惊，从而手足无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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