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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娟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陈龙飞正在呼呼地睡大觉,睡得天昏地暗的。
那两宿一天跟吴蓓蓓的战斗,他打得很费力气,一场接着一场,一次接着一次,到底冲了多少次锋,陷了多少次阵,流了多少汗,咬了多少次牙坚持到最后,他也记不清楚了。
到最后,陈龙飞还是觉得力不从心了,但是,就还满足不了吴蓓蓓的要求。
陈龙飞从她身上下来了,她说没够,还要,下来了还说没够,再要。就这么一次加一次地重复着,没完没了,永不休止。
其实陈龙飞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了,几乎把浑身的力气都使光了,吴蓓蓓还是大喊大叫地说他废物,不中用,没有男人的真本事,连个女人你都满足不了,你还有啥用处?
陈龙飞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发起冲锋,一次又一次地拼命战斗。
沙发上,地毯中,床头滚到床尾,床上滚动到床下,有时都滚到啥也没铺的地板上了,两个人什么也不顾了,照样战斗着。
哪儿哪儿都留下了他们俩个人战斗的痕迹。
最后,陈龙飞觉得再也没有继续战斗的能力了,就趴在吴蓓蓓的身上,一动不能动了。
可吴蓓蓓仍旧不答应:“起来,你给我起来。我找你干啥来了?不就是找你干这事儿吗?知道你不行,我找别人去呀。”
陈龙飞呼呼带喘地说:“那你找去吧,快找别人去吧。”
陈龙飞没少跟野女人媾合过,也称得上啥样强手都应付过,从来没败在任何女人的身上,年龄比他小的有,年龄比他大的也有,不能疯的有,能疯的还有,还真是第一次跟对方求饶,这次他真的不求饶不行了,再不求饶就要了他的命了,他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地说:“我求饶还不行吗?”
吴蓓蓓说:“不行。我没尽兴,求饶也不行!”
“可你也太骚了!”陈龙飞呲牙咧嘴地说。
“不骚就不找你了,原来你也不行呀。是不是都让那个小妞给你累的?”吴蓓蓓挖苦着他。
“那可没有,”陈龙飞抬起一只手擦着他那满头满脸的汗,呼呼哧哧地说,“她可没有你这么累人。”
“那就是你根本不行,再要不行你就别找我了。”
陈龙飞骨碌一下子滚下来,说:“我可没找你,是你主动找上门儿的。”
“那你还不便宜?多疯狂的女人啊,哪个男人能遇到我,都是天大的好事儿,你就是让我太失望了。”
“谁说的?谁说的?”常言说,劝将不如激将,她这么一说,真让陈龙飞有点儿受辱的感觉,他再次振作起来,“我就不信我今天整不过你!看是你最后不行还是我最后不行?”
“好啊,是个小子!”吴蓓蓓无比兴奋。
又一场肉搏战打响了,陈龙飞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真行。
吴蓓蓓欢欣鼓舞地说“陈哥,好样的,下次你约我,我还来,把那小娘们儿给她闲起来,天天伺候我。”
“你还不把我累死!”
“活该!宁做花下鬼,做鬼也风流吗!”
陈龙飞最后还真的是没行,只好是吴蓓蓓翻身上去,坐在陈龙飞身上狂欢。
那时刻吴蓓蓓几乎是疯了,她散着发,晃着头,狼一样地嚎叫着。
时不时地还在陈龙飞的身上很劲地抓上几把,把陈龙飞的身上抓出了一条条的抓痕。
最高兴的时候她就咬上了陈龙飞,让他的胸前青一块紫一块的,布满了吴蓓蓓咬出来的牙印子,就这么一个人在陈龙飞的身上疯狂地自我陶醉着。
等雅丽回来的时候战斗已经就要完结,再晚回来几分钟她雅丽就啥也看不着了,更没有了这下边的一场又一场闹剧了。
依娟的电话怎么打也听不见接话的回音,气得她直跺脚。
跺脚有什么用,陈龙飞那边照样不接她的电话。
陈龙飞睡得太死了,几乎是死猪一样,呼噜打得惊天动地,就像他一个人的屋里在闹着地震。
“呼噜噜……,呼噜噜……,”一个接着一个,气得隔壁用拳头“咣咣”直敲墙。
昨晚跟吴蓓蓓狂欢的时候吴蓓蓓那声嘶力竭的嚎叫就搅得四邻不得安宁,隔壁就把墙敲得“咣咣”地响,那时陈龙飞还有知觉,不停地去捂吴蓓蓓的嘴,尽量让她那杀猪一样的嚎叫声减少到最低程度。
可现在他睡得死死地,一点儿意识也没有了,不管呼噜打得怎么响,即使是惊天动地,他自己已经不知道了。
东方发白的时候,突然刮起了大风,狂风呼啸,卷起一阵又一阵的沙尘。有时候一股风骤起,卷起一个穴。这个穴再随着风的狂吹,急速地旋转着,把那所过之处的垃圾卷起来,向上,在向上,最终刮到哪儿了,谁也没去细观察,因为它已经让人睁不开他的眼睛。
虽然外面款风呼啸,筋疲力尽的陈龙飞也隐隐约约地听见手机的响声,听见手机在响,他就努力去睁自己的眼睛,可怎么睁也睁不开。
睁开了又闭上了,再睁,再睁开还是迅速闭上了。
脑袋里一锅粥似的什么意识也没有,糊里糊涂又接着睡下去。
依娟在那里不停地拨,不停地打,能不能把陈龙飞的手机打爆了她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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