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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画!”此时,童陌终于按捺不住,跳出来震怒道,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是你姐姐大喜的日子吗?你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来,我诅咒你的下场和那个姓柳的贱女人一样,不得好死!!”
一双凌厉的冷眸翛然射来冰寒的目光,童画死死盯着他。
虽然她早已习惯,每一次都被这个她所谓的爸爸,伤害得体无完肤,可她依然不敢置信,无论如何,她和童染一样,身上都流着这个男人的血,可是他对待她和童染的态度,却是天壤之别。
真的只是因为,童染比她更会讨好他吗?
而这时童染等人才发现,童画身上的衣装,是黑白搭配——她哪是来参加婚礼的?分明就是来参加葬礼的!!
意识到这一点,所有宾客都倒抽了一口寒气。
此时,草坪上一片死寂,就连浪漫欢快的音乐声也停止了!所有宾客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此时,他们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这时,川父站出来,凛冽的目光瞪视着童画,“童小姐!不管怎样,我都称你一声‘童小姐’!庭邺两次受了重伤,都是拜你所赐……”
虽然第二次童画被一个神秘人物救出了警察局,而警察局在东宫曜的压迫之下,很快查出了监控视频是被人剪辑过的,可是监控视频到底是被谁剪辑的?又是谁给川庭邺点滴里推了药水?警察局却告诉川父——都没查出来。
只是证明了,监控视频是被人剪辑过的。而且没有十足的证明,证实童画就是凶手,所以警察局放了童画。
川父心中依然怀疑童画,再加上童染的添油加醋,川父心中对童画是凶手这件事,就更坚信不疑了。
当然,神秘人物和东宫曜插手这件事的事,警察局在两人的威胁之下,都没有告诉川父。
川父继续沉声道,“不过,我们川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警察局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你就是凶手,那么,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所以童小姐!我希望将心比心,你也不要做不讲道理的人!今天是庭邺和你的姐姐大婚的日子。柳女士的死,我深感痛惜,请童小姐节哀!但请童小姐不要因此事而大闹婚礼,否则,我会让童小姐知道,我们川家的人,绝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虽然川父的语气听起来那么谦逊,彬彬有礼,可是童画分明从他一双深邃,也可以说是老谋深算的眼眸中,捕捉到了一丝轻蔑和狠毒之色。
哼!虚伪!这老头排第二,世上没人敢排第一了!
童画冷冷望了川父一眼,忽然转头,盯着童染。
压根儿就没搭理川老头,把川老头气得脸色一变,眸中狠色更甚。
“童染!”童画拿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一边摊开在童染的面前,一边淡淡道,
“我没有兴趣来参加你们的婚礼!我是代小姨来的!这是小姨在得了重病后写的一页日记,小姨在日记里写了一句话,她这辈子最想看到的,就是你我的婚礼!”
“就算病得再厉害,她也一定要参加我们的婚礼!就算是死了,她的遗像,也要亲眼看着,我们披上洁白婚纱的那一刻!”
“所以,今天我带小姨来了!”
童画忽然“啪”一声,重重地将信纸拍在桌子上,将原本听了她的话,惊得瞪大眼睛,脸色大变的童染,吓得小腿一软,跌落地上。
而童画打开了那个始终被她抱在怀里的盒子,只见盒子上方,赫然出现了柳怀薇的黑白遗像——
“啊——”童染猛地一声尖叫,瞳孔骤缩,像见了鬼似得,拼命要逃离。
可是她已经吓得全身无力,双腿瘫软,根本没有逃跑的力气。
“染染……”川庭邺心疼地要将她抱入怀中,童染双手抱头,精致妆容的脸上一片惨白,缩在他的怀里惊恐叫道,
“鬼啊……鬼啊……滚开……滚开……”
“童画!”川庭邺蓦然抬头,黑眸中充满戾气瞪视着她,“我对你太失望了!你一定要害死染染,你才满意吗?你的心怎么这么狠?你怎么这么歹毒?”
童陌趁机痛骂道,“童画!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你把你姐姐害成这样,你一定不得好死……”
随着童染吓得崩溃,现场一片混乱。
川父勃然大怒,立刻叫保卫,“保卫?保卫在哪儿?赶快把这个破坏婚礼的女人抓起来!”
立刻有几个保卫冲上来,抓住了童画。
童画被他们凶狠抓着手臂,阵阵痛楚传来,她蹙紧了眉头,却依然死死抱着怀中的盒子,柳怀薇的遗像,坚决不允许那些保卫碰一下。
“砰!”
忽然一个保卫用力用手肘撞击她的腰,痛得她脑子翛然一阵空白,手一软,手中的盒子便滚落在草坪上。
童画美眸骤闪,心脏剧烈一颤,丝毫不顾及那些保卫暗下痛手,拼命要扑到地上去捡那个盒子。
“哼!”忽然有个保卫发现了她的意图,一声冷笑,抬起了脚——
“不——”童画瞳孔骤缩,一声惊呼!
可是她依然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保卫的脚狠狠落下,“啪”一声,盒子被踩得稀烂……
“不——”
身上的痛,远远不及心里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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