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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蔷薇的问话,让白泽芝想起春节前和孔月影见面的情形。
那天是孔月影来约她的,白泽芝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们好像心照不宣,都知道这是最后的摊牌。
在南山路的一家咖啡馆,她们如约见面。孔月影对白泽芝说,以后她会比较少来上海,杭州就更少来了,没有必要是不会来了,亚洲总部已经搬去北京。
“在小樽跟巴德先生的会面很成功,亚洲区合并,我还是首席。我把总部搬离上海,有私人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啊。”孔月影深深地看了白泽芝一眼说,“佐伊,你应该感谢我。只有我自己愿意放弃,你才能得到安宁,尽情享用你的幸福。”
白泽芝微微一笑说:“莫莉,我不会感谢你的。还有,你太自以为是了。”
孔月影哈哈大笑,“佐伊,你表面上看是个委婉的人,实际上是这么豪爽、直率,这样的特质集中在你的身上,真是有一种奇特的魅力。不过可惜,我是没办法喜欢你的。好歹那天是我救了你们,你是个懂得感恩的人,怎么能不感谢我呢?”
那天,白泽芝掉下断坡后,孔月影呆住了,她没有想要害白泽芝,她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只一瞬间,她的脑袋就清醒了,她不想做坏女人了,她也想做一次好人。
她打电话到白泽芝的手机,意料中的不通。她又打给顾又礼,还是不通。于是她茫然的离开,想要去找救援。无助中她拨通了巴德先生的电话……
晚上,孔月影终于乘上救援直升机前往出事的雪谷,并在那里找到了白泽芝和顾又礼。直升机把他们直接送去了医院,并立即做了全身检查,所幸只有轻微的冻伤,没有大碍。医生说如果再耽搁若干小时,情况就不妙了。
所以说,孔月影的话没有错,是她救了白泽芝,也救了顾又礼。但白泽芝还是不准备表示和解,她认为办事就该干脆,不要留着尾巴没完没了。于是她对孔月影说:“算了吧,莫莉,你不需要我的感谢,我们还是互相忘记,各走各的路吧!”
孔月影又笑,惹得邻座的客人都回头来看她们。笑罢她说:“佐伊,你真是个聪明人。好,各走各的路,我也是这么想的。世界那么大,我们没必要总纠缠在一起。”
“你能这么想,就很好。”白泽芝沉静地说。
“心放柔和了,好运气就会来。”孔月影似乎有感而发,“自从我在小樽救了你们,我就转运了。跟巴德先生的会面,还有后面的一些事,都特别顺利,简直是心想事成。还有……”
说到这里,孔月影及时地刹住了车,或许她觉得不该在白泽芝面前过多的坦露自己。
她们待了一杯咖啡的时间,分别的时候,孔月影向白泽芝伸出手。白泽芝跟她握了手,她们是第一次握手,也许,也是最后一次。
似乎是嫌气氛太好,孔月影又故态复萌,很张狂地说:“佐伊,你别高兴太早,也许明天我就改变主意了,还是要回来骚扰你的西蒙。”
白泽芝笑笑,什么都没说。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就让她一逞口舌之快吧。
“是不是啊,是不是啊?”丁蔷薇还在耳边追问。
白泽芝从短暂的回忆里走出来,回答丁蔷薇说:“是啊,年后就开始在北京办公了。”
“总算是走了,”祁连珊板着脸说,“她早就该走了。”
丁蔷薇瞄了一眼白泽芝的脸色说:“看在她家广告投放量这么大的份上,我还是挺喜欢她的。好在距离不是问题,我可以去北京找她。”
“你这种人。”祁连珊冷哼。
“我怎么了?一码归一码,公事是公事,有广告为什么不做?对了,你是嫉妒我吧,抢广告老是抢不过我!”
祁连珊不屑地说:“我那是懒得理你,我随便画个符,就能把你的业务撬掉了。”
“你拉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