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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睡的最不踏实的人就是杜云鹏了,上次被教训的记忆就像噩梦一样,没想到今天竟然又碰到了那个人,他觉得自己的末日不远了。
杜云鹏的卧室里烟雾缭绕,一根接一根的香烟帮他打发着内心的恐惧和煎熬,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不可以,他不可以这样坐以待毙,天边微微发亮的时候杜云鹏离开了家,他觉得自己可以出去闯一下了,反正高考那东西对他也没什么意义。
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没收集到多少钱,杜云鹏决定去姐姐那里搜集一下,出去的时候还是要带够足够的费用的。虽然杜云鹏没有搬到姐姐的新房子住,可杜云菲那里的钥匙他是早就有了的。
暑假是老师最轻松的时候,杜云菲也多了几分贪睡,杜云鹏进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察觉。对姐姐的习惯他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值钱的东西肯定是放在卧室的。
杜云鹏轻手轻脚的探进了卧室,看杜云菲睡的依旧香沉杜云鹏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开始在衣柜里翻找了起来,很快就在衣柜的内侧找到了杜云菲的存折,上面竟然有四万多的存款,杜云鹏真是心潮澎湃了!
“云鹏,你在干什么?”悠悠然转醒的杜云菲被眼前的一幕的吓了一跳,看到自己的存折拿到了弟弟的手里直接就从床上跳了起来,“你拿我存折干什么,还给我!”
“姐,这些钱算是你借我的,我以后发达了一定会还给你的!”杜云鹏把存折藏到了身后。
“借?有你这样借的吗?你这是偷,你知道吗?”杜云菲一脸的愤怒,“这些钱都是我辛辛苦苦这么对年存下来的,你以为我容易吗?拿来!”杜云菲在杜云鹏的面前摊开了手掌,“等你发达的时候,我估计也该入土了,没想过要沾你的福气!”
“我是你亲弟弟,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儿!”烦躁的杜云鹏直接推开了杜云菲,大步就准备离开。
“杜云鹏你给我站住!”气急的杜云菲直接抓起了桌上的水果刀,那是她昨晚吃苹果留在床头柜上的。
“啊——”杜云鹏没想到杜云菲会真的舍得下手,看着手臂上的划伤吃痛的叫了起来。
“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儿吧!”见到鲜红,气急的杜云菲也被吓着了,手里的水果刀也慌乱的滑落在了地上。
杜云鹏怒瞪了杜云菲一眼,紧握着存折就准备离开。
“你把存折给我放下!”杜云菲挡住了杜云鹏的去路,“你如果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今天就别想离开这里!”
“你给我让开!”杜云鹏拉着了杜云菲的手臂想把她拉开,而杜云菲却眼疾手快的摁住了他的伤口,一种刺痛让他瞬间失去了力量,两个人就那样在客厅的地板上扭打了起来。
啊——
混乱中杜云鹏摸到了那把被杜云菲掉落在地上的水果刀,没有意识的刺进了杜云菲的小腹里,感觉到手上的热流,听到杜云菲的惨叫杜云鹏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杜云鹏整个人都傻掉了,瑟缩着和杜云菲拉开了距离,整个神智都陷进了恐惧里。
“救我,云鹏救我!”杜云菲留着泪水请求着,可杜云鹏还是紧握着手里的存折跑掉了。
没有回头,没有停步,杜云鹏拼命的奔跑着,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他远离恐惧和惩罚,他没有打算再回头,他也不想考虑杜云菲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那些问题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杜云菲最后是自己拨打的求救电话,但子宫没有保住,这个女人从此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也失去了很多做女人的味道,而调动的事情最终也没有实现,似乎一切都是一场梦,在还没有来得及享受的时候就一无所有了!
杜云鹏从此也没了音信,钱啸似乎再也找不到机会废掉这个家伙了,不过想想他的悲惨人生觉得也是老天的报应了。
米多多知道了杜云菲的事情后还是去了趟医院,她觉得父亲应该还是关心那个女人的,就算是替爸爸好了。
“你来干什么?来看笑话吗?”杜云菲没什么好脸色。
“你想多了!”米多多把水果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如果爸爸在我们本应该是一家人的,现在爸爸不在了,我们好像也没什么关系了,但我想爸爸一定是心疼你的,所以我还是希望你可以早点好起来!”
“我那样对你,你不恨我?”杜云菲的唇角抽动着。
“爸爸是为了救我才出的车祸,你恨我也是应该的!”米多多的眼圈还是红了,“我反正是要离开的,家里的一切就拜托了,那里有爸爸和奶奶的味道,请你好好保留他们!”
“你爸是为了救你?”杜云菲的一脸的不可思议,那个男人明明就有所怀疑了,为什么还会这样做呢。
“对不起,是我害死了爸爸,对不起!”米多多继续的忏悔着,这是她心里永远无法逾越的坎儿。
“傻孩子,他是爸爸,父母对子女都是不顾一切的!”杜云菲选择了保密,选择了像米实一样好好的祝福眼前这个孩子,在米多多面前她第一次感到了汗颜。
这个孩子多么善良啊,她把一切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对她的各种的忍让和包容紧紧是因为她是自己父亲爱的女人,可她真的是吗?她配得起那份感情吗?
米多多给了杜云菲一个拥抱,“早日康复,我希望你可以拥有自己的幸福!”
“谢谢!”杜云菲没想到给她祝福的人竟然会是米多多。
她不知道米实为什么会在关键的一刻冲向了危险,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愿意保密,或许是这样的美好和善良都不忍心去伤害吧,杜云菲只恨自己没有太早的看清这一切,如果可以早点了解到这些,或许就不会有现在的悲哀了。
米多多的情绪渐渐的恢复了平稳,早晨又开始了晨练,在练功房的时间也多了一些。钱啸和任远行则去了Z市,对兄弟的挂念是实在的。
一处别墅小区内,郝状笔挺的站在自己的岗位上,看上去还真有些威风,似乎吊儿郎当的样子也没了踪迹。
“那个是郝状吗?”钱啸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神儿了。
“应该是吧!”任远行也带着几分的不确定。
“这小子竟然能站的这么笔直啊!”钱啸真心觉得不容易。
“试试就知道了!”任远行看着岗哨的方向大声喊了起来,“大状!”
郝状微微蹙眉,唇角勾起了笑意,这样的称呼和声音他太熟悉了,除了兄弟还会有别人吗?
“看来太阳真有从西边升起的时候!”看到郝状笑盈盈的挥手,钱啸揽着任远行发出了感叹。
“你们怎么来了?”和同事交代了一声,郝状便离开了自己的岗位。
“还说呢,高考都结束了你也不知道回来慰问一下寒窗苦读的我们,那我们只好来骚扰你了!”钱啸直接用拳头捶在了郝状的肩上,“哇,都有肌肉了,你小子可以呀!”
“教练太凶残,没办法!”郝状也在钱啸的胸前落下了问候的一拳。
“看来野蛮人的比列是增加了!”没有任何肌肉张力的任远行冒出了酸话。
“老远,我觉得你也要好好锻炼一下,不然以后女孩子跟着你肯定没有安全感!”郝状揽着两个人的肩膀走进了小区。
“我安全就好了!”任远行是那种会主动远离是非的人。
“大状,你不是想带我们去欣赏你的小区吧?”钱啸提出了异议。
“想什么呢?我这出去不也要换身衣服嘛!”郝状带着钱啸和任远行去了自己的宿舍。
宿舍的条件还真的很一般,一个不大的房间里摆满了上下铺,如果没有空调一定会有一种蒸笼的感觉,这在以前肯定是郝状无法接受的。
“你爸怎么舍得你在这个地方打工?”钱啸一脑袋的雾水,谁都知道郝硕是超疼儿子的,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少爷太折磨了吧!
“是我自己要留下来的!”郝状很快就换好了T恤。
“脑袋坏掉了!”任远行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怎么从WG出来的你们也是知道的,还有脸回去当个混混吗?”郝状倒是很坦白。
“事情过去了就算了!”钱啸拍了拍郝状的肩膀,眼底带着一种无奈。
“那个女人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碰到,否则绝对把他碎尸万段!”郝状没想到这辈子自己也会有被人黑的时候,人生就这样发生了转折,真的是种咬牙切齿的恨。
“走吧,钱少今天要请我吃大餐!”任远行主动开了门。
“今天这顿算我的,你们马上就要奔向自己的大学了,就让我这个小角色做东庆祝吧!”郝状没回去也是因为这种无法逾越的差距感作祟。
“什么叫小角色,你可是我们这辈子的好兄弟!”钱啸挑眉对郝状的这种的状态很不满意,“听到条条大路通罗马吧,我们会挺你的!咱们绝对是异曲同工的效果!”
“谢了!”郝状的拳头击在了钱啸举起的拳头上,脸上重新激荡起痞笑的味道。
中学时代的友情是最真挚,也是最纯粹的,那种信任是没有理由的,那种支持也是不遗余力的!
“你和都美儿真的没有联系了?”吃饭间任远行还是八卦了一嘴。
“还联系什么,她根本就没想着让我联系,我又何必那么犯贱呢!”郝状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情绪不明的弧度。
“这事儿还真不好说,我觉得是都美儿父母的态度太强硬了,你觉得她能和父母抗争吗?就像你被老爸安排到这里一样,你觉得是你可以抗衡的吗?”任远行还是做了一个客观的分析。
“高考的时候都美儿回学校了,听说专业成绩过了京都美院的线,剩下的就要看文化课的成绩了,估计问题也不大,毕竟有专业成绩衡量,其中好弄水分!”钱啸给了点实在的信息。
“你们是不是都奔着心脏去了!”郝状涩涩的勾了勾唇,那个地方不知道他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去造访了。
“现在还都是未知数,即便是那样,我相信我们也有聚拢的时候!”钱啸举起了手里的酒杯,“我爸超看好你,他的眼光我从来没怀疑过!”
“真的?”郝状似乎获得了很大的安慰,举着手里的酒杯也有了些笑意。
“当然了!你不知道你现在很有上进青年的感觉吗?”钱啸开始了调侃。
“同意!”任远行也举起了手里的酒杯。
午餐的气氛很融洽,啤酒不知不觉的也喝了不少,大家的话题就变得广泛了。
“你上警校是不是准备当警察啊?”任远行关心起了郝状的将来。
“没想过,警校是老爸安排的,估计他有打算吧!”郝状已经很久没和父亲好好沟通过了。
“现在想分配个好单位都要有关系,估计你爸会给你做打算的!”任远行觉得警察也不错,算是人人羡慕的好单位了。
“没什么意思!”郝状却有了不一样的看法,“给你一个好的单位又能怎样,还不是各种的规矩守着,照时照点儿的耗着自己的时间和生命,不顾一切的钻营着往上爬,要是运气好可以还可以平稳着落,要是运气不好估计就没幸福晚年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钱啸似乎也同意郝状的看法,他们的身上都有太多的叛逆,都不喜欢那种被安排好的循规蹈矩。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钢厂没理由不发家致富吧!”郝状对着钱啸挑了挑眉。
“你想做钢板生意?”钱啸蹙眉。
“有什么好的建议吗?”郝状的态度绝不是开玩笑的样子。
“销售的学问还是挺深的,你有钢厂的支持很关键,可利润是要靠销售成功才能换来的。这里面的道行就深了,是需要广大人脉支持的!”钱啸对母亲的一些运作还是了解的。
“现在用钢板的企业多为国企,中间商想打进去必须要有过硬的关系,就像别人找你爸推销产品一样,也是要有很多可以打动的环节的!”任远行老爸是生产调度口的,对企业里的潜规则心里也有些数儿。
“也是!”郝状点了点头,情绪有些沮丧。
“要是你真的感兴趣可以去我妈公司学习一段时间,对各方面心里有点数了再开始行动!”钱啸很愿意支持郝状一把。
“真的吗?阿姨会不会觉得我是来偷艺的!”郝状有些激动,可也觉得不太好。
“说清楚就好了,她的那些客户也不是你轻易可以挖走的,倒是可以在那里试着开放自己新的客户,找对了方法你就可以出徒了!”钱啸倒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那就先谢谢了!”郝状感激的举起了酒杯。
“客气了!”钱啸也举起了酒杯。
那顿午饭的时间特别的长,大家聊了很多分开后发生的情况,喜悦的有,悲伤的也有,不知不觉的时间就到了半下午,在服务员的催促下郝状才结了帐。
“走吧,直接卡拉OK好了!”郝状觉得还可以再尽兴些。
“那说好了,剩下的由我来买单!”钱啸倒也耿直。
“必须的!”郝状现在已经不开口问家里要钱了,很清楚自己的经济实力。
“只要你们不唱通宵我都奉陪!”任远行好像永远都没办法很嗨的样子,但却很享受看着他们无所顾忌的样子。
青春岁月有的时候就是需要点不管不顾,因为过了这个年纪就再也没有了那样的勇气,这是任远行在多年以后才意识到的,所以他的人生也总少了些尽兴的感觉。
他们去唱歌的时间还比较早,几乎包房都是空的,价格也相当的便宜,毕竟不是什么高峰期。
“先生,需要叫小姐陪着一起唱吗?”服务生暗示性的询问着。
“不好意思,我们只对先生感兴趣,你这里有吗?”钱啸给了一个很特别的回答。
噗——
郝状直接笑喷了,任远行则有了种无地自容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那种服务!”服务生一脸的尴尬,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花美男,还真是暴敛天物啊!
“那就不要来打搅我们!”钱啸微微勾唇,脸上有着迷人的邪魅。
呵呵——
郝状揽着钱啸走向了包房,笑声里有着崇拜的味道,腹黑的主儿呀!
“小吉,帮我给经理请个假吧,我大姨妈来了,晚上上不了班了!”生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郝状的笑声戛然而止,整个人也有了明显的僵硬。
顿步转身也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钱啸和任远行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郝状已经风一样的奔了出去,说话的女人已经被他狠狠的卡住了脖子。
“是不是老天开眼了,嗯?”郝状赤红的眼目里全是狠绝。
“郝状,你疯了!”钱啸紧跟着追了过来。
“天啊,她不就是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吗?”任远行最先发现了问题。
“郝状,这是一个误会!”女人吓得腿都软了。
“是误会?好啊,既然有误会那你就慢慢的给我解释好了!”郝状直接揪着女人的头发拖向了定好的包房。
“这个女人我们要了,费用记在包房费里,我一会儿会一起结算的!”钱啸还是转身给了前台一个解释,“他们认识,需要解决一些问题,我们不希望被打搅!”
“可是——”前台的服务生一脸的紧张。
“我们只是来找开心的,不想有任何的不愉快发生!”钱啸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放在了前台,这已经足够她们保持安静了。
“谢谢,希望诸位过的愉快!”服务生的可是被打断后就转变了态度,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一样。
包房里,颤栗的女人瑟缩在地上,心虚的根本就不敢抬头。
“为什么要那样害我?”郝状在女人的面前蹲了下来,“我每次都是付了费用的,你是不是太恶毒了!”
“不是这样的,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女人努力的蜷缩着自己,希望可以离这个愤怒的男人尽量远一些,“我当初靠近你就是有目的的,人家也是付了钱的,而且是先支付的,我只能那样做了!”
哈——
郝状自嘲的笑着,情绪复杂的跌坐在了沙发上,他不希望自己的猜测是真实的,不希望自己和那个女孩真的就这样没了机会,可老天似乎一直都扮演着残酷的角色,他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敢奢望了。
“谁让你那么干的,你最好不要乱说话!”钱啸也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我只知道那个女的叫李兰,说郝状糟蹋了自己的女儿,这个仇是必须要报的!”地下蜷缩的女人直接就交代了,“郝状的信息都是她提供的,我只是照着做而已,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靠!”任远行也忍不住爆了粗,这女人也太恶毒了吧!这么毁人家的前程,太阴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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