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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锦墨在府里呆的实在是闷了,便换上了一身比较便利的衣服,带着问儿去了铺子。刚到门口便看到铺子前有很多买东西的百姓,问儿在旁边感叹道:“哇,王妃,这铺子的生意真是好啊,都快超过那边的醉影楼了。”锦墨笑着点了点头,抬头看向店铺的牌匾“望幽小筑”金光闪闪的四个大字,映入她的眼睛。
这时,孟初寒从铺里出来,正好看到站在门口的锦墨上前说道:“小锦,怎么不进去?”锦墨一看来人是孟初寒笑道:“嗯,正打算进去呢。初寒哥哥这是去哪儿?”孟初寒指了指从远处跑来的常安说道:“出来接他。”说话间常安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孟初寒的面前。
孟初寒问道:“常安,如何了?”常安喘着粗气,一边平复气息一边说道:“公子,他们……他们官府太不讲道理了,说是这个月交的税不够。”“不够?!”孟初寒皱着眉低喃道“怎么会不够呢?难道又要多缴税?”
锦墨在旁边看着这一幕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于是道:“常安办事累了吧,进去咱们慢慢商议。”于是几人一起进了屋子,下人端上了两杯茶放在孟初寒和锦墨面前。锦墨抬头看向站在孟初寒身后的常安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税不够啊?”常安回到:“奥,是这样的,咱们这种做生意的每年是要给朝廷上缴税务的,就像保护费之类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今年一月比一月交的要多,以前都没有这样的。”
锦墨听了点了点头,又问道:“平时是交多少?”
“五十两”
“现在呢?”
“一……一百两。”
“什么?!竟然翻了一倍?!”
正在说话间突然外面一阵躁动,四人连忙从里屋出来到了大厅,只见七八个身穿官服的人站在大堂中央,其中一个领头的大声嚷嚷着:“让掌柜的出来!这个月的税不够!”周围在店里吃东西的人们被吓着愣住了。
孟初寒听了从人群中走出来:“我就是掌柜的。”领头的官兵皱着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孟初寒吊儿郎当的说道:“掌柜的,交税吧。”
“交税可以,但是为什么税务又上涨了?今年已经涨了好几次了。”
“你哪来这么多话?让你交你就交,这是朝廷的意思,有本事你去问皇上啊!”那个人明显的有些不耐烦。
而孟初寒依旧面不改色的说道:“如果今天官爷不说明白,那孟某也不方便交税。”那人见孟初寒如此难办,已经面露不善:“你小子是不是欠揍啊!废话少说快交税!”“孟某说过,除非说出一个理由,否则就是非法搜刮民脂民膏。”孟初寒一双清澈似水的眸子带着些许的坚定,瞪着领头的官兵。
领头的那人看孟初寒如此不知好歹便一挥手:“好啊,今天大爷就给你讲讲道理。兄弟们,上!”说着一挥手,旁边的官兵们一涌而上,眼看拳头就要落在孟初寒的身上,锦墨突然从人群中出声,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锦墨的这一声喊得很是大声,当场的所有人都停住了手,转头看向锦墨的方向。锦墨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双凤目紧紧地瞪着那群官兵,眼里闪过一抹鄙夷:“你们凭什么打人?身为官兵就应该守护百姓,哪里还有出手伤人之理!”
领头的官兵看到锦墨的模样,顿时双眼放光。今天的锦墨没有穿着华丽锦服,而是身着一身淡紫色衣裙,身上绣有小朵的淡粉色栀子花。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典雅。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显示出一种天然的美丽。
领头的官兵笑嘻嘻的说道:“这位小娘子的外貌甚是动人啊,既然身为官兵要保护百姓,那就让大爷我来保护保护小娘子吧。”说着上前要靠近锦墨,孟初寒立即护在锦墨面前:“不用劳烦管爷保护,我的妹妹我自会保护。”那人一把挥开孟初寒,孟初寒没承受住那突然的力量,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常安和问儿见状连忙上前去扶。
锦墨看着一脸淫笑,并且向自己靠近的官兵,满眼全是厌恶。正在那双手要碰上锦墨的肩膀时,就听到锦墨冷清的声音:“你连我都敢碰,可真是胆大呢。”那官兵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当然了,爷的胆子一向很大。”说着便要扑向锦墨。
就在这时,一道银光闪过,一把利剑向官兵的双手刺去,那人来不及躲避被刺个正着,双手手心插着一把剑,血顺着剑锋流下,滴在地上看起来令人触目惊心。
那个官兵痛的大喊大叫:“他奶奶的!哪个畜生干的!老子弄死他!”正在他骂骂咧咧时,从门口传来一个冷峻的声音:“哦?有人敢碰本王的王妃还不许本王管吗!”
声音刚落,夜木翎便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冷辰,手里只剩剑鞘,很明显这把剑就是冷辰的。锦墨一见夜木翎顿时露出了笑容,跑到夜木翎面前问道:“你怎么来了?”夜木翎难看的脸色顿时换成了温柔,担心地问道:“你没事吧?他们有碰到你吗?”锦墨摇了摇头,便依偎到了夜木翎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