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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灾难,潘启贵非常镇定,这是男人应具备的素质,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王丽苹儿子拜潘启贵为干爸,不是一个虚设的名头,但在王丽苹字典里,有代替父亲的意味,趁着这由头,高红英不好说什么,她还落的个干妈做。
在王丽苹心里住着潘启贵这个人,心里踏实了许多。按照乡下人好算命,就王志豪早就应该认一个干爸,也许这次的灾难就不会降临在他的头上。
王丽苹是给儿子算过一次命,可她没有全信,这次出事了,又不得不信。这些理由似乎浑天然一般,严丝合缝。
看起来是天衣无缝,实际上是人想出来的,这样以来,王丽苹的儿子拜潘启贵做干爸就做实了。
就是高红英不说,也怕别人说,怕的不是别人的,就怕别人说王丽苹早就与潘启贵有一腿,这样的散话听起来就刺耳,可能有影响潘启贵。
潘启海接到潘启贵的电话也不敢耽误,停下手上的活,往北京赶。王丽苹他们在向北京赶时,在车上说过血浆的事情,血浆不够。
王丽苹如果知道给潘启海打电话,她宁可死也不会向潘启海求援。这个时候王丽苹心中只有儿子,只要能救活她的儿子,她愿抽出身上所有的血。
对于潘启海,她是想过,她不会再与他有任的瓜葛。
潘启海听到这个消息后心情十分复杂,也很惊震,毕竟是他的儿子,都是他罪过。他想上苍还要对他如此残酷的惩罚吗?
儿子认不认,他都不恨儿子,只要儿子平平安安活着,这是潘启海现在的想法,他一定要救,这是他的责任。
自从他娶了胖小姨子,他改变了不少,他清楚,人活着不是仅为自己,他尝到家的温暧,有家人是多么的幸福。
他要同妻子胖小姨子说了一声,胖小姨子听到是这事,想都没想说:“这事你不去谁去,赶紧上路吧,别留下遗憾和后悔。”妻子两句暖心窝子的话,直指要害。让潘启海解除了这方面的顾虑。
第二次婚姻对胖小姨子来说,是交过沉重的学费了,她第一个丈夫也可说是她逼走的,原本好好的,什么话都听她的,可说是言听计从。
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没有了她,他就活不成似的,后来变得谁也不理谁了,当初她认为出不了大事,自已就是爷,从结婚到现在就是这样,她有把握拿捏。
胖小姨子没想到老公也会变,变得如此之快,越来越没有一丝人情味。
父母也反反复复劝她,她就是不听,还是一意孤行,还说什么我的地盘我作主,她专横跋扈,外面有的是朋友,谅他不敢同她离婚。
到了法院传票来,没有一个男性朋友为她说话,一个个像是缩头乌龟。
这次深深地刺痛了胖小姨子的心,平日玩得好,一到了有事时,没有一个帮她的,奔四十的人,又能怎样。
一些‘狐朋狗友’,没有人再缠她了,就是见了也避之不急。
那时,她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在家里还找起小白脸、情夫。后来胖小姨子见老公在外弄到了大把的钱,她又在他怀里撒起娇来,表现出一个小女人可爱的形象。
原本也是没有事的,夫妻之间都没什么,关键她老公得知她同其男人来往,有过不正常的男女关系。心里也想算了吧,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可是胖小姨子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管不了自己。
起初胖小姨子的老公也说过在家不能给他戴绿帽子,她根本就不买老公的帐,还是我行我素。
后来她老公就开始将她这些男盗女*之事也不当一回事了,他有钱,有钱就有了地位,有了地位就有了女人跟在屁股后面。
发展到后来就公开带女人回来,带回来还不算,还要小姨子伺候,端茶送水;这个时候胖小姨对自已的老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自已一个女人家做错了事,一个女人不守妇道对于家庭来说就是一票否决。
她低头做人,她也想改了,可她老公还这么羞辱她,宣布不会再和这个破鞋过了。她再怎么努力的去改,一切都无济于事。
她的老公早就下了决心不要她了,到最后只有离婚。
她是一个好胜要强的女人,做过了头,谁也受用不起她。胖小姨子非常明白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要的是温柔、体贴、呵护,要的是理解和信任。这些只能用在潘启海身上了。
她的第二次婚姻可说是痛改前非,对她来说,婚姻是从头再做一遍,她想好了,两人有一个共同可爱的女儿,这就是他们的财富,这次潘启海上北京不是女儿上学要她在家里带,她也准备同潘启海一起去看望王丽苹的儿子,她也想从中缓解一下从前的矛盾。潘启海得到了老婆的支持心里宽慰多了,买了飞机票夜起程,直飞北京。
潘启海到的时候已是午夜了,医院进不去了。打了潘启贵的电话,说志豪脱离了危险,你进不来,就在附近找个旅馆休息,明天一早过来吧。
开始在飞机上一直都睡不着,心里有事,想想东想想西,都将从前陈芝麻烂谷的事一轱辘脑倒了出来,一条鲜活的生命,在潘启海身边跑过八九年,也喊过七、八年爸爸,潘启海心里愧疚得很。
他是很想见见自己的儿子,又怕见,抽血后留点钱就走人,不打扰他们这么多年平静的生活,无需他们承受切肤之痛,将一切的痛都留给自已。
潘启海是这么想的,到了早上,登记了身份证才让进医院,王丽苹见到潘启海就没有好气的说:“你来晚了。”
“昨夜上十二点就到了,医院门不许进去。”潘启海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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