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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你不想见我,但我想见你。昨日,你去讨喜酒喝时,我便觉得,日后,你或许再也不想见我了。”他的目光染上一层阴影,那一刻,他觉得他真的要失去她了。
“你的感觉不错。”晏小山抱胸冷淡说道。
“你恨我?”
晏小山竟然笑了,讥笑道:“白玉轩,你以为我爱你爱的死去活来?爱的天崩地裂?你以为你是谁?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才不会为你这样的男人伤心,我才不会浪费力气恨你这样的男人。我不是恨你,而是讨厌你,讨厌看到你!”她的眼中露出一丝鄙夷和厌恶。
他很伤心,听见这样的话他的确有些伤心,但若是她这样会开心,他不会在乎她的伤害。
这世上,有些女人的确将爱情看得太重,甚至重于生命,幸好她不是。
他如此伤她,却还是希望,她不会想不开,他很害怕失去她。
“小山,对不起。”
晏小山没有回答,她不会原谅他,她不是个大度的女人,就让他抱着这种愧疚和卓念娇过一生,折磨他一生。
她转身回到了关帝庙,白玉轩还站在庙外,他的目光一直眷恋地看着她离去的地方。
黎孟一拳捣向了白玉轩的胸口,白玉轩吃痛,闷哼一声,用手掌擦去唇边的血迹。
“为何不出手!”黎孟大吼。
“我并不想和你动手。”黎孟的拳头很硬,出招越来越狠。
黎孟又一拳打向了他的腹部,白玉轩弓着腰,腹部里的器官接受重击,痛感很快袭向大脑。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看着黎孟,“为何你一定要逼我出手?”
黎孟并没有回答,他又握紧拳头,击向了白玉轩的脸。
“黎孟!”晏小山自他背后大喊一声。
黎孟的拳头堪堪止在了白玉轩的鼻尖。
他收回了拳头。
白玉轩看向晏小山,她到底还是心疼他的。
谁知她几步走到黎孟身边,对他说道:“用你的拳头教训他这样的人,脏了你的手!”
她的话尖酸刻薄,刺痛了他的心。
她挽上黎孟的胳膊,亲昵地说道:“黎孟,我们走吧……”
白玉轩静静站着,看着黎孟将她抱上马,看着他们策马而行,骏马卷起一地的尘土。
他捂着胸口,低咳一声,唇边溢出一丝鲜血。
晏小山靠在黎孟身后,一言不发,她还记得他们离开时,他看她的眼神。
他的眼神充满了眷恋和不舍。
他的眼神难道也是欺骗人的,若是他对她无情,又怎会露出这般哀伤地表情。
晏小山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他当真是个没良心的负心汉吗?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而娶了卓姑娘?
他喜欢她吗?爱她吗?
“黎孟,停下来吧,我想喝酒。”她又一次说道,她的脑袋混乱极了,她想静一静,此刻,唯有酒可以让她睡,让她安静。
大树掩映下,有一家酒肆,简陋的酒肆,酒肆中除了卖酒,还有毛豆,花生,豆腐干等小菜出售,酒肆中除了他们,还有另外两个大汉。
他们正在谈论沧溟山的武林大会之事。
“你可知凤鸣教有多嚣张?他们这几日未行动,只等着武林大会选出盟主后,和各派一决雌雄!”
“这岂非更好,张楚夜如此自大,到时定然将他们凤鸣教杀地片甲不留,再难东山再起!”
“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说起,五年前,趁丁红英死时,就该将凤鸣教赶尽杀绝!”
“黎孟,你听说过凤鸣教没?”晏小山忽然开口。
黎孟摇头,他一向效忠朝廷,很少接触江湖之事。
晏小山眼睛一眯,“他们说凤鸣教是魔教,其实我还挺想见识见识什么是魔教?”
“你还想去沧溟山?”
晏小山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呛得她吐舌头,滋滋地吸气。
“我想喝酒。”她已经在喝酒了却还想着喝酒。
“你不能喝太多……”黎孟叮嘱道。
晏小山笑笑,脑袋一摇,看着黎孟,“你害怕我喝醉,我告诉你,黎孟,”她说话已有些醉意,“我喝醉了,可乖了,黎孟,我只是,我只是,想睡觉。”她说完,又一口灌下。
酒是最烈的酒,晏小山两杯下肚,已经眼冒金星了。
“黎孟,”她突然一把扑进黎孟的怀中,喃喃道:“黎孟,我只是想,想,安安静静,安安静静……”她说着说着便没了声息。
黎孟看着怀中的晏小山,付了银子,而后将她横抱起。
晏小山的手开始乱摸,她还没有喝够,吵着要酒,附近便有一家客栈,三角旗上写着林中客栈。
林中,的确在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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