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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夏非奴醒来,觉得腹中有些不适。她刚要宣太医,挽蝶就急匆匆进来了。
“陛下,夏国舅求见。”
……夏国舅?真是稀客。
夏非奴道:“让他进来。”
那夏国舅正是前朝与慕容针锋相对的白发老者。也不知他到底看慕容哪里不顺眼,慕容说东边要下雨,他就偏说东边要出太阳。搞得每次早朝夏非奴都成了前排嗑瓜子围观之路人甲。
夏国舅进了寝殿,蹒跚下跪:“陛下万岁万万岁。”
夏非奴看他一把年纪,于心不忍:“快别跪了。挽蝶,赐座。”
她这一赐座不打紧,那夏国舅愣了愣,瞬间痛哭流涕:“陛下如此厚待老臣,老臣受宠若惊!”
夏非奴飙汗:“赐座而已,国舅不必如此……”
夏国舅:“陛下,您何时变得如此知书达理?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
看来以前夏阴很不待见这位国舅爷啊。
要说夏阴能坐上皇位,夏国舅功不可没。先皇膝下无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原本皇位是无论如何落不到夏阴头上,不料夏阴私下里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将夏国舅拉拢过来,力荐她做太子。
有传言说,当时夏阴给夏国舅视若珍宝的独生子下了蛊。夏非奴见到玉玑公主后,心想这传言估计八九不离十。
夏非奴:“朕闲来无事读了些书,提高了下自身修养。”
“读书好,读书好……”夏国舅擦了擦泪,“陛下,臣此次前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向陛下禀报。”
“你说。”
那夏国舅捋了把胡须:“陛下在外遇险的全部经过,国相已为我等描述了。陛下有否想过,那些暴民和西夜杀手,是如何得知陛下身份的?又是如何得知陛下行踪的?”
夏非奴自然想过。只是回宫之后她就被查出怀了身孕,让她一时把这些疑惑抛之脑后。
现在国舅重新提起,夏非奴自然也想查个清楚。
“国舅如此问朕,难道是有什么发现?”
“正是。”夏国舅顿了顿,“只是说出来,怕陛下不信。”
“你若有凭有据,朕怎会不信。”
夏国舅顿了顿,沉声道:“此事,乃当今国相一手操办。”
……慕容?
夏非奴不禁好笑:“国舅爷,你与慕容那些恩怨,怎能掺和到这件事中。”
夏国舅早知夏非奴会有如此反应,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奏折,交由挽蝶呈了上去。
“这是中都守城禁卫军的证词。此人现下就在老臣府上,陛下若还是不信,便即刻宣他进宫问话。”
夏非奴一字一字将奏折看完。
那奏折条条款款,写得十分清楚,慕容如何连夜调他们去镜湖,如何派他们去村庄散布谣言,如何尾随其后伺机而动。
夏非奴知道慕容与她之间真真假假,许多事说不明白。更何况还有一个玉玑公主,她没指望慕容真心待她。
但她无论如何不能相信慕容竟下得去手杀她。
夏非奴“啪”地一声合上奏折。
“国舅此言也不全对。”夏非奴道,“这奏折里只提到暴民一事。朕要提醒你,是慕容把朕从杀手手中救出,他还为此身负重伤。”
国舅拜了一拜:“陛下心性单纯,易被迷惑。慕容若当真别无二心,为何要借暴民生事?谁又知道他出面解救陛下,不是用的苦肉计,来博取陛下信任。”
夏非奴没有说话。
国舅又道:“他当年无依无靠,是陛下收留他。只是玉玑公主一事,恐怕他早已怀恨在心,如今他羽翼丰满,您又将玉玑公主放了回去……”
夏非奴沉眸:“你不必说了。”
当年的事她有所耳闻。但她是夏非奴,不是女帝夏阴。
她淡淡道:“国舅且先退下,此事没有朕的准许,不得向外透露半个字。”
说完,又加了一句:“否则,你知道朕的手段。”
夏国舅脸上那个表情,那叫一个难看。
“陛下,宠臣误国啊!”
“朕自有分寸。”
语气不留半分余地,把夏国舅梗得不轻。
夏国舅只得屈膝一拜:“臣知道了,臣且告退。”
入夜,夏非奴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只觉得腹热难忍。
白日里召太医把过脉,太医只道她身体变得虚弱,但并无大碍,随即开了调养的药方。
好在不适的感觉片刻便消了,她也就放下心,不再胡思乱想。
她强撑着坐起身,只见衣裙下摆一片殷红,顿时慌了神。
“挽蝶,挽蝶!”
她刚唤了两声,就双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朦胧中只觉得身体刺痛。各处都在痛,痛得她无法呼吸。
有人一直在她耳边呼喊,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让夏非奴更加烦躁不堪。
忽然四周静了下来。头顶一片一片落下白色的东西,寒意顿起。
夏非奴用手接住,发现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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