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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泰身为骑兵统领,又是冲锋陷阵的猛将,他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不仅拉风威猛,而且极大地鼓舞了全军的士气。
不过,越是拉风威猛,也越引起狙击手的注意,这不,三支dm2狙击枪的高倍瞄准镜的死亡十字几乎在同一时间把他锁定,三名狙击手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勾动扳机。
阿古泰的胸口几乎同时飙现两朵血花,脑袋更像被铁锤砸烂的西瓜一般爆裂,炸出一大团的血雾,失去生命的躯体摔落马背。
阿古泰虽然阵亡,但二千铁骑仍呼啸着向前冲锋,士气丝毫不受影响。
密集的排枪响起,阵阵战马的悲嘶声中,一匹匹全速冲锋的战马轰隆倒下,或把背上的骑士甩飞,或压在身下。
这些被甩飞的骑士不是摔得手折脚断,就是摔断颈骨,当场毙命,又或者被全速冲锋的战马踩踏成肉饼,能够幸运活下来的人没几个。
所有新军都接受过针对骑兵冲锋的训练,士兵首先射击的目标是战马,只要干掉了战马,就等于打断了骑兵突击的势头,避免了阵型被突破,士兵被屠杀的可怕厄运。
呼啸冲锋的清军骑兵也用骑弓还击,第二旅的士兵惨嚎倒下数十人,他们运气不好,被箭矢射中面部或咽喉要害,胸部中箭的反倒安然无事。
所有新军士兵战时都穿着战术背心,战术背心的前兜袋装有一块护胸的铁板,箭矢射中铁板,全都弹开了。
就算弓手的臂力大,箭矢射穿了铁板,顶多也只是造成轻伤而已。
“稳住,不要慌,第二排,射击。”
担任基层军官的基本都是经历过实战的老兵,他们一边安抚士兵,一边下达射击的命令。
第二旅的士兵都是初次上战场的新兵蛋子,看到身边的战友中箭,惨呼倒下,不免心慌,但一听到长官熟悉且严厉的吼喝声,下意识地执行平时训练得让他们早已麻木的动作,机械地端枪瞄准,然后勾动扳机,再退后装填弹药。
战马全速冲锋的速度很快,第二旅的士兵仅来得及放了三轮排枪,呼啸的战马已经冲近,马背上的骑士刚要拉弦射箭,地面突然塌陷,战马一头摔落深坑,发出阵阵悲嘶声。
一些骑士发现前面有陷阱,拼命地勒住缰绳,但战马全速冲锋,很难一下刹住四蹄,跟着一头摔进坑里。
为了对付清军的骑兵冲锋,鹿一鸣让士兵在战壕的前面挖了一条宽六米,深达八米的大坑,坑底倒插削尖的竹刃,上面铺上一层薄木板,盖上草席,再撒上泥土干草,如果不踩上去,根本不会发现。
掉落深坑的战马和人都被倒插的锋利竹刃刺穿身体,鲜血流淌,死状极惨。
跟随在后面的骑士虽然及时勒住了坐骑,躲过了竹刃穿身的劫难,但都挤在深坑前,变成了活生生的大靶子。
排枪响起,又一大片战马悲嘶倒下,一枚枚冒着缕缕青烟的手榴弹从半空砸落,炸出一团团的火光和滚滚浓烟,激射的弹片收割战马和人的生命。
密集的排枪和冰雹般的手榴弹构筑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死亡封锁线,成片成片的骑兵惨呼倒下。
地面上满是马尸人尸,还有遗弃的刀剑等武器,本来就影响战马的奔驰,六米宽的大深坑更无法跳跃过去,除非把坑填满,剩下的几百骑只得调转马头,狼狈逃回本阵。
火枪兵没有射击,但隐藏在战壕里的狙击手从容不迫地勾动扳机,看着一个个清军骑士惨呼坠马,然后锁定下一个目标,淡定的开枪。
密集的炮火也构筑成一道难以逾越的死亡封锁线,把跟随在骑兵后面冲锋的步兵炸得血肉横飞,惨呼声不绝于耳。
“收兵。”
阿济格虽心有不甘,但强攻伤亡太大,他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不得不下令收兵。
他望向东北方向,或许,想要从正面攻破明军的玉田防线有点难,主要是代价太大了,看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鳌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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