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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末倒置,一知半解。”一个苍老的声音自对面高崖传来。**亚齐五人齐转身拜道:“恭迎教主!”燕晚秋心中暗惊,嘴上却道:“前辈何处此言?”一瞬间,高崖上现出一峨冠博带老者,此老面容冷峻,背负着手冷眼扫了下来,只听他讥嘲道:“你不是擅解谜吗?本末倒置谜底。”李君涛刚才听燕晚秋出言敲解阎罗门六藏字谜,心想道:“他可能认识燕叔叔,又出言帮二姐。”于是出言道:“前辈刚才已揭谜底,晚辈不才,愿代燕叔叔解说解说。”崖上老人哼了一声,李君涛道:“本末倒置,把‘末’字倒过来,是个‘半’字。”甫说完,罗啸海沉沉地对崖上老人道:“厉兄别来无恙!一别三十载,当年你在终南山上立下血誓,拜火教百年不得入关,如今才三十年,看来你老了,记xing也差了,恐怕自己的爹娘也记不得了吧?”**亚齐五人大怒,无双眼睛yu喷火般瞪着罗啸海,似要把他吃了。崖上老人也不动气,道:“拜火教威名太甚,免得吓破了中原武林人士的胆,所以拜火教远在大漠,以身自律不入关中。今次厉某前来,是以大明尊教教主的身份入关,入关的弟子也是大明尊教弟子,罗兄未免太过忧心了。”这老人正是拜火教教主厉乘风,三十年前率教众远走大漠,可大漠生活过于艰苦,众多教徒受不了风沙之苦,要求入关。厉乘风也知大漠环境恶劣,碍于誓言,不得不改树旗帜,拜火教摇身一变,化为大明尊教。法藏双掌合什,诵一声“阿弥陀佛”,道:“厉教主误会了,门主提起拜火教百年之誓,是以故人之情相劝,望拜火教以信为重。”厉乘风嘿嘿冷笑,不作理会。
何琳走至中间,缓缓道:“贵门六藏,天藏‘卧薪尝胆,主忌乌鸦’,是说人要自强自立,要有卧薪尝胆之志,不要寄望于上天,上天是不会开口告诉我们任何事情的;道藏‘十二生肖子乘舟’,十二生肖囊括众生,道喻舟,说的是每个人生于世间,都是在行自己的道;情藏‘清水远逝,怪圣人不在’,古语有云:‘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情非完美,如果你发现对方有缺点,你不要怪他,只怪圣人已经不在了,用一颗有情的心去包容他;地藏‘胡势六yin,厚德载物’,大地是我们的母亲,乃纯yin之体,正如我们的父母,养育我们,教导我们,厚德载物,正是父母的伟大,我们要孝敬父母长辈;法藏‘一泄千里永不回’,人有情法无情,一失足成千古恨,切莫以身试法,否则永远换不回最初的生活;严藏‘恶无心,人单行’,人xing本善,好恶由心,一个人一意孤行,就会没有朋友,为人孤单,所以做人要严明律己,不可任xing妄为。门主,不知小女子说得可对?”罗啸海听得目瞪口呆,默然不语。杜英儿看着眼前的白发少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内心虽然不服气,却也无言辩驳。燕晚秋摇头苦叹,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李君涛盯着那双眼,她那双深邃的星眸充满了智慧,他由衷地佩服。罗啸海望着何琳雪白的三千烦恼丝,半晌叹道:“可惜!”身影一动,左掌卷起一阵寒风,大山般向何琳压了去,一招镜月十八式的起手式“曲动寒川”正使出。燕晚秋一眨眼,右手无名指袭向罗啸海背心。以发动全身,顿时阎罗门五藏出手攻向燕晚秋。厉乘风长啸一声,“长河落ri”,从山崖跃下。李君涛觉得待他下来,何琳已香消玉殒,于是大喝一声,道:“阵!”一眨眼,双手无名指点出,毕竟功力差,只觉眼前一花,罗啸海擦肩而过。**亚齐大叫一声,道:“先挡一阵!”五人电闪,**亚齐把何琳往身后一拉,五人同时向前,一人以“苍蝇作画”之势鞭指罗啸海右腕,俩人以“风舞黄沙”一式分鞭指向罗啸海左右各踝,想阻他脚速,一人一招“夕阳斜下”扫向罗啸海右肋,**亚齐一招对着罗啸海左眼袭去,这招有个名堂,叫“火照天地”。罗啸海见五鞭打来,右腿一蹬,人往左一横,速度之快,直如鬼魅,使五鞭齐齐落空。突然面前头上人影一闪,厉乘风已跃了下来,当头一招“八月胡天”,阳刚的掌风吹得罗啸海黄衫轻扬,罗啸海被迫举掌上格,“啪”的一声巨响,俩人对了一张,倏忽分开。厉乘风道:“三十年不见,门主武功又jing进了。”罗啸海沉道:“彼此彼此。”转又道:“我有五藏在此,厉兄讨不到任何好处,何苦为了莲心教余孽伤了我们的和气?”
“不见得!”人影一闪,一脸长须的张烈落在杜英儿身边。罗啸海冷笑道:“终南山证道还未到,想不到我们先要在此地证道一番!”天藏道:“此道非彼道,门主,我们六人足以对付他们十一人!”
“红颜薄命,有喜有忧有歹运,女子相好生丑陋!世事变幻,亦真亦假亦如梦,可人儿何必伤心?唉!”山路上渐渐出现一骑,马上人麻衣葛布,一脸沧桑,眉宇间一阵幽伤。见到来人,李君涛心中一热,燕晚秋已开口叫道:“三弟!”那人正是燕恒秋,燕恒秋叹息一声,道:“二哥!”骑着马儿缓缓下山来。燕晚秋从五藏手中跳了出来,五藏因他是江南燕家人,没敢伤他,燕晚秋道:“原来三弟早到了,怎不早出来相见?”燕恒秋忧伤地道:“三弟心中有愧,无颜面见何教主遗孤。”何琳瞅了燕恒秋兄弟两眼,道:“承蒙两位出手相助,小女子就此谢过。”转身对厉乘风拜道:“厉爷爷,琳儿害您千里本来相救,这份恩情,琳儿永世不忘。只怪我的仇人太过强大,您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还请您老不要再牵连进来,万望答应!”厉乘风撇下罗啸海,走到她身边,抚摸着她一头白发,他那沧桑的老脸流下两行泪水,柔声道:“孩子,你怎么了?罗啸海与五藏虽强,厉爷爷拼着八十年功力不要,也会护着你!”何琳感动得泪眼盈眶,道:“厉爷爷,不用了,即使罗门主不来找我,我也命不久了。”闻言,李君涛大惊,问道:“二姐,你怎么了?”满眼关怀之情。何琳深情地看着他,久久才道:“去年秋,我和你逆水行舟去巴山,船上遇上了薛叔叔。”李君涛急急问道:“这与薛叔叔有什么关系?”燕恒秋下得山来,闻言说道:“你薛叔叔当时中了蛊毒。”李君涛百思不解,何琳叹息一声,道:“蛊毒是我师傅下的,只因薛叔叔的师兄昔年暗算了师傅拥护的夏王窦建德,害得他受伤为唐军所掳,而后在洛阳被杀。”李君涛暗道:“原来薛叔叔是代他受过。”瞧向张烈,张烈视而不见,杜英儿扯了张烈一下,张烈无动于衷,闭上眼睛。何琳道:“记得那ri,我问你,我再为他吹一曲《祥云锁魂》你是否反对,你没有反对。吹《祥云锁魂》的时候我需要借助他的真气方能替他解蛊,当时我要与他贴背相亲,所以才问你。”听到这里,李君涛心道:“解雇要肌肤相亲?难道二姐当时就喜欢我?”却不敢把话问出来。何琳接道:“为薛叔叔解蛊毒,我牵动了所练的chun蚕丝雨真气,这真气一动,未练到五成功力,便会百ri白头,白头后二十一ri七窍流血而亡,这是师傅在我为薛叔叔解完蛊毒后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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