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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小家伙真狠!——
这是在某次晚饭过后,镝木家主阁下在对此次事件的评语。
“不过,瑞穗和那个小家伙是朋友,这一点真是太好了呢!”
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家主阁下又这样说道。
毫无疑问,其中一人肯定指的是某位前学生会副会长。
当时的姐姐大人这样想到。
当时的他,并不清楚父亲这句话背后所隐含的深意,而以为他说的是另一件事情,只是觉得父亲的言论有些偏颇——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时臣甚至可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并且这一点也得到父亲的承认,在人品道德方面也没有多大问题,能力更是出众无比......为什么父亲还要这么说呢?
难道,就因为他推动了那个泽越家的覆灭?
......
“那么,就是这里了哦!按照顺崇先生提供的信息,贵子小姐现在就被软禁在这栋别墅里面,进去之后,里面的护卫交给我,瑞穗同学保护紫苑和贵子小姐,明白了吗?如果情况有变的话,”
距离海边一栋属于严岛家的别墅不远处,坐在一辆银白色,车头有着弯曲着双腿,身披轻纱,似乎要随风而去的女性雕塑的高级轿车内,手握驾驶盘菲丽茜亚难得一脸严肃的向着副驾驶座上穿着男装的某位姐姐大人,以及两人后面的紫苑说道。
“嗯。”
“明白。”
无论是姐姐大人,还是紫苑,都神色凝重的回答道。
因为产品的‘质量问题’被国外多家知名媒体‘发现’并‘举报’,而不得不在全球范围内召回最近两年生产的大部分产品返厂大修的泽越CLUB,在最近一段时间陷入了内外交困的境地——分厂关闭、市场极度萎缩、股票滑落......各种问题交织之下,不得不向严岛求助以获取资金补完断裂的资金链,并允许其触角在泽越的核心层放肆横行——相应的,作为保证(之一),严岛必须将女儿嫁入泽越家。
双方都知道这样不可靠——联姻、和亲......凡是以个人联系起来的盟约都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盟约,但它又是互相提防的双方之间唯一可行的选择。
而她们这次要做的事,说得好听一点,就是抢亲,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私奔——当然,这两者也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差别。顺便破坏双方的这次联姻——不过,谁叫泽越家和严岛家喜欢做棒打鸳鸯拆散情侣这种被马踢死的事情呢?!
按照由贵子的哥哥严岛顺崇提供的信息和菲丽茜亚做出的计划,在进入别墅之后,由三人当中武力最高的菲丽茜亚击倒和缠住所有护卫,然后迅速撤离,和接应她们的人会合,然后离开日本去斯图亚特家族的大本营罗马暂避风头。反正泽越家已经因为菲丽茜亚在背后的推手,变成了真.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这种饮鸩止渴引狼入室的事情。
计划就是这样。
整个过程之简单粗暴,令人嗔目结舌,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做出的计划。
不过,有用就好。
“下车吧。”
不得不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貌似有什么不对,又貌似没什么不对),刚才在车上还面容紧绷不苟言笑的三人,在下车的瞬间,便调整好表情,面带温和优雅的微笑,好像真的只是日常来找朋友玩一样。
但也就是看起来而已。
门卫,一指点倒;警卫,一指点倒;女仆,也是一指点倒......当然,在点倒之前,菲丽茜亚已经礼貌的问出了此行的目标严岛贵子的所在。
“贵子同学!”
“瑞穗同学?!”
恋人相逢,两人的声音中都充满了激动,但贵子的眼神和语气中却多了难以置信和震惊——虽然一直在希望有人能来救自己脱离这座牢笼,但是她也明白这种可能究竟有多小......
而现在,她几乎不抱希望的‘可能’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的恋人,镝木瑞穗,圣克罗尼亚-白皇学园的姐姐大人,来带她逃离这座囚禁她的监狱了!
泪水从眼眶中无声的流出,顺着脸颊和尖尖的下巴一直流淌到衣服上,但是贵子却一动不动,只是定定的看着恋人,不发一语。而瑞穗,也同样的对视着她。
一切,尽在不言中。
......
“好了,两位。”菲丽茜亚出言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气氛,笑容暧昧,“想要倾诉衷肠的话出去以后也可以说哦!现在的话,能不能先到外面去呢?”
“......”
“斯图亚特族长前来,不打个招呼便要走,难道是觉得我们招待不周吗?”
随着这道中气十足而又充满气势的声音,一高一矮,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先后走了进来。
老者大约在五十岁左右,两鬓斑白,头发黑白混杂,双目中透着深沉和岁月的沧桑,举止自然随意,脚步落地无声,腰间挎着一把三尺有余的太刀。
“嘛......刹那同学,好久不见!”
眼珠子转了转,菲丽茜亚无视了老者的话,笑容满面的向着另一道身影打起了招呼。
“嗯。”面无表情的娇小少女点点头,清冷的声音毫无起伏:“那么,诸位就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让我们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可好?”
“我个人的话......是很想这样啦!”菲丽茜亚一副好像很发愁的样子,“可是时臣君还等着我们诶,所以,就只能在心中接受小刹那你的好意啦!相信小刹那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时臣君......
那个即使消失了,都能让他的对手和敌人不得安宁的人......
听到菲丽茜亚提起那个令她感到复杂难言的名字,刹那的心中震动了一瞬。
“嗯,我也不介意。”双眉低垂,刹那轻轻点头,“——个人方面的。”
“不过,诸位要离开,并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做主的事情。”
“也就是说,还要问过这个老家伙?”
菲丽茜亚笑了起来,同样充满笑意的双眼中带着轻视和挑.逗,手腕翻转之间,一把泛着寒光的细长刺剑已经出现在她的手中。
欧洲剑圣的弟子,武道之境已达宗师的她,面对区区一介忍者,有何惧之?
“大家准备走吧。”
一边这样说着,菲丽茜亚一边笑着看向那个已经将右手放在刀柄上的男子,笑意盈盈,好像只是在向他道别一样。
而被她看着的勉强跨入‘老人’这一道门槛的男人,感觉却全然不同——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下意识的锁紧,在体表形成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肌肉也近乎本能的绷了起来,大脑中的直觉更是在告诉自己——不要动,一点都不要动!
这个小姑娘,竟然如此厉害?!
作为泽越家供奉的强者,老者见过的高手也有不少,但是能给他如此感觉的人,却屈指可数——就算是槙岛家的儿子,和这个小姑娘比起来,也相差甚远!
至少,他不能在交手之前,就给自己带来如此可怕的感觉,还能游刃有余的说着话。
那个小家伙,交的朋友也都是怪物吗?
“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小刹那?”
“......不能。”
被充满笑意的菲丽茜亚看得脸色发白的少女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哦?”菲丽茜亚好整以暇的挑了挑眉毛,兴味盎然地看向刹那,好像丝毫不在意那位老人。
“斯图亚特族长要走,自然毫无问题。”另一道让人如沐春风的清越男子声音从二楼自上而下传来,让每一个人都听得无比清晰,清楚:“但是,严岛小姐、镝木少爷、还有十条小姐,还请姑且在这里呆上几天。”
一个面带和蔼笑容的中年男子从上面走了下来,他的手中,同样提着一把刃如流水的太刀。
“鄙人宫间通,忝为天皇陛下的护卫。还请斯图亚特家主多多指教。”
除了菲丽茜亚,其他三人的脸色齐变。
天皇护卫!
这四个字好像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三人的心头。
难道今天都要被困在这里?
对于此次私奔(抢亲)计划,姐姐大人并没有直接告诉他的父亲,而是很有先斩后奏风范的留书一封——在看到菲丽茜亚游刃有余的压制住自家父亲身边那位明显身手不凡,比自己不知道高到哪里去的先生之后,他不再怀疑此次行动成功的可能。而他的想法也很有光棍风范——紫苑同学在国外发展的很好,大不了以后和贵子一起给她打上十几年工(最坏情况),等到父亲大人气消了再回来。
现在......恐怕连打工都做不到了。
该怎么办?
俊美秀丽的面容之下,瑞穗神色变幻,思考着脱离的办法。
而菲丽茜亚,虽然对这个身份并不在意,但是背后这个名为‘宫间通’的男子,看似平常的一举一动之间所表现出的内容,却让她不得不在心中为之动容。
同样境界和实力达到宗师之境的高手强者!
如果她被这个人缠住的话,其他三人,根本就不可能离开这里。
想要让另一个人缠住他,也不太可能——三人之中实力算是不错的某位姐姐大人,面对对方也就是被一招秒的角色。
也就是说,陷入困境了吗?
“那......如果我留下的话,能不能换她们三个离开呢?”
笑语嫣然地转过身来,菲丽茜亚对着男子说道。
“当然不可以。”
笑容和蔼的男子温和的拒绝道,就好像只是拒绝了一件很普通的小事一样——而事实上,菲丽茜亚敢留,他们也不敢收!而且,即使留下了,对泽越家也并没有什么(卵)卯(用)月。对方一旦看到情势不利,一心想跑的话,就算是他和那个供奉两人联手,也不一定能留得住。
“菲丽茜亚同学。”
两个互逞心机的人说着无聊的话的时候,姐姐大人突然冷静出声。
“嗯?”
“你能挡住这位先生一段时间吧?”
“可以,怎么了?”
菲丽茜亚眨了眨眼,微微疑惑,但主要的注意力还是放在那位护卫那里。
“那就好。”姐姐大人长出一口气,露出放下一切的安详笑容,摆出了动手的架势,眼神坚毅的双目死死的盯着那位泽越家的护卫,“贵子和紫苑同学准备走吧。”
“瑞穗同学......”已经猜到了什么的贵子难以置信的惊愕道。
“放心,我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姐姐大人笑容灿烂地安慰着恋人,“想来这位先生也不会冒着让镝木家和现在的泽越家开战的危险,而伤害到我吧?”
镝木瑞穗,他除了圣克罗尼亚-白皇学园姐姐大人的身份以外,还有另一层身份:
镝木财阀的继承者,目前板上钉钉的下一任镝木公爵!
即使将他留在这里,泽越家的人也有很大可能不敢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否则的话,想来镝木家的现任家主庆行阁下会很乐意和他们交流一下如何进行企业家族管理的经验的。
“......”
“呵呵呵......”瞄了一眼脸色黑起来的那个忍者,菲丽茜亚轻笑出声,声音有如银铃般清脆,“不错的主意呢,镝木君!如果不是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的话,说不定我都想要很有男子气概的你做我的男朋友了呢!”
“瑞穗同学......”咬着嘴唇,贵子的心中感动与担心并存,脚下一步不动。
“放心,顶多只是受一点皮肉之苦,不会出什么大事的。而且,说不定菲丽茜亚同学还能带着我闯出去呢!”
“虽然实力太差,不过心志坚毅,不错。”另一边的那位天皇护卫突然赞了一句,“如果不是此时立场不对,我甚至想要收你为弟子了。”
听闻此言,泽越家的供奉脸色更黑了,“宫间大人,请不要忘记你的立场和陛下派给你的使命。”
“我知道——但是,如果按那位镝木公子的办法来的话,我并不觉得我们能够留下他们。”
“嘿嘿嘿......那就一个都别走好了!”
他的话音方落,老者还没有回答,另一道充满恶意的声音便从门外传到了房间之中。
随后,又是两道身影,来到了房间之中,其中一道,正是泽越家家主的丈夫,发出刚才那道声音的泽越止!
进门之后,他那两道□□而又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便不住的在房间中的四个女孩和姐姐大人的身上逡巡......
而在他身边的,是一个穿着朴素,身材高瘦,面容普通,鸡皮鹤发的老人。他笑眯眯地看着所有人,但是却给人一种充满邪异的阴森之感。
“这位是关东著名的降头术大师藤森先生。”泽越止向所有人介绍着这个老人,眼神中闪动着止不住的得意和□□:“藤森大师的降头术可以完全控制一个人的身体,无论他——是-死-是-活。”
那位天皇护卫的眉毛皱了皱,但没有说什么。
“小伎俩而已,何足挂齿,泽越先生谬赞了。”说着谦虚的话,老人的脸上却带着自得的笑容,然后看似慈和地看向菲丽茜亚和姐姐大人她们:“诸位小姐和公子可能没有听说过老朽的名字,当然,这十分正常。因为诸位的朋友远坂时臣,或者该叫他槙岛行人公子,因为他和鹭之宫伊澄小姐的关系,老朽被赶得好像丧家之犬,几乎走投无路,只好在穷乡僻壤之中隐姓埋名,等到听说他几乎魂灭的消息之后才敢露出些许面目。”
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老人依旧是笑容满面,甚至,脸上的那一丝得意,也越发的鲜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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