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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月轩脸一黑。
他已经彻底明白了始末。所谓的蜻蜓啊、飞啊,这些都只是借口,这家伙的真正目的是刺激他。
果真,程念轩后面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测。
“嘿嘿,昨晚给了你机会,你都没吃到妈咪,你是有多废物啊。”
宫月轩身子微僵,恨得咬牙切齿。
他一把抓下儿子脑袋上的内衣,“这不是正合你意吗?我如果真把你妈咪吃了,你不知道会不会气死。而且,程念轩,容你亲爹提醒你,早在四年前我已经把你妈咪吃了,不然你也就不会出生了。”
“哼!”
抓回眼罩,重新戴回头上,程念轩嚷嚷道:“这是妈咪的,不许你碰!”
这时候,程小娴从三楼奔下来,“轩轩,怎么回事?”
她刚才听到了宫月轩的吼声,似乎是儿子做了什么让他发火的事。
宫月轩扬起脸看她,不是好声的道:“你儿子,从楼梯上飞下来,差点摔成豆腐渣。”
“轩轩!”
程小娴脸一沉,“胡闹!你以为你是飞人吗?”
“人家是红蜻蜓啊,蜻蜓怎么可能不会飞?”
程小娴才注意到,儿子的脑袋上戴着的是自己的内衣,顿时吼道:“程念轩,你马上给我上来!”
小家伙撇撇嘴,小声嘟囔,“切,明明都已经穿不下了,还非要穿,不是有大一个罩杯的吗?”
程小娴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看来她得找时间好好教训一下小鬼了。
见宫月轩一直捂着手臂,似乎很痛的样子,她蹙眉:“你怎么了?”
“没事,脱臼了。”
漫不经心答应一声,宫月轩勉强撑起身子,他试图自己复位,程小娴却赶紧制止他:“你先别动了,找景文吧,你别再弄得更糟糕。”
说着,她赶紧给杜景文打了个电话。
“又怎么了?”
丁佩佩疲惫出来。
其实早就听到外面一直不安分,她只是假装听不到,跟这个外孙她真是累了,懒得管他的那些风流债,要不是他受伤了,丁佩佩绝对不会问。
程小娴浅笑,“外婆,轩少爷手脱臼了,没事,我已经打电话给景文了。”
杜景文不到半小时就到了谢家,身上还穿着白大褂,似乎还没来得及换。
“昨晚夜班?”
程小娴把茶几的东西推到一边,让他放下药箱。
杜景文嗓音带了些疲惫,“是啊,昨天替科里一个同事,他岳母昨天过生日,所以我只好替他了。”
“那回去好好休息。”
“休息什么啊,待会还得回院里,有个做整形手术的,这个要动刀的地方多,估计没个半天弄不完,今晚又是我夜班,再这么下去,我恐怕会死在手术台上。”
杜景文自嘲的笑了笑,弯腰检查起宫月轩的手臂,“宫少,稍微动一下。”
程小娴一大早上就折腾杜景文,心里本就过意去不去,又看他满脸疲惫,更是一脸歉意:“真对不住,最近没少折腾你往这跑。”
“没事儿,这是我的职责。”
更何况能见到你。
这话,是杜景文默默在自己心底补上的一句话。
他是个很现实的男人,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不会抱着那么深的执念,与其强求那些无法得到的,不如放手。但他难得爱上一个女人,所以把心上人变成朋友的过程,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完成。
给宫月轩检查了一下,他轻笑:“宫少,忍着点。”
宫月轩沉眉,“我不是女人!”
杜景文笑了笑,握着宫月轩的手臂,只听“咔嚓”一声。
宫月轩绷紧了俊脸。
复位比想象中的要疼。
“好了,就是一般性脱臼,活动一下试试看。”
宫月轩站起长身,活动了手臂,淡淡的说:“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是这个女人太大惊小怪!”
杜景文笑而不语。
宫少这话,多少有些撒娇与炫耀的味道呢。
不过,把他也当作情敌,是不是太抬举他了呢?在程小娴的眼里,他可是连“朋友”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家庭医生而已。
拿起药箱,杜景文看着程小娴,关心的问:“你怎么样?昨晚有没有做恶梦或者其他不舒服的感觉?”
程小娴摇头:“我没事,昨天的事没给我留下阴影,毕竟很快就得救了,也没受什么伤。”
昨晚宫月轩走后,程小娴很晚才睡着,或许是太累太困,所以她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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