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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翾歉意的看着阿爹:“阿爹,皇帝老二都要小白脸命根子了,我还考虑的话,我的命根子也没了。”
佟老头:“……”闺女有命根子?
凌晨五更天,跟晋阳候夫人打好招呼,把还在昏迷中的小白脸打包扔马车上,就走。
晋阳候夫人眼泪汪汪,刚盼着儿子回府,转眼又被逼走了。
晋阳候搂着媳妇儿暗恨。
秦二瘫着脸,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蠢货弟离开的方向,没动一下。
把马车送出城,天也大亮了。
晋阳候走上前,拍着二儿子的肩膀:“该回府准备世子礼了。”
秦二面无表情。
皇上一道圣旨罢了蠢货弟的世子位,又抬着他上位了,这是想告诉世人,他秦峥有狼子野心,凶残妒恨之人吗?
亲弟的世子位都抢?
呵!
晋阳候夫人忧心忡忡:“峥儿,你弟弟可还没醒啊,儿媳妇何时把你弟给待回府?”
说着又眼红了。
秦二顿了下,平静道:“娘放心,有弟媳在,蠢货弟死不了。”
说完脑袋被刮了下。
晋阳候怒目:“不孝子他敢死。”老子都没死,他敢死……!
秦二不吭声了。
晋阳候夫人把晋阳候扒拉到一旁,拉着二儿子的手要安慰:“皇上这般难为我晋阳候府,宫里的那位没少吹枕边风,峥儿,等过了世子礼,娘进宫面见皇后娘娘……”
秦二瘫着脸,不想告诉娘,现如今估计皇后娘娘自顾不暇了。
……
晨曦出来时,马车晃荡在官道上,赶车的九万。
若翾掀起车帘,问九万:“前面有驿站吗?”
九万拿着马鞭,点头:“过了两里有个茶棚,再走五十里就是驿站县了。”驿站县是京都外最近的一个小城镇。
若翾想了想说:“到茶棚要两壶热水。”
“好嘞。”小姐没说在茶棚歇息,只要了热水,应是要去驿站县歇息了。
回到马车后,若翾愁着脸冲阿爹说:“阿爹,您真的要跟女儿去少林寺?”
佟老头微微睁眼,又闭上了。
若翾无奈:“阿爹,不是女儿不想您跟着。您也知道,女儿之前在查佟家,然后小白脸就被要了命根子……”
佟老头怒目:“这是你阿爹的错?”
若翾正襟危坐,果断承认:“是女儿的错。”
佟老头还不满意,就差指着闺女的鼻子开骂了,不过一想这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闺女,没舍得指着闺女的鼻子骂:“来京都胆子大了,佟家的事也敢上赶着去参和,你阿爹三十年前,就想着置身事外,你倒好,一头要栽进去……”
若翾低头承认错误。
佟老头眼睛都红了:“三十年前玉儿因我错过,甚至是落下残疾;三十年后,你还想因阿爹弄死自己的闺女吗?”
若翾大惊失色,手都哆嗦上了:“阿爹,我错了,我错了。我在不管佟家了,我在不查佟承悦了……阿爹……您别……别生气啊……”
“你好狠的心呐。”
若翾微微张嘴,好嘛,爹都哭上了。
于是只能弱弱的表示下:“我我我不是也没动佟承悦吗?”
佟老头双目瞪圆:“你还想怎么动他?”都跑到人家里去威胁了,还想弄死他不曾?
若翾望了望车顶:“我不敢。”
佟老头哼了声。
若翾决定不再跟阿爹纠着这话题,果断换到颜如玉身上,反正对于阿爹扔下颜如玉跑路,她还是很好奇的。
想当初阿爹可是为了颜如玉七虫七花毒都吃了。
“阿爹,我阿娘怎么没跟您一起回来?”
佟老头一僵。
若翾还囔囔着:“没道理啊,虽然阿娘说过,阿爹您的死活她不在乎,可没道理你连命都付出了,她还放你走的啊?”
佟老头两眼一闭。
安静了!
若翾挑挑眉,无声的笑了下。
只是这笑略冷。
到了茶棚,九万跟老头要了两壶热水,付了银钱后,又上路了。用热水给小白脸兑了药喝下,直到驿站县,找了个小的店,住下。
在小店吃过午饭,又装扮了一番后,下晌启程。
把晋阳候府出来的马车卖了,换了辆普通的马车,九万也换了乡下人家的装束。
少林寺离得远,按着脚程来算,得走一个半月。
九万看眼换过的马车,犹疑了下:“至少得两个月方到。”
若翾木了脸:“小白脸的身子不能长途跋涉。”就是不能长期在马车上颠簸,九万懂了,这就意味着这两个月的路程,至少得往上翻一翻。
佟老头愁啊:“闺女啊,飞鸽传书让和尚来就是了。”何必带着白眼狼这个累赘上赶着去少林寺那么远的地儿,自讨苦吃。
九万眼巴巴的瞅着小姐。
若翾想了想:“那就飞鸽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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