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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这东西,喝多少压根就不是伍勇能决定的。这顿饭伍勇主要是请王卫国,所以主动权就在王卫国那里,他说喝你就得喝,而且只要他不停,你就得陪着喝。
银行网点中午都是2点钟开门,而这边网点平时早上业务量还算正常,到了下午,再加上炎炎烈日,基本上是平均一个小时也就来一个半个人,而且这些通常都是跑腿的,不是公司财务就是领导的手下,基本都是自来熟,办业务压根就不需要指引协助。
正因为下午没什么人,所以王卫国也就放开了喝,个把小时三人喝了两件啤酒。眼看着到了一点半,伍勇才站起身去结了账。刚走出饭馆大门,伍勇散了烟,点燃之后才说:“王总,咱们现在去网点,一看就知道是喝过酒的,影响不太好吧。”
旁边吴宏正松着皮带,听到伍勇的疑虑,就笑哈哈的说到:“伍总,你多虑了,王总待会直接回办公室睡一觉,我和你呢就各回各家,有什么事公司那边也不可能直接给网点打电话的,哈哈!”
王卫国说话已经有些大舌头了,扭头指着吴宏说:“玛德,新人第一天到网点来,你就带坏了。”吴宏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水,才嬉皮笑脸的说:“王总,我们一起同流合污,哈哈哈哈!”
过了马路,伍勇和吴宏目送王卫国从网点的侧门进去了,才转身走到最近的公交站开始等车。
“你住哪里,坐几路车回去?”吴宏突然问了一句。
伍勇身上的汗水已经将衬衣浸湿了大半,他一边将扎在裤子里的衬衣拉出来,一边若无其事的说:“我坐128路,到江安区再转车。”
早上过来的时候坐128路,伍勇还没觉得有多热,但现在是中午2点钟,128路车上没有空调。两人直接上到第二层,将前排的窗户几乎全部开到最大。等车开出去几站路,吴宏见没有人上二楼,便直接拿出一包‘火之舞’,递给了伍勇一支。
“公交车上不能抽烟吧?”伍勇拿着烟有些质疑,毕竟这是公共交通,而且可能会被前面的摄像头拍下来。“没事的,这趟车的所有车二楼的监控全部都是坏的,当时我在二楼一个女生的手机被偷了,警察都来了,最后回总站调监控才发现压根就没装硬盘!”
看着吴宏已经开始吞云吐雾,伍勇也跟着点燃抽了起来。不一会两人都被摇摇晃晃的公交车摇到了梦乡,等伍勇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居然已经快到公司前一站了。伍勇喊醒了吴宏,他才急冲冲的下到一楼,下公交的时候一个箭步差点就踩空了。
没想到自己第一天外派银行驻点,就这么待了两个小时,吃了一顿饭又喝了七八瓶啤酒,接着就坐公交直接回家了。
下车之后,伍勇总有种生怕被人看到的感觉,一路小跑的快速进了小区,直到进入电梯心情才有些平复下来。
回到家里,伍勇从冰箱拿出一瓶怡宝,猛灌了两口。本来准备换衣服洗个澡,却又担心万一公司打电话或者杨文文打电话临时召自己回公司,伍勇只能脱掉衬衣,挂在了阳台的晾衣架上。
洗了把脸之后,伍勇便进入卧室,打开了电脑准备看看行情,虽然已经收盘,但复盘总归还是要做的。两个卧室和客厅都装了空调,伍勇准备打开空调降下温,可拿起床头的遥控器却发现没有电池,这会如果出去买个电池,回来估计又得全身湿透。
好在12楼这个高度,将主卧的窗户打开外边有些风灌进来,伍勇的电脑刚好就摆在靠窗边,抽了支烟后才渐渐觉得没那么热了。
打开行情软件,伍勇还是第一时间就看了南方权证,发现价格居然已经跌回到0.6附近,也就是一天时间跌了50%。查询了上交所的数据之后,伍勇才惊奇的发现,之前创设总数达123亿的南方权证,经过上一波大涨4倍之后,数据更新显示已经注销掉了将近75亿份。
回购注销了这么多,也完全说明了当时无限创设南方股份的认沽权证的这些券商,前一波正在疯狂的买回权证,同时还干脆果断的注销掉了。尤其是上一波大涨,数据显示有接近50亿份被注销掉,这完全就是把已经装进口袋的钱再重新洒了出来。
粗鲁估算,这一波回购,多家券商吐出来的利润应该接近100亿。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吐出100亿现金。这个现象已经足以说明了无限制创设这些南方权证的券商已经计划要在行权日来到之前锁定自己的盈利,为了不留风险敞口,他们应该会尽可能多的回购并注销掉。
如果看存量,现在整个认沽权证存续的还有50多亿份,按照二比一换算,如果全部行权,则需要对应至少25亿股南方股份。对于流通股只有10亿股的南方股份来说,现在的正股价格和行权价也隔了不到2块钱,如果当真有人出来砸几个跌停,使得这些权证具备行权价值,那先前的浮盈也就会拱手让人,甚至还有可能额外亏出不少。
上海证券交易所和深圳证券交易所对权证发行数量的规定是完全相反的,深交所允许发行的权证数量以总股本数量为上限,而上交所当时宣称为了抑制过度投机,而允许无限制是创设权证,这才搞出了目前的这个局面。
不管如何,剩下的这50亿份权证,依然对于创设的券商来说是个不定时炸弹,所以唯有全数买回,才能确保立于不败之地。基于这个假设,伍勇觉得在行权日之前,剩下的这50亿份一定会遇到短线资金的哄抢,可能出现很大的赚钱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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