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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平静微笑,但眸子里却闪着寒意,“此番皇上微服出宫,前朝里用的幌子虽是养病,但恐怕也瞒不了多久。朝政上的事还要你多费费心,替你皇帝表哥分忧。”
段衡心里一怔,原来慕初然是出宫了,连自己都瞒住了,不由得猜测起来,这个时节他出宫到底所为何事。却又听得冷轻痕继续说道:“萧何被派去岳山,祭天乃祖制上的大事,想来皇帝也是信得过他,才叫他去的。”
她顿了一顿,“只是最近听说岳山附近有流寇出没,萧大人一介书生,随行怕也不多,万一遇到些歹人,岂不是折煞皇上的爱臣。”说着她深深看了一眼段衡。
“衡即刻增派些人手去岳山护卫,一则保萧大人安全,二则也可清流寇还地方百姓太平。”段衡立刻了然,顺其话头说道。但冷轻痕似乎并未满意,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才移开,缓缓说道:“如此,哀家亦可放心了。”
送走段衡之后,冷轻痕有些忿忿道:“难道皇上连衡儿都瞒过了?萧何到底是被派去何处,很快便有分晓。”她捏着茶碗的手,微微用劲,心道,此次趁着他在宫外,必叫他有去无回。
而段衡出宫之后,立刻派人去岳山一带查访萧何下落,一来他也真的担心会有人对萧何不利,二来太后所怀疑之事,他亦开始有些怀疑。
皇都内风云未平,而慕初然与萧何所乘之船已入阆江流域。
江面之广,水流之湍,让人不禁感慨造物主之神工鬼斧,历朝历代对阆江治理总是放在重要位置,治好阆江则可保数十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阆江水域滋盖两江流域,面积可达举国之半数以上,正是阆江在孕育这一方百姓之生计。
可偏偏由于上游疏于治理,毁林开荒,几年农耕便废了一处土地,土地沙化严重,导致阆江江水沙石含量剧增,到了下游一马平川之势,水位则逐年增长,且加之江堤维修不勤,一遇多雨必呈难阻之天险。
慕初然虽不愿承认,但也不得不面对现实,阆江水患问题的确存在,并未得到合理解决。
舟行一天一夜有余,吃住行皆在这摇晃的船上,不惯水路之人,如萧何,确有些吃不消。午后,慕初然命人将船靠岸,去寻一客栈投宿,免得众人难以坚持行程。
他们所到之处乃一小镇,名唤乌龙。
此镇地属徐州境内,与淮左仍相距三日路程,虽是小镇仍一片生机。只因它地理位置并不靠近阆江主干,所以此前值洪灾时,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慕初然一行人来到镇上,依然能见百姓们为生计奔波碌碌,市集上菜式不多,却也还算新鲜。只不过较之价格,似乎堪比皇都。
随行人中不是太监就是御前高官,对此等民生并不知晓,而红珠算是常出门于集市中采买,又加之打理萧府账目,对此等细碎之事也上心了。
在他们于市集中闲逛时,听人叫卖,红珠便悄悄对萧何说道:“公子,此等小镇,青菜价格居然与皇都无二,实在咋舌。”这话落入慕初然耳中,让他不免心中触动,便让人去摊贩处打听。
果不其然,得到小贩应证,皆因今年收成不佳,又时逢洪涝,不止青菜涨价三倍余,米粮油盐更是涨了数倍,穷苦人家根本开不了锅。
闻言,慕初然脸色戚然,不再多话。
他们住到镇上唯一一家客栈,名唤再来。客房数量不多,所剩无几,于是只能二人共用一间,这样算下来,略尴尬。慕初然必然是独自一间,而红珠定是要与萧何一间的,其他人皆二人一间也余一人。
事出特殊,慕初然便安排了最后一间较大的客房给三人同住,自己换到了另外一间偏小的。见他倒也不拘于身份,如此高适应力,让萧何也忍不住对他高看了几分。
众人随意用了些晚膳,便各自回房休息了。萧何才发现,慕初然的那间就刚好在自己隔壁,也不知道是否是故意为之。
她先沐浴洗漱换了衣服,则轮给红珠梳洗。萧何到门外廊下边候着时,路过慕初然门前,听他在里面唤道:“小路子!”这是他带来的随行侍奉的太监,估计此时正在别处忙什么,才让他好找。
本来萧何不想理他,但又一转念,不应做得如此明显,便开口应道:“穆公子,是我。公子的书童小路子这会儿怕是在别处忙些什么。需要我替您去找找吗?”
慕初然在里面顿了一下,才说道:“不必了,你进来吧。”
萧何愣了一愣,但说服自己,我现在可是男人身份,随便进另外一个男人的房间,有何不可。她推门进去之后,虽有一扇小屏风遮挡,也能隐约看到慕初然在屏风后正在浴桶里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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