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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收徒弟,这宴会自然是放在星斗阁举行,苏晚晚一出宫就有马车来接她。
她独坐一辆马车,时不时撩开帘子看看外面的景象,上次出宫什么也没来得及玩乐就被临雨带回了宫,她寻思着等下次好好将这天启城逛一逛。
路过那家名为青衫酒的酒楼时,多瞅了几眼,这家酒楼的酒够劲!
正巧有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拎了一坛酒走出来,对上她的目光,朝她点头笑了笑。
苏晚晚不认识对方,但也回了个笑脸。
而临渊没有出宫令牌,只能跟着临雨出宫,两人在马车上一言不发,临渊是对她没什么话要说,而临雨则是小孩子气,撇不下脸面主动说话。
在路上,有见到云岚国的使者,他们都穿着红灰色衣裳,模样比天启国的人要高大粗犷些,很好辨认,看方向,也是去星斗阁的。
星斗阁中,大祭司并未出面招待宾客,都是青衣侍者在招待客人,不是他们轻慢,而是星斗阁除了大祭司外,阁主他们都不在,而神秘的大祭司才不会出来堆着笑脸来接待来宾,他只需要在苏晚晚拜师的时候露个面就够了。
不过,没多久太子殿下来了,缓解了无人主持大局的尴尬。
太子是大祭司学生,出面发发话还是可以的。
除了他,还有二皇子三皇子在其中游走,总归不能让别国的人看了笑话。
“吉时已到,拜师礼开始,奏乐。”
随着祭礼的高唱声,庄重的乐声在大殿中激荡开来,说话攀谈的人立马停了声。
等的有些饿的苏晚晚从正门跨进来,踩着四平八稳的步子,眼神直视前方,朝着大祭司所在的位置走去。
大祭司还未现身,那里只有一张空着的椅子。
苏晚晚忍不住腹诽,这师父一点也不重视我,这么重要的场合竟然还缺席,哼,活该被临渊弄死。
恶狠狠地想了一番,心情好多了,对着一张椅子她也能表演出拜师的兴奋,目光诚恳地注视前方,跪在离椅子三尺远的地方。
祭礼再次高喊:“宣读《尊师策》、《明礼集》、《德宣训弟子论》。”
苏晚晚满脑子的卧槽。
竟然选这三篇文,她这两天看了不少书,清楚这三篇文有多长,简直就是老太太的裹脚布。
陈朝川这个老家伙,这是在给她给下马威吗?按照祭礼诵读文章的速度,她少说也要跪一个时辰。
这拜师礼仪是哪个混蛋弄出来的,就不能一杯茶搞定嘛。
这等严肃的场合,却也挡不住底下人的窃窃私语,反正祭礼的声音够大,只要他们声音够小,就不会被礼官揪住不放。
观礼的人都在大殿两旁,那些年长的至少能保持表面上的严肃认真,年轻人基本会选择站远一些,就能不声不响地溜到别的地方去,不用听这些枯燥的礼学文章。
很多人都是抱着参观星斗阁的想法才来的。
临雨早就离开七星大殿,到别处玩去了,看起来星斗阁的守备并不森严,都没见有高手坐镇,也无多少守卫。
而临渊因为不知道拜师仪式这么繁琐,站在太子等人身后,当他发现场面庄严还要站许久想要离开时,转身发现身后全是老头,他们一脸虔诚听着祭礼的诵读,这让他立马打消了出去的念头。
他刚才只是扭着脖子往后看了看,就被好几个老头投之严厉的眼神。
“只是收个弟子的礼节就这么多,天启国人也就会整表面功夫了。”一年轻公子靠在墙边嗤笑着。
“王爷别在这里说啊。”侍从拉了拉他的衣角。
“我们都不在星辰大殿,没人听得到。”年轻人不以为意。
这话被刚逛到此处的临雨听到了,当即冷声道:“表面功夫怎么了,你不愿看就别来,又没谁非要你在这里观礼!云岚国的莽夫!”
楼拙今日一身鲜红,艳丽得像只火凤凰,听到声音转身一瞅,哈,说话的女子竟然也穿着火红裙裾,十六七岁的样子,眼底尽是傲气。
他心想这是哪家的小姐,气势倒是足。
楼拙没有生气,不过打量人的眼神很火热,一边说道:“在下楼拙,云岚国襄王,不知姑娘是……”
“襄王?云岚国竟然选择派你来向我父皇祝寿。”临雨一听说他是襄王,就忍不住抢过话。
襄王楼拙就是那个鼎鼎有名的废物,静脉阻塞无法修炼,想尽了办法,也还只是个武徒。
就他这样的还敢口出狂言,在我天启的地盘说天启的坏话。
找抽了!
楼拙通过对方说话的口吻判断了她的身份,面露歉意:“原来是雨公主啊,刚才是本王失言了。”
他就算对天启国再不了解,也听说了雨公主的大名,嚣张跋扈,不懂礼数,还是不要惹她,免得节外生枝。
“知道说错话就好,打一场?”临雨扯了扯手里的鞭子,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
楼拙愣了下,这公主的路数还真奇特:“雨公主确定在这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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