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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武快支持不住时,再一个大浪打向另一个方向,让挂着船老大那一侧高高翘起的船舷,突然下掉几十米。下掉的反作用力,让武感觉船老大一下子变得很轻。武抓住这一机会,屈手一提,把肥大的船老大提上了甲板。
水手、船老大与尚他们都趴在甲板上,张开手,紧紧抓住甲板上的铆钉。武与云各一只手紧抓着尚,各一只脚压着他,生怕尚有一点点的闪失。
风和雨无情的刮着,海船左右前后的摇摆,趴在甲板的人,抓着甲板的手快抓出血了。船舱里驾驶的水手,紧握船舵,双眼盯着前方,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跌跌撞撞的大海船,在摇摆了半天后,天空终于放晴。愤怒的大海也开始变得柔和。船上的秩序也慢慢的重新建立起来。
“感谢三位相救,未曾请教三位大名。”
“我家主人叫朱尚,我叫朱云,他叫朱武。”
“幸会了。”
“敢问船老大高姓大名?”
“我叫林子清,泉州人氏。”
“你们这船是跑南洋的吧,不知道到那一个番邦?”
“你们仨就在泉州港下船吧。”
“你们跟着你的船到南洋去。”
船老大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坚决的道,这是不行的,船上货物与人员,已是满载的,再增加三个人,船承受不了,船上的淡水与食物更难,再加上你们不是水手,是多除的人,绝不能再呆在船上。要不是看在你们救了我一命,早就应该扔到海里去。
朱武还想再与船老大争辩,尚用眼睛制止了他。
船老大对着船上的人大声吆唤,让大家分头收拾船上货物家杂,清点损失。
朱尚他们也跟着加入清点,朱武力气大,帮助抬货物不成问题,朱尚就不行了,抬东西笨手笨脚的,老是让水手骂。朱云侧身影不离尚的左右,打着他的下手。此时就在甲板上,撒落了一堆陶瓷,有打碎的,也有还能用的。朱尚蹲下来,细心的整理。
就在这堆陶瓷里,朱尚捡起一个破碗,看了一眼道,这个龙窖碗打碎了可惜啊。正好走过的船老大听到了,侧身呵呵的道,本来以为就一废物,没想到还懂点陶瓷方面的。朱云怒目瞪着船老大,恨不得把他杀了。
船老大的话,也让朱尚一肚子气。他站直了身子,对船老大道,我知道的你不一定知道。你知道的不一定比我多。就说南洋吧,有占城、真腊、交州诸国,西洋有天际国、黑暗国、马罗国,东洋有扶桑国、大小琉球国、长生国。西北有无边蒙古国、吾凉爱达国、七番国。北有女真国、大小野人国、铁东国。
朱尚的话还没说完,船老大听得下巴快要掉下来了。他拿眼睛瞪着眼前这位皮肤白皙的少年,心中判断,他真的知道得不少,能知道这么多的,应该不不纨绔子弟,也不是一般的秀才,更不是平常人家的子弟。但是船老大心里盘算,脸上不露神色的呵叱道,还不快快处理好这堆陶瓷,就会贫嘴,还以为是有本事。真想早点把你们扔下大海去。
船在海上,摇摇晃晃的开进,顺风时快一点,顶风时慢得像爬行。从宁波到泉州港,走了十多天。在船上,尚他们仨人,除了帮助干活,还不时的讲些水手们没听到过的事,慢慢的水手们成了尚他们仨人的忠实听众。一有空,都缠着尚他们讲话听。还有水手,看出朱武有真功夫,有空时缠着他教授几招。在这十多天里,朱尚他们与水手们都混成了要好的朋友。船老大的态度也慢慢的变好起来,再也没那么凶了,也不再提起扔下大海的事。
当船靠泉州港后,海船马上补充淡水与食物。船老大回头找尚他们,却不见了,让水手到船各个角落找找,水手回来报告说没找到。
此时港口上的官兵,巡逻比往日里加强了,还有一些不明身份的的,到各条船上打探。
船老大心想,这应该是靖难之役的余波吧,心中不把它当一回事。
当海船的补给处理完,准备起锚出海时,上午上船来打探的人,领着锦衣卫匆匆上船来了。一位不知死活的水手,才说半句话,脸上早不中了一巴掌。水手只好捂着脸,蹲到一边去。船老大看到这来头,他高高在上的嚣张气焰丝毫不乘。乘乘的站在船舷边,哈着腰,不停的给锦衣卫点头致意。
一个小兵跑进船舱取来椅子,锦衣卫的头领端坐着,一言不发。上船的其他锦衣卫开始大搜查。船上各个角落都不放过,就连装食材的筐筐,也要倒空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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