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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是想不到白家人会如此做为,虽说“养不教,父之过”,但孩子真犯了错大部分想得是替孩子遮掩,会反思己过本就少,会自我惩戒更是少之又少,不免对白家这位老老太爷敬佩不己。
众人还正自感叹时,魏无羡却提出自己疑问,他问:“我父亲若只是想给我姑姑当随侍应该可以找到我姑姑再订立契约不就行了吗。为什么没有找到我姑姑就先自损修为,这应该是对江家失望至极才会如此。我父亲自己如此行径,那我祖父在江家必然尴尬,我父亲会是如此思虑不周、意气用事吗?但若是我祖父对江家失望,为什么他自己不走?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没说。”
江寒山说:“魏叔走不了,他是我爹的随侍。”
魏无羡翻了个大白眼,吐槽:“云梦白衣是特产吗。”
江寒山:“水月神君元丹是给两家,两家都有白衣尊者有什么奇怪的。”
魏无羡想了想也对,就点了点头。
林如海说:〝大师兄走的那一天,魏师叔自己一个人站码头。师父一个人坐在屋顶,我就去陪陪他。
师父突然手一扬变成了白发银眸。
师父说师叔是对他失望了。
江魏两家到他们那一代都只有一个孩子。若按规矩他这个白衣尊者只能生活在水月莲不被世人所知。他陪自己活成了谎言。当初自己让他失望,如今自己的儿子也让他失望。他的儿子娶妻了,他不想他的孙辈也困于这个小地方,才会让儿子、女儿都离开。他一定对外面天地充满期待,要不他也不会天天站码头望着远方。
师父那天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柔儿性质和他爹爹一样,一旦厌弃一人就厌恶到底彻底死了心。”
江寒山接林如海的话说:“我们都不知他们之间发生过何事。我只知魏叔后背全是疤,父亲无意间说过那是为他伤。”
“后来又发生何事。”魏无羡问。
江寒山说:“后来我醒了,我爹就把这猴子给我做了随侍。我当时因为妹妹丢了、长泽大哥和藏色姐姐走了就和父亲、大哥大吵一架,然后带着这猴子上云深不知处看玉姐姐。
见玉姐姐为何你们也知道,反正当时蓝家一直找我嘀嘀咕咕要说当年事,我又不想回家,索性就在蓝家找了间屋子住下。
当时他还不大我就把他扔进蓝家学堂,谁知道他和蓝家那丫头勾搭上。”
“那不勾搭,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林如海。
蓝景仪默默在心里腹诽:那你和我娘谁是王八,谁是绿豆。
江寒山懒得理会林如海,只是说:“我平时没事就出去逛逛,想找找,看能不能找见人。
可惜想找的人没找着,却遇上温家那个混蛋。”
“谁?”蓝忘机问。
“不记得。就记得是姓温的。”江寒山说。
林如海说:“还是我说吧,他连名字都说不清。
又一次我们出去找大师兄他们未果,我在回云深不知处时路过一片桃林,听到女子呼救声。就去看了看,居然是温家人在干坏事,他们几个人一起欺负一个女子。小师兄一脚踹了他们中的一个人。
这群人带头叫温若凉,是温若寒的嫡长兄。这个人特别狂,也特别坏,当时说了好些恶心又散尽天良地话,小师兄一生气直接把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