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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荡魔篇
对于师傅这从裤裆里掏出来的《荡魔篇》,起初我是真不乐意接过手,但后来现这本破书在师傅裤裆里藏了那么久,不仅不骚不臭,反而有股淡淡的香气,闻之竟能叫人心旷神怡,想想真是诡异。≧
这《荡魔篇》约莫一指厚,书共分四卷,启卷名叫:真武心经,讲的是求仙问道之法,又分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这四步,其上更有三清道境,上卷上则有法术六十四,斩妖除魔靠的就是它,中卷名叫荡魔九剑,上有九式剑诀,尾卷是关于星象占卜、看相算命以及风水地气这一类的杂学散记,都是繁体字手抄的,由于书身老旧残破,很多地方残字断句的,读起来相当费劲。
师傅的后事是按他的遗愿火化,把骨灰撒在了草庐前的这片湖水里,我和二叔守了七天的灵,过了头期才走,临走时蛇老送我们,我和二叔邀蛇老一起走,他不愿意,要留下来为师傅守灵,说他这条命是师傅救的,他伺候了师傅半辈子,死也要守着草庐,我和二叔也就没有强求,只叫他日子若是过得闷了,就出山来转转,找我们解解闷。
眼下得了师傅真传,又过了他头期,我还有四十二天的时间来降服本命剑,按照师傅的指点,需要历劫,唯一的提示是“百鬼夜哭,不世的邪物。”师傅丢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竟是真有什么妖人养的厉鬼、僵尸或者是太岁将要出世了嘛?我和二叔猜测必是如此了,师傅他道行高深,所料定不会错。
按照二叔的分析,师傅让我通过历劫来消化这道本命剑,应该是希望我通过斩除邪祟的过程和这道本命剑相互碰撞、交流、交融,最后斩邪祭剑,以戾气将这道本命剑镇压消化降服,这里说下,何为本命剑呢,这本命剑便是与剑主人交融于血肉,流淌于精气神的命星气剑,剑即命星,命星即剑。换句话说,剑在人在,剑毁则人亡。
我问二叔:“师傅传我的《荡魔篇》难道就是传闻中真武大帝飞升时遗落在人间的那个《荡魔篇》吗?”
二叔说:“是,我相信师傅。”
我问:“那师傅就是真武大帝的传人咯?”
二叔嘿嘿一笑:“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师傅从不提及自己的过往和来历。”最后还不忘酸我:“你小子,真是不知前世几辈子修来的好命,能够得到《荡魔篇》这种绝世的天书宝物,这可是天大的机运,我跟了师傅十几年,真是不知道师傅怎么会选中你这个混蛋做他的真传,你要是不要,就给我,我求之不得哩。”
“你想得美。”我回了句。
回到家母亲和祖母问上问下,她们最关心的还是我身上的降头和蛊毒解了没有,我没有说师傅传了我本命剑和《荡魔篇》,还有四十二天的期限,降服了这道本命剑才能解除我身中的降头和蛊毒这回事,只说已经解了,叫两老放心。
接下来的几天我呆在家里,哪也没去,********全放在师傅传给我的《荡魔篇》上,还有他指点我历劫的那句话上,我先看的是放在《荡魔篇》启卷的真武心经,这真武心经应该是研习这本破书的第一步,求仙问道的目的虽是为了然飞升,但先带来的好处却是强身固体,这固体乃是万般法术无穷大道的根基,真武心经的第一步是炼精化气,我按照上面说的法子呼吸吐纳,三日之后只觉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心中少了很多沉闷和杂念,划去了不少心烦,看来这心经还有提神醒脑的功效,而对于师傅提点历劫的那句话,我思前想后,也没找到契机和突破口,一时根本无从入手,二叔劝我说,师傅提点的这句话应该反过来念,意思应该是有不世的邪物将要出世,肯定伴有百鬼夜哭,百鬼夜哭就是征兆,这事我无须着急,只要静等就好,我一想二叔说的有道理,是自己太心急了,居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我呆在家里不愿出门,除了要研究《荡魔篇》,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在部队里当兵时各方面都是第一名,可谓是连队里的天之骄子,要提军官这事,早就被同乡分在一个连队的大奎和胖王爷回来探亲时传了个遍,而我私下书信里也把这事对从小跟我亲梅竹马的乔麦子言之凿凿的说了好几次,我可是在油菜田里脱过乔麦子的裤子,摸过了那两瓣小肉,我说我要娶她做媳妇,这如今从部队里复了原,更别提什么军官了,这相当于是被部队扫地出门,是最丢颜面的事,免不了要被风言风语,这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乔麦子说,实在汗颜。
母亲也劝我大病初愈,应该多出去走走,不能老待在家里,我应声说嗯,第四天早上,太阳正好,我刚呼吸吐纳完,正要出门去走走,祖母在门口用干麦草编草帽,突然用惊异的目光看着我说,娃子,你怎么了?我不明白祖母说什么,回答说没怎么啊,眼睛却不由朝着自己身上看去,看向我的手背时,才现手背上已是青筋暴露,我连忙把袖子挽上去,现手臂上也一样,想必脸上更是如此,而且这暴露的青筋还在不断膨胀加粗,我盯着自己的手背看,一股热腾腾的气就从左腹内升腾而起,然后一浪热过一浪,在我体内散开游荡,不断的膨胀,全身上下顿时传来了一种肿胀感,然后转变成了一种要撕裂我全身每一块血肉的剧烈疼痛,豆大的冷汗在额头直冒,慌乱中,我看到祖母惊恐不已,只听见她好像在说去找我二叔。
我身上撕裂的巨疼越来越厉害,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就快要撑不住,要爆炸了,但我脑子却是异常清醒,我知道这应该是师傅传我的那道本命剑的剑气爆了,怎么会这么快,难道我真的要暴毙而亡了嘛?此时我已瘫倒在地,全身开始剧烈抽搐,疼的在地上直打滚,我感到整个世界都已扭曲变形,然后轰然崩塌了。
我醒来的时候,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二叔坐在床头,床边站着祖母、母亲还有乔麦,然后我现自己穿的衣服裤子都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了,看来一定是刚才身体剧烈膨胀,把衣服和裤子都撑破了。
祖母和母亲叹了口气:“刚才真吓死人了。”
我看向乔麦说道:“你怎么来了?”
乔麦说:“刚好路过,看你疼的直打滚,家里又没人,就进来看着怕你出什么事,还好我刚进来没一会,你奶奶就找着你二叔来了。”
母亲这时候已经给我找好了换的衣裤,接过话说:“人家已经是大姑娘啦,不好意思呢,听说你回来了,这两天在咱们家门前过了好几次,就是没好意思进来找你。”
乔麦这时害羞的走了出去,我换衣服的时候,就只二叔留在屋里。
“你已经开始练气了?”二叔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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