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玉琢成器下一句),接着再看更方便。
角门上的婆子看到春雨跟着叶琢,便知是老太太允许叶琢出门的,并不阻拦。秋菊跟在后面,见姑娘始终没理自己,跟着出了角门,便一溜烟跑没了影。而春雨来之前,大概是得了嘱咐,只紧跟着叶琢,并不理会秋菊的小动作。
三人到了大房院外,只听得院子里静悄悄的,好像是没人居住一般。秋月上前往院门里看了看,高声问:“有人在家吗不跳字。
“是谁?”良久,才有一个苍老而无力的女声从屋子里传来,紧接着出来个花白头发的老妪,正是关氏。
叶琢连忙进了门,上前扶住关氏,问道:“伯祖母,您可好?”
秋月虽然来帮了几天忙,但关氏悲伤之余,哪里有精力去辩认二房的丫鬟?所以并不认得她。正眯着眼睛辩认呢,就看到叶琢进来了,诧异道:“琢丫头,你怎么来了?”
大房和二房向无来往。虽然这次因为姜兴的事,二房率领老少上下来帮了几天忙。但丧事办过之后,自然要回到原来的状态中去。却不想叶琢却带着丫鬟来了,关氏自然十分诧异。
“来看看伯祖母。”叶琢笑道,“莫不是伯祖母不欢迎琢儿?”
“怎么会呢?”关氏脸色僵硬地笑了笑,看着叶琢那如花朵一般娇嫩的脸,心情极为复杂。小叔子那看到一文钱就眼睛发亮的德性,她再清楚不过。二房以前从不愿意跟大房来往,就是担心大房张嘴向他借钱。现在却让叶琢主动上门来,不会是他掂记着那五百八十两银子吧?但她活了六十多岁,阅人无数,叶琢这孩子那日虽只接触了一会儿,她便知道这是个秉性极为纯良的孩子。要把这样的孩子冷脸拒之门外,她又做不出来。
叶琢再世为人,自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关氏的心理,她隐隐能猜得到。不过此时不宜多说,她只扶着关氏,进到厅堂里,环顾了一下,没见到叶予章和赵氏,问道:“伯祖父和伯母可好?”
“唉。”关氏叹了一口气,“你伯祖父,支撑到璞儿出殡,回来就病倒了。而你伯母,自那天起,就没能起得来床。”
“可请了大夫?大夫怎么说?”叶琢关切地问。
“请了,大夫说是忧伤过度,又外感风寒。”
叶琢看了看紧闭的房门,问道:“我能去看看吗不跳字。
“多谢琢丫头。你的心意,伯祖母心领了。不过你伯祖父和伯母心情不好,都不愿意见人;再说,过了病气可就不好了。”
叶琢见关氏想都没想就断然拒绝,便知再不把话说清,下次可能连院门都不能进了。她也不管春雨是否在后面站着,后退一步,便福了下去,面色有些凄然地道:“伯祖母,我母亲和离一事,想来您也知道。我掂记她,想要经常出去看她,可您也知道,我祖母管得比较严,不大愿意让我们出门走动。所以琢儿恳请伯祖母能允许琢儿能经常来看您,好有机会能去探望一下我母亲。”
秋月听得这话,大惊,转头去看春雨的表情,果然看到春雨的脸色并不好,不由得心里惴惴的,生怕春雨回去把这话学给姜氏听,到时候,姑娘还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不过转念她又感觉奇怪,姑娘并不是鲁莽而毫无心机的人呀,怎么今儿会当着春雨的面,说这样的话,做这事顾头不顾尾的事情来呢?
关氏可不知道跟着叶琢来的下人中,还有姜氏的人。听得叶琢忽然把话挑明,她明显愣了一愣,看着叶琢,半天反应不过来。良久,才上前一把扶起叶琢,脸上再不是防备的表情,眼里露出慈爱的神色来:“好孩子,难为你了。伯祖母这里,你想来尽管来就是。”
“多谢伯祖母。”叶琢松了一口气,直起身来。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关氏是那种心底善良,又极有担当的人。
“不过,你打算如何去郑家?就这么走过去,那可不行。三个女孩子,可不安全。”关氏正色道。
“伯祖母放心,我已叫秋菊去雇车了,应该很快就到了。”叶琢笑道。
关氏叹了一口气:“你母亲是个好的,可惜……”她看着叶琢,慈爱的抚了抚她的头发,“我这里走不开,此时也不宜登门。要不然,就送你过去一起去看看你母亲。”
叶琢满眼感激:“多谢伯祖母记挂,我会代伯祖母向我母亲问好的。”心里更是敬佩不已。关氏丧子又丧孙,这样的痛苦能把一个壮汉都压跨。但她却坚持着没有倒下去,还能同情和安慰别人。这应该是一位怎样勇敢而又豁达的老人啊
关氏又嘱咐道,“到了那里,不能呆太久,最多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否则让你祖母发现,下次你可就出不来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