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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仲儒听林楚天的宣言,沉默不语。
这酒宴热热闹闹延续到后半夜,一是老友许久未见,大家在一起聊聊天,联络一下感情。二是他们这群人,在各自圈子都有了地位,总有商务合作。
出门时,叶仲儒和林楚天并肩而行。
他们都喝了不少,绝对是不能自己开车回家的,于是请了代驾,两人坐在路边等,叶仲儒先点了一支烟,紧接着林楚天也拿了一支。
夜风清凉,四周很安静,唯有街灯一如既往地守候,此情此景和几年前一模一样。
“楚天,茹灵说,是你要和她结婚的,她其实是在说谎吧,是因为……”
“她说得没有错,是我提出的,要和她结婚。”
叶茹灵没有想到真如叶茹灵所说的,是林楚天提出的,他一直以为是叶茹灵在夸大。
“好,我知道了。茹灵能和你在一起,也算是她的福气。你会对茹灵很好。”
“这保证词好像应该由我说。”林楚天笑着反问,“为什么信我?”
“因为你是林楚天啊。”
林楚天不会勉强自己,他不想要的,天王老子塞给他的都会被他丢在一边,瞟都懒得瞟,他就是这么自高自大唯我独尊,但是这样的他,叶仲儒却看到,他一次次为叶茹灵弯下腰,纵容她,呵护她。如果这不是爱,那么一定是很浓很浓的喜欢。
这喜欢至少不会伤害到茹灵。
“其实我在飞机上就在想象要怎么揍你才过瘾,我要用勾拳,狠狠地击中你的下巴!每一格画面我都用慢格播放,想象得无比细致,你嘴巴被揍歪的弧度和血液溅起的位置都有固定的走位……不过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没有力气了。”
“谢谢你保护住了我下个月要亮相的脸。”林楚天看着叶仲儒指头尖夹的烟,突然说,“温染月好像很讨厌二手烟吧。”
“叶茹灵也是。”叶仲儒将烟熄灭,也顺便摘了林楚天的,“我们以后不要抽了。”
“你和温染月怎么遇上的?”
“说来真是话长了,我在存够一笔逃跑巨款之后,又做了详细的计划才开始行动的。这几年我一边旅行一边拍照,也做老师。假名真名倒换着使用,我之前备足了专门针对我爸爸追踪手段的功课,所以每次爸爸查到我的记录的时候,我已经前往下一个地点了。
“半年前,我到了阿利亚。在那里意外遇到了染月,老友相见,又在异国他乡,我们就自然而然结伴同行。她很特别,我在本市看到她的时候就知道。但从未想过,如果深究这个特别就会下陷而无法自拔,等我醒悟过来时,已中毒致深。
“这种感觉……”
林楚天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
“我原并不当一回事,以为只是对普通朋友的喜欢,后来发现她和在阿利亚的一位和外来华人教师关系日益亲近。我才尝到如骨被噬的痛感,如梦初醒。
“我太过迟钝,这才明白,当她没有属于其他人的时候,以为自己可以随时可以和她在一起,只要我抬起手,她就会在我身边。天晓得,我哪里来的乐观盲又目的自信,还一直特自大、很安心。
“楚天,我真的无法想象,她属于另外一个人时的场景,那画面一定会把我搞疯的。”
“所以你……”
“我一定要和她结婚,即便她拒绝了一百次,我也要求上一百零一婚!”
“如果她还是不答应呢。”
“抢!哈哈……”叶仲儒被自己的话给逗乐了,他只是想表达自己会坚持不懈的决心。但他突然想到什么,“楚天,你不会也是……”
林楚天没有回答,只是轻轻一笑。
吃早饭的时候,叶母让叶茹灵和林楚天去试婚纱。
她很是兴奋地告诉叶茹灵,他们的婚期正好赶上知名婚纱设计师的最新作品登场。
“一切都是那么得刚刚好。”叶母得出这样的结论,“要知道,很多对新人结婚指明要张小姐的设计的作品,但都空手而归,你看我们多幸运。所以,今天一定要出来。”
她翻了一下自己随身携带的备忘录,本日的备忘栏上写着要去“虹里”。
是那栋“爱的魔法屋”,设计图纸交过去之后,雇主十分满意,便全权委托她负责,可是对方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到,居然对她如此信任,搞得她备感任务艰巨。而今天的任务就是做检工。
“不能改期吗?”叶茹灵脱口而出。
叶母眉头一皱,怒了:“到底是谁结婚呀!难道你的婚纱还让你娘去替你试不成?”
都说为了准备结婚,结婚前的准备足以让一对新人忙里忙外,累掉了一层皮!
叶茹灵有个一朋友更甚,想举行汉服婚礼,大到入场顺序,礼仪规范完全要依照史料里记载的完全复刻,小到耳环必须黑玛瑙,丝缎刺绣等细节全由自己亲手确定。前前后后准备了半年,这一轮下来,当新娘的从“稍嫌丰腴”直降至“只有骨架”,倒是省得做纤体了。
和林楚天结婚,似乎也不轻松。
涉及两家“家声”问题,一点也马虎不得。如何庄重典雅,如何盛大华丽,细节还要完满不出纰漏,一一思虑,全要林及,要考虑的事情并不少。不过,她有长辈一一替他们张罗,还有总负责林楚天在,的确不需要她操什么心。
她这边,好像日子一到,她只要打扮漂亮站出来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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