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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天心原以为被余年年和蔡廷皆这么一闹,谭商灏对那小屁孩态度会有所改变,他肯定会怀疑他是蔡廷皆的儿子而看他不顺眼,甚至冷落他。但事实上,结果让她大跌眼镜,谭商灏竟然对那小不点疼爱有加,除了上厕所和洗澡,他几乎和他形影不离,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竟然亲自帮那小家伙洗白白。
对孩子的身世也没有派人去调查清楚,这不像谭商灏的一贯作风。是他发现了什么吗?丁天心眯着眼,望着大厅里正抱着小孩看新闻的谭商灏,但是他不可能会知道的呀。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露,丁天心陷入了沉思。
谭商灏闻到一股酸臭味,这个小坏蛋又拉屎了,今天都第十几次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谭商灏明显察觉他今天都没怎么笑,好像老是睡不够的样子,也没怎么有胃口。谭商灏帮他解开尿片,发现他拉的是稀水,还有点暗红色的丝状物。谭商灏仔细看了一下,是血丝。
“天心,你来看一下,宝宝怎么拉血了?”谭商灏慌张地朝丁天心喊道。
丁天心走过去,看了一下,说:“这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肚子不舒服吧,要不要叫我朋友过来看看?”
谭商灏皱了一下眉头,说:“你朋友是妇科的,儿科不知行不行。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可是现在都晚上九点了。要不,明天再去吧?给黄连素吃吃看?”收拾一下东西去到都十点了,万一要吊个针什么的,估计十一二点都回不来。丁天心有点嫌麻烦,劝道,“再说,你明天不是一早要赶飞机吗,我明天一早带他去。”
谭商灏看了一眼怀里依然沉睡的小不点,一点精神都没有,光是看几眼,他就觉得心里酸酸的。他站起来,说:“你帮我收拾一下东西,我自己带他去。对了,美国那边,你叫梅姐明天帮忙跑一趟,她能处理好。”
结果出来了,是消化*引起的肠炎。医生说三个多月的婴儿,最好纯母乳喂养。因为有点严重,所以吊了一小瓶的消炎针。丁天心把孩子放桌面上,把他的小腿张开置于自己的腰侧,她抓住他挥动的手,谭商灏侧按住他的脑袋两侧。当针插进宝宝的头上时,一直沉睡的小宝宝清醒过来,愣了半刻后,哗哗大哭,嘴巴张得大大的,那眼睛就像泉眼,流个不停。那哭声,谭商灏听了,觉得自己心都揪得发疼。
丁天心望着谭商灏皱着眉头那心痛样,真是恨不得把自己拍死,当初干嘛把这麻烦鬼带回来,本以为可以收为已用,现在倒好,和自己抢起男人来了。丁天心一气,按住小孩双手的手,不自觉地使了一点劲。
“伢——讶——讶——”
“好了,可以了。小心点。”护士插好了针,叮嘱他们不要碰到针口。
“我来抱吧。”谭商灏示意丁天心让开一下,他搂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家伙,竖抱着,轻拍他背,安抚着。
因为坐下来,小家伙就立刻感觉到,就立刻大哭。谭商灏怕他一哭,用力,打针的地方会肿,再打第二次,他该是多么的疼。所以他就抱着他,走来走去。丁天心只好用棍子撑着奶瓶,足足吊了四十分钟才吊完,丁天心望了一眼那小不点,摇着自己酸痛的手腕,真想掐两下他的脸。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半,再费一翻心思把药粉灌给他吃,躺在*上已是凌晨一点。谭商灏望着呼吸有点急促的小家伙。感觉他的脸蛋没有刚来时那么纷嫩,那么水滑了。谭商灏翻身下*,走到桌旁,拿起手机,拔了一个旧号码,其实他不知道她有没有换号码。
天一亮,余年年就起来收拾东西。开了门,就看到蔡廷皆站在房门外。蔡廷皆看着她手中的行李袋,心一窒,她是回去那男人身边吗,还想,不辞而别。
余年年首先打破沉默,说:“谭商灏半夜打电话来,说宝宝生病了,病得很严重,叫我去照看几天。”
蔡廷皆抬起头,笑了一下,一副我明白的神情,说:“既然这样,你应该连夜过去,还可以温存一翻。”
余年年眉头紧皱,她哪里会听不出来,他话语中的讽刺味。她点点头,开口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明知道我心里不好受,那你还去!如果你住在谭家,那男人才会过你吗!我说你是不是想男人了,干嘛非得找远水,你眼前就有一个男人,可以解你的近火!”她从来没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为自己着想一下。那自己这一年来的付出算什么,蔡廷皆偏激起来,说的话,自然也混账起来。
“你——”余年年忧伤地望着他,平常他都那么支持自己,为什么关键时刻,他反而不体谅自己的母爱之心,只会净钻牛角尖。钧灏是自己的心头肉,比自己的命都重要。现在他生病了,不吃不喝,谭商灏大发慈悲让自己去照顾几天,难道自己不应该珍惜这个机会吗。他叫自己不要把事情闹大,自己听了,没有去告谭家和福利院,他说他会把孩子平安带回来,自己听了,没有去谭家吵着要人。但是,这一次,她是无论如何要去的,谁也阻挡不了!
“你是一定要去吗?”蔡廷皆喉结滚动着,可以看得出,他是多么的不冷静。
“是!”余年年坚定地点头,没有什么事可以阻挡她去谭家看自己的孩子。
“那就先成为我的女人再说!”蔡廷皆冷不防伸出手,把余年年竖抬起来,抱着她走进房,把她扔在*上,跟接着倒下覆上她。把她的扣子衬衣撕裂成三份。
余年年一手扳他的手,一手去扯被子盖住自己胸前的风光。但是才刚挡上没几件钟,被子就被蔡廷皆扔到了角落。蔡廷皆强行解去她的胸衣。
余年年本来乃子就胀得疼痛,当他一对大手用力揉按时,余年年痛得呲牙咧嘴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蔡廷皆看她样子那么痛苦,连忙松开手,避开那硬邦邦的两团肉山。动手去脱她的牛仔裤。
“住手!不要这样!不要!”因为牛仔裤只穿合码的,没有系皮带,余年年伸手,死死用手扣住裤头上的两个布环。
“你信不信,你去了谭家,谭商灏一样会想办法干你!凭什么他就可以得到你,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为什么就得不到你一丝一毫!为什么!”蔡廷皆咆哮道。都说冲动是魔鬼,蔡廷皆被妒火燃烧得失去理智。他只有一个目标,就是不顾一切,得到这女人!
“我只是去看孩子!”余年年希望他能听进自己的解释。
“我相信你是去看孩子,可是不相信那男人仅仅是让你去看孩子!”蔡廷皆不再和她费话,用力,裤子就被扯至脚裸处,再一扯,就飞到了地上。
“不要!”余年年身上只有一条遮羞的*了,如果都让他扯掉,那就会和他坦诚相见!余年年哭着求他放过自己,但他根本不理踩。
蔡廷皆望着那条肉色的小裤裤,充满期待,只要打开它,优美的景色就会尽收眼底。蔡廷皆觉得全身热血沸腾,好热。他用脚面压着她的两条腿,动手把自己的衬衣脱掉。
余年年忽地想起枕头底下有一个宝宝满月的相框,因为实在太想念孩子了,她每天晚上抱着他的相册默默流泪。余年年左手探进枕头底,佯装是紧张抓住枕头角。
蔡廷皆一手按着她,一手把自己的裤子脱掉。余年年不敢望全身*的他,只是等待着时机。
蔡廷皆又覆上余年年,把自己的巨大放在她双腿间摩擦,他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花,喃喃道:“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蔡廷皆的右手往下滑,余年年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当他的手游移到裤头时。余年年拔出相框,朝蔡廷皆的脑袋砸去——
相框并没有如期落在蔡廷皆头上。他一把捉住她的手,一脸的不相信,她竟会对自己下毒手,他声音沙哑:“如果不是我发现,你是不是准备用它送我上路?”
自己只是想打醒他,根本没想过伤害他。余年年哭着说:“我只是想去看我的孩子——为什么你不让我去,为什么——”
蔡廷皆夺过相框,望了一眼照片,刚满月的小钧灏正睁着天真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以前,他和她之间,只隔了一个谭商灏,如今,中间的障碍又多了一个。他放下相框,翻身下*。
余年年一把扯过被单,把自己裹成一团,望着他落寞地离开,她也很内疚,但是她真的还没能接受别的男人碰自己,加上现在钧灏生病他阻止自己前去,她内心就更加抗拒了。蔡廷皆,对不起,余年年眼睛一闭,涌出一大串泪珠。他对自己的好,她不是不知道,这一年来,他不顾别人的风言风语,默默地做自己的大树。钧灏出生到现在,什么都是他亲手打点布置的。如果这次钧灏能平安回到自己的身边,她愿意跟他再回北京,愿意敞开心扉去接受他。
谭商灏坐在沙发上,旁边是小家伙的小摇篮。可能小家伙不舒服,睡得不是很安稳。谭商灏一停止摇,他就哭两声,所以谭商灏都不敢再松手。
这样不累吗?自己看着都累。坐在书架旁边看杂志的丁天心往他们那边望了一眼,做了一个我服了的表情。
这时,小女佣走进来,说:“先生,外面有个叫余年年的人找您。”
余年年?丁天心听闻这个名字,就站了起来。那女人还不死心是吧,又来上演眼泪剧吗。想起余年年动不动就哭丧着一张脸,丁天心有说不出的倒胃口。
“叫她进来。”谭商灏声音听不出情感。
丁天心观察着谭商灏的反应,心里确定就是他叫她来的。怎么,两人是旧情复燃吗。丁天心在心底嗤笑一声,就算他们想重新在一起,也得问过自己,同不同意。
余年年一进来,就直奔摇篮。当她看到躺在窝里的宝贝时,几天堆积下来的思念化成喜极而泣的泪水,她咬着手,不让自己哭出声,怕惊醒他。
谭商灏望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女人,才三天不见,她越发憔悴了,眼眶周围浮肿一片,看来没少哭。想起来,都是自己害的,谭商灏态度好转不少,说:“坐吧。”
余年年坐下来,问:“我可以抱一下他吗?”
谭商灏点点头。谭商灏看得分明,余年年伸出的手有点颤抖。
宝贝!余年年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全身激动得发抖,她多么害怕,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像这样把他拥在怀里。
丁天心感觉自己就像个局外人,欣赏着别人一家三口的重聚。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余年年带走这个孩子的,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两个有和好如初的机会。
蔡廷皆摔门而去后,来到和余年年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坐在同样的位置,只是身边没有当日鄙视自己的那道目光。蔡廷皆双手掺在身侧,身微倾,仰头望天空。自己当初是怎么喜欢上那小女人的。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对手的爱人的吗?仅仅是想通过她来打败自己的对手吗?明明余年年那女人一点特色没有,在自己的后宫堆里,各项指数可以说是倒数第一的,可是偏偏自己就对她动了真感情,真是世事弄人啊!
蔡廷皆长叹一声,想当日自己放荡不羁,整天游戏于花丛中,从不带走一片云彩。自从遇上余年年,就开始忍辱负重。唉,他又叹了一口气,还是不想了,越想越纠结。蔡廷皆站起来。前方五十米处传来一阵嘻闹,是三个穿牛仔破洞裤的小混混在骚扰一个长发飘飘的小妹妹。
没心情英雄救美,机会留给别人吧。蔡廷皆刚想抬脚离开。但是胸膛一痛,什么东西撞击着自己身体。一股淡淡的香味隐隐飘入鼻子,蔡廷皆低头,与一双惊慌的水瞳相接。
“帮帮我,求求你。”女子拽着他的衣角,脸一红,音色很清脆。
蔡廷皆快眼打量她一下,二十出头的样子,像是刚从校门出来的大学生,长得嘛,和奶茶美眉差不多。
“喂!她是爷三先看上的!识相的话就快点滚!”那三个小混混口出狂言。
“哥这么大,还没见过人滚呢,你们滚几滚,给哥欣赏欣赏?”蔡廷皆把女子推到身后,向前几步。刚好今早的怒气没处发,有肉包送上门来了,男人汉大丈夫,该出手时就出手!
“叫爷滚,爷打到你满地找牙!”为首的年纪大点的混混,朝两个弟兄摆一道手。三人并驾齐驱。
“都给哥看好了,哥这是正当防卫!”蔡廷皆朝各位在场的乡亲父老打个招呼,微微一笑,把在场的,孩子心,少女心,大妈心都勾了去。
三人把蔡廷皆围起来,一同出权袭击。他们哪里是蔡廷皆的对手,蔡廷皆可是服了三年兵役的,就算有些年久失修,但烂船还有三分钉,对付这三个不成器的东西,还是绰绰有余的。才几分钟,那三个就趴在地上喊爹喊娘的。
哼,非得要哥动手。蔡廷皆扫了一眼地上那三人。双手握拳,扳着响指,阴笑着朝三人走去。
那三人相视一眼,好汉不吃眼前亏,走为上计!三个顾不得痛,三二两下爬起来,屁颠屁颠跑了。
一点都不过瘾,得去体育馆练下拳击。蔡廷皆向前走去,才跨出一步,就被身后的女子喊住了。
“先生,方便把你的名字告诉我一下吗?”
蔡廷皆转身,看见那女子一脸羞涩,眼睛不敢望自己,盯着自己的脚尖看。这风采,有点像那女人。说好不想起那可恶的女人的,蔡廷皆有点懊恼。冷冷抛给她两个字——雷锋。
雷锋——女子嫣然一笑,低着头,品味着这两个源远流长的两个字。
下午蔡廷皆哪都没心情去,就坐在办公室,望着墙壁发呆。有人敲门。蔡廷皆把搁在桌面的长腿放下来,端正一下坐姿。对着门方向,说:“请进。”
人事部经理吴小姐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女人。蔡廷皆望了一眼,居然是今天早上自己出手相救的哪位姑娘。真是巧啊!蔡廷皆笑了笑。
这老总的笑莫名其妙的。人事部吴小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报告说:“蔡总,这贾真小姐是来应聘秘书的,请您亲自面试一下。”
贾真,好名字,蔡廷皆颔颔首,大手一挥:“就她了!其他的通知回去吧。”
“是。”吴小姐点点头,“那我先出去了。”
蔡廷皆足足盯了人家十分钟才开口问:“贾——真——,小姐,是吧?”
那位叫贾真的姑娘被他盯得脸颊发红,羞涩地点点头,她没想到自己的上司会是他,心里仿佛有头小鹿在跳舞。
“会演戏吗?”蔡廷皆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啊?贾真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好像又有点明白,于是摇了摇头。
“不会也没关系。我会指导你的。”蔡廷皆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心中在谋划着什么。
“哦。”服从上级的吩咐是第一要具备的心态。贾真糊里糊涂地点点头。
吃了药,吃上妈妈的奶水,小钧灏精神有所好转,睡的时间没那么长了,只是胃口还不是那么好。
除了上厕所。余年年其他时间都守在小钧灏身边,生怕离开一下,小孩就会再离自己而去。
都晚上九点了。谭商灏洗了澡下来。看到余年年还维持着那个眼神,眉头皱了一下,都盯了一天了,她眼睛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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