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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弯腰老板怀中摸出了一个小瓶子,拿出嗅了嗅,走到了聂童身边,给她服下,这些动作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并不是难事,但是对于现在的晨曦来说,每一个动作他都要忍受巨大的疼痛。
豆大的汗珠已经滚落下来,“嘭”在聂童服过药之后,晨曦无力的坐在了椅子前,片刻不到,聂童就恢复了知觉,看着晨曦她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将晨曦扶到了床上。晨曦已经是汗流不止了。
聂童还是没有说话,而是将老板和小二的尸体都扔了出去,忙活了半个多时辰,聂童又回到了晨曦身边,这个时候聂童的脸已经花了,并不是被刀给划花的,而是哭花的,是无声的哭。
她自己都没有想到,重伤的晨曦能救下自己,有时候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心中多多少少会有一份惊喜,这一次就是。聂童擦拭了泪珠,晨曦睁开双眼看着她。聂童想要伸手去触摸晨曦的脸庞。
但是手一伸出去,她的手并没有落在他的脸上,而是停在了她的胸膛上。晨曦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映红了一片,聂童撕开晨曦的衣服,鲜血依旧是在流,刚才晨曦运用内力,又将伤口震开了。聂童咬了咬嘴唇,撕开自己的衣服。
给晨曦包扎,两人就这样瞪着双眼,他们都没有说话,好像两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片刻之后,晨曦的伤口总算是止住了血。聂童也舒了一口气,四目相对。聂童还是没有忍住眼泪,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滴滴落在晨曦的身旁。晨曦嘴唇微动,但是他却说不出来话了,即使他能说话,现在也不可以了,因为聂童的秀手已经按在了晨曦的嘴唇上。聂童哽咽道:“你不要说话了,不要说话了。”
她边说边摇头,泪水已经犹如绝提江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聂童道:“你真是一个傻瓜,一个彻彻底底的傻瓜,你为什么要救我呢?”她现在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她为什么要喝那些汤?为什么要吃那些肉?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后悔也没有用。
聂童哭泣道:“你平常这么喜欢说话,现在你安静一点吧。我来说,你来听就行了。”晨曦的双眼看着她,好像是在说“你要说什么?”他也好久没有好好听一个人在自己身边说话了。聂童苦笑道:“在我小时候,我娘总爱给我讲一个故事。我说给你听。”
聂童温情的瞧了一眼晨曦,晨曦只能看着她,心里也不知道想说什么?胸口还散发着那刺骨的疼。聂童道:“从前有一位神仙,是天庭的花神,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所以她每天都会开花。
所以人间四季都很灿烂。有一个年轻人天天给她浇水,久而久之她就爱上了这个年轻人,但是这是违反天条的,玉帝很快就得知了这个消息,随意他就大发雷霆,要拆散这对鸳鸯。随意玉帝就把花神给抓了起来。
花神于是就受到了神界的惩罚,被玉帝贬为了一年只开瞬间的昙花,不让她在和那个年轻人相见,玉帝还处罚了那个年轻人,把他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玉帝希望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
漫漫长rì,久而久之,韦陀果真是忘了花神,潜心修佛。而花神却不是如此,她怎么也忘不了以前曾经照顾她的那个年轻人,她得知每年暮chūn时分韦陀总要下山,为佛主采集朝露煎茶,所以昙花就选择在那个时候开放。
花神把集聚了一年的jīng气都绽放在那一瞬间,她只是希望韦陀能回头看她一眼,能记起她,可是千百年过去了,韦陀一年一年的下山朝露煎茶,昙花也一年一年的默默绽放,但是他始终没有记起她。昙花一现,只为韦陀。”
讲到此处,晨曦咳嗽了两声,聂童急忙撤回秀手,紧张的看着晨曦道:“你可不要吓我啊。”晨曦苦笑道:“你将这么无聊的故事,我能不有事吗?”聂童皱眉道:“无聊?你没有感觉到这故事很悲凉吗?”
对于晨曦来说这个故事可能有些无聊,但是对于聂童来说却不尽然,她与自己父母之间的回忆并不多了,小时的自己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总是会大骂玉帝,他活活拆散了一对恩爱的人,在小时的聂童心中,玉帝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坏蛋。
但是现在她却不那么认为,玉帝是韦陀和花神这段感情之间的考验着,假如两人真的相爱,那韦陀为什么会忘了花神呢?为什么花神一年年的绽放却唤不醒韦陀的心呢?聂童并不希望自己拥有韦陀一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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