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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以手捂嘴,又咳出一口鲜血,洒在眼前的荥阳地形图上。
发布 王儒信刚刚进门,便看见这一幕,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轻轻走上前来,道:“秦叔宝和任俊已经出发,暂时无事,殿下还是先去休息吧!”
发布 “还不是你他妈的害我!”杨浩翻了翻白眼,用手帕擦了嘴,一手按着桌上地图道:“孙武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三国董桌擅权。十八路诸候兵指洛阳,洛阳第一道防线,就是这距荥阳西北二十里的虎牢关,南连山北靠河,夹关一线,万夫莫开,如此地利,换做你是李密,会不会动心!”
发布 王儒信点头道:“yù取洛阳,此地当然是首选目标!可是裴仁基亦非等闲之辈,手下又有张须陀的百战jīng兵,李密想取此关,谈何容易?”
发布 嘿嘿一~ 笑,杨浩摇头道:“你这人就是直脑筋,自古来名关险隘,能正面攻破的屈指可数,大多是迂回夹击,离间反间,招降利诱,虎牢虽险,也险不过人心,裴仁基手握重兵,树大招风,此番两路围攻,刘长恭兵败,他却毫毛未损,你道那洛阳君臣会作何想法?”
发布 王儒信眼前一亮:“不错,大将领兵在外,君主必有疑忌,一旦战事失利,正是间而谋之的大好机会,殿下既能看破,再从中着手,虎牢唾手可得!”
发布 “错!”杨浩轻轻吐出一个字,冷笑道:“间而谋之,也得看实力,荥阳地少兵微,翟让又虚有其表,任你舌绽莲花,也休想说得裴仁基来降!”
发布 王儒信微一错愕,悻悻道:“殿下说得不错,对方要降,也只会降李密,不会是我们!”
发布 “也错!”杨浩又加一个字,道:“李密虽然自领蒲山公营,但还是份属翟让麾下,降李密是降臣,降翟让是降君,一字之差,身份就天差地别,待遇也截然两样,裴仁基是聪明人,你说他会怎么选择呢?”
发布 王儒信疑惑道:“殿下是指,只要以翟公的名义劝降,再加上高官厚爵,裴仁基有可能倾向我们!”
发布 “还是错!”杨浩损人不留余地,讥诮道:“你是不是练武功练坏了脑子,空口白话就能哄得人团团转,莫非你以为你是如来佛祖,嘴皮一碰,就能说得五百强盗归降呀!”
发布 王儒信面sè讪讪,强笑道:“殿下不要再戏耍学生了!”
发布 “我还就是在戏耍你,你能……咳”,杨浩一句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剧咳袭来,急忙以手捂嘴,半俯在桌面上,洒下斑斑血迹。
发布 王儒信黯然一叹,转身到杨浩身后,掌贴其背,缓缓输入内力,不多时,杨浩喘咳渐平,慢慢缓过气来,重新坐直,道:“让宣永点齐他的八百武士,带上衣甲马匹,从现在开始分批出城,潜到距虎牢关三里的汜水镇外围,沿途不准被任何人发现,便是一鸟一兽,都要给我灭口。
发布 王儒信收回手来,乘着杨浩看不见,往袖子里吐了口鲜血,然后应道:“学生明白!”
发布 杨浩又道:“还有,荥阳可用之将太少,你先把占道给我放出来!”
发布 “是!”王儒信微微低头,恭恭敬敬的答应。
发布 ※※※
发布 虎牢关位于荥阳西南二十里外,不过一rì夜的马程,秦叔宝和任俊连夜赶到城下时,正是rì上三竿时分,只见关门紧闭,戒备森严,端的是有大军来犯的气象。
发布 “秦爷,咱们下马前行吧!”任俊小心翼翼的道。
发布 “下个屁,到这儿我就到家了!”秦叔宝面有喜sè,哈哈大笑着策马上前,仰声喝道:“谁在上面,是罗士信还是程咬金,你家秦爷爷回来了!”
发布 只听关上爆出一个声音:“俺的娘咧,你老秦还能活着回来!”只见关上探出一人,满脸腮须横肉,二目圆睁有若铜铃,一见秦叔宝在下,顿时满脸又惊又喜,连忙下令开关。
发布 待关门打开,秦叔宝与任俊一先一后驶进关内,刚入瓮城,偏见刚刚那腮须汉子从城梯上一路甲片当当的跑了下来,秦叔宝哈哈一笑,甩缰下马,上前迎住那人,一个道:“老秦,你他娘命真大,老子的酒钱总算有着落了!”一个道:“放你娘的屁,老子何曾欠过你这酒鬼的钱!”四臂相抱,俱是放声大笑。
发布 任俊牵着两匹马走了过来,好奇的看着那腮须汉子,那腮须汉子被他看得恼了,怒喝一声:“你这小子,光看爷爷作甚,爷爷又不是花姑娘!”
发布 任俊笑呵呵的道:“小人任俊,素听闻程咬金程爷一柄宣花斧,错马三招威震河间,今rì能见着真人,果然名不虚传,跟咱们秦爷一般的威风了得!”
发布 那程咬金立时大乐,开怀笑道:“不错不错,你这小子真有眼光,老秦呀,你从哪儿找来这小子,不如拨给俺当亲随吧!”秦叔宝笑道:“少听他的,这小子就会拍马屁,少啰嗦了,快带我去见裴帅,我有要事禀告!”
发布 程咬金一听说“要事”,也不敢怠慢,连忙道:“好、好,我带你去见,不过办完事,你得请我喝酒!”
发布 “好好好,喝酒就喝酒,快点带路!”秦叔宝连连催促。
发布 “光喝酒还不行,得喝花酒!”程咬金认真的道。
发布 “……老子踹你哦!”秦叔宝作势yù踢,程咬金赶紧一躲,大步往前跑去。
发布 来到主帅府,嘱了任俊在外面等候,秦叔宝和程咬金走了进去,通传之后,亲兵将二人引到主厅,一名三十来岁,气度沉稳的武官正等在那里,正是虎牢关主帅,河南道讨捕大使裴仁基。
发布 秦叔宝乃败兵之将,赶紧上前向裴仁基请罪,裴仁基的脸sè却不太好,似乎没有什么兴致跟二人叙话,淡淡问候了一番,正准备安置秦叔宝,秦叔宝却话锋一转,从怀中掏出信来:“元帅恕罪,末将被沈落雁擒至瓦岗,又到了龙头府,那里有位据称是当今秦王殿下的人,让末将带这封书信,说要与裴帅共商大事。”
发布 “秦王?”裴仁基吓了一跳,自然也听说过这位王爷最近的名号,怎么又会跑到瓦岗去了。
发布 赶紧接过信来,当面拆看,然而越看越是眉头大皱,直到看完之后,又是楞了半晌,才发觉程咬金和秦叔宝还傻站在原地,于是随口应付了几句,便挥手令二人退下。
发布 两人施礼退下之后,一名留着胡须的中年文士从厅后的幕布里走了出来,先看了看门外,然后才向仍有些发呆的裴仁基问道:“裴帅,那秦王到底有什么事?”
发布 裴仁基一楞惊醒,随手把信递了过去,道:“贾先生自己看吧,对方是代翟让来向我招降的!”
发布 贾先生将信接过,细细看完,又道:“那裴帅您是怎么想的?”
发布 裴仁基脸sè一沉:“监军萧怀静欺我太甚,暗中向洛阳上书,说我贻误战机,坐视刘长恭败亡,要洛阳拿我问罪,本帅又岂肯坐以待毙!”
发布 贾先生拈须道:“原来如此,既然裴帅已决意出降,那剩下的就降李密还是降翟让的问题了!”
发布 裴仁基点头道:“本来我已决定降李密,如今偏偏又来个翟让,越发让人拿不定主意了!”
发布 贾先生道:“学生以为,所谓良禽择木而栖,瓦岗军中李密的势力最为庞大,取代翟让只是迟早间事,当然是降李密比较好!”
发布 裴仁基却皱眉道:“可是名义上,李密与翟让必竟君臣有别,以我的实力,若降翟让,岂不可与李密分庭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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