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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道你留在此间盯着这厮,莫要在我山头生出事端,你却放下他跑去老远打的什么水?这满山的野果还不够你这猴崽子充饥解渴不成?况且你就算是口渴难耐,有打紧之事待办你却自己溜了?你这般如何成器?何故如此不务正业!”
听完苍髯的话,无名耳根发红,一阵羞愧涌上心头,低着头再不敢抬起来。一旁的犀牛精看到这,平静的脸色一下愤怒了起来,本来是他求无名说是渴了,无名因为可怜他才去帮他找水,谁知现在因为这事连累的无名被骂,于是犀牛精挺了挺胸脯,厉声高叫道:“那苍髯!你听了!这水,乃是老牛我求这位小兄弟帮我取的,因为多日奔波又身受重伤,故此才劳烦得他,况且我早已知你要来杀我,你也看到了,你来的时候我并未有半分想要逃跑的意思,我知道自己道行不如你,你要杀便杀就是了,此事与他无关!”
苍髯听完,更是一肚子火大,心想着原来是这犀牛精让无名去的?这猴子什么时候这么缺心眼了?你留下是为了盯住他,居然听他的话独自去给他取水?他若趁此时跑了你怎么办?他若是装的这般重伤,引我出洞却从侧翼进攻我洞府怎么办?苍髯简直气的鼻子都歪了,指着无名恶狠狠的说道:“这脓包的崽子,回去再找你算账!”说完转头对着犀牛精说道:“你既然自知死到临头,何敢管我的事?况且这是我洞中家事,要你这馕糠的夯货多嘴多舌?我自家洞中小妖,我便是鞭抽棍打又与你何干!再要多嘴,休怪本王让你死之前先受尽皮肉之苦!”
犀牛精听苍髯说完也是愣了,随后张嘴结舌的说道:“不是,他...我......”最终,犀牛精“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他本来就嘴笨说不过别人,更何况苍髯说的很明白,那是人家自己的家事,先不说他现在跟苍髯是临阵的敌对,就是相处的宾朋,也不好管人家教训自家小妖的事啊!最终说了半天,犀牛精只落得个憋得脸红脖子粗,却一句话说不上来。
倒是跟着一众小妖跑来的啸山猫,眼见现在这局面有些为无名担心了,心想“无名兄弟也是,自己是在这儿干什么吃的还不知道?他便是渴死了又与你何干?你只消盯住他别四下跑了便是,却与他取的哪门子水?”但是想归想,他早就看出来无名跟苍髯关系不一般了,虽然苍髯一直没说过,但是就刚才的那句“你这脓包的崽子”,便不是旁人能当的起的,试问若不是自家至亲的长辈,谁人会这般称呼你?况且......无名毕竟是归自己小队管,如若真的要挨罚,只怕自己也是难逃这管理不善的牵连之罪!想到这,啸山猫向前一步走到苍髯身后,拱起双手,微低下头,对苍髯说道:“大王容禀!”
“讲!”苍髯依旧没好气的说道。
“额......大王,小的是想无名兄弟虽此事处置失当,却也不是全无头脑胡乱为之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苍髯微皱着眉头,有些怨恨的看着啸山猫:“他这般不成气候,你还道本王是冤枉了他不成?”
“不敢!”啸山猫马上躬了个身:“大王,无名兄弟虽来洞中时日不长,但他聪慧之度却胜过我洞中多数小妖,此事事关之大,无名自然也心知肚明,若这犀牛精真的是哄骗于他,他断是看得出来。况且,这许多时日以来,但凡洞中有关大王之事,无名兄弟何曾敢蓄意懈怠过?故此小的料想,无名兄弟定是看这厮重伤,料他已无力逃窜,因此才去取水。换言之,我山头领地辽阔百余里之远,大王道法精深也早已令周围众妖王臣服,就算他真的起身奔命,也断是逃不出大王手掌心的,无名兄弟想也是看到这点,故此发个善心,让这厮临死之前也不致做个渴死鬼,何况大王威名,已远播花果山七十二洞之间,威震四方山头之内,若打斗时,这厮说是自己因饥渴难耐,故此失手败于大王的话,只怕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致令大王威名有损,所以小的认为,无名兄弟此番做法,也是维护大王名誉故此为之,非但不该罚,此顾全大局之意实该略有褒奖啊!此小的一己私论,望大王明察!”说完,啸山猫斜眼看着跪在一旁的无名,心想“这呆货,我这儿说尽这些好话,你倒是趁热打铁赶忙跟大王说啊!还在那傻跪着,真不知道脑子里想什么呢!你好歹跟大王认个错给他个台阶下,让他当着这满洞的小妖,面子上过得去啊!你就这么耗着不是打大王脸呢吗?”但是任凭啸山猫怎么使眼色,无名就是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那表情似乎是在说“大王,你说对了!就是他让我取水我就去了,根本没像啸山猫说的想这么多!”把个啸山猫在一旁急的,真想拎过无名的耳朵来,对着他喊“你是哑了还是聋了!”
苍髯听了啸山猫的话,简直都快气乐了,心想:“啸山猫你是不是把你家大王我当傻子啊?就无名这点心思我还看不出来不成?他明罢着是因为觉得这犀牛精和他自己同病相怜才去的,什么维护我威名?再说我苍髯可不是那妄图虚名之辈。知道无名是你队中的,待得回去之后连你也一并逃不了干系。”但是总归来说苍髯还是觉得啸山猫为人处事做的很得体,至少在这么多人面前,还知道为自己这个大王挣面子,可当他转头看到无名还是跪着不动的样子时,不免又是一阵气愤,不过现在毕竟不是解决家事的时候,于是他照旧抬起手,想着尽快解决犀牛精回洞府。但是他刚举起手,无名又是一阵急切的磕头道:“大王,饶他性命吧!他果真是被残害才擅入我山头的!”
“得!”啸山猫听到这话心里简直都快气疯了,心想“无名你可真行啊!我这拱着手鞠着躬费了这半天话等了许久,等来的你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这次说什么我也不替你说话了。大王这都够生气的了,你这还叭叭的替敌方求情呢?这回估计大王要杀的可能不光是犀牛精了,我看连你都够呛!你说你管他是不是被什么混世魔王残害的呢?他即便被混世魔王卸胳膊剁腿了又与你有什么相干?单单就他太乙境大妖不经通报擅入他方妖王领地这一条就够杀了。”
“好了!”一声震耳厉叫,却是犀牛精看到无名都这般田地了还为自己求情,心里着实感动,又看苍髯此时气的浑身都颤抖了,于是他站出来说道:“兄弟这番好意老牛心领了,今番能得遇小兄弟你,也算是上天待我老牛不薄。想我自开灵智以来,整日忙于修炼,夙夜未敢有半分停滞,时至今日方才入得太乙,却不想碰上那混世魔王,想来也是我命中大坎吧,后来离山出洞,一路受尽各方妖王追害,沿途可谓九死一生,本以为守得云开见天明,只要逃离了众妖王之地,自有那一片荒山僻岭容我栖身。唉......”犀牛精说到这,抬起头看着一如往常般平静的天空,两行清泪不觉渗出了眼角,顺着那悲澈的眸子滑落下来:“不想今日却是真个要折在这了。但是!”犀牛精低下头,伸手抹去了眼角的露珠,向着无名扬起嘴角,含泪的双眸也微微下弯,努力展开一个真诚感激的笑庵:“虽才相识一时,能与小兄弟有这份交情,老牛也知足了,只是,兄弟这寻水之恩,只怕只有等老牛来世做奴为仆相报了!”说完他看着此刻已面无表情的苍髯,放声大叫道:“来!苍髯!给老牛来个痛快的!好歹看在我不曾与你还手的份上,让老牛少受些罪疼!”
“且住!慢来,慢来!”一旁的啸山猫看到这,突然伸手走到苍髯身边说道:“大王,借一步?”
苍髯皱了皱眉,不知道啸山猫又想说什么,但是以他平时的鬼灵精,在这个节骨眼上拦下自己,只怕是确实有重要的事要说,于是苍髯从风雾中缓缓落下来,跟着啸山猫走到了一边。
啸山猫带着苍髯走到旁边,看了看犀牛精,附在苍髯耳边说到:“大王真的要杀了他?”
苍髯听完没说话,只是看了看啸山猫,眉宇间的褶皱更深了。
“呵呵,大王莫要多想,小的并无替他求情之意,只是...”啸山猫说到这,抬头看了看苍髯,心想若是大王真的生气了,那自己还是不说的好,谁知苍髯听完一脸平静的对啸山猫说:“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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