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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记耳光,直直落到殷琼枝的脸上。她也不躲不闪,倔强的站在那里,过一会,见母亲脸色灰白一片眼神黯淡无光,才屈膝跪下,低头道:“娘……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
二夫人这会儿真是伤心欲绝失望透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怔怔的坐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才垂泪道:“都怪我,从小对你太宠了些,就不曾让你明白,这世道,生为女子的艰难…….”
松鹤堂中,殷老夫人也静坐在房中的扶手椅上。听完身边婆子的回禀,方才摇头道:“不像话!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琼枝丫头如今落到这步田地,虽说她也有错,但她母亲养而不教,这才是最最可恨的!”
说完,又有些余悸未消:“还好葵丫头警醒,要不然,若是真弄出个孩子来,那就真是罪孽深重了。”
“那夫人您的意思,这婚到底退还是不退?”
殷老夫人半响没有出声,过了许久,才缓缓睁开眼,目中透出几分释然与无法掩饰的遗憾:“退!她们娘两可以不要脸,我老婆子这一把老骨头,过几年还要下去九泉之下见列祖列宗。你去,请大郎和二郎过来,就说我有话要吩咐。”
听闻殷老夫人请了大舅父和二舅父过去松鹤堂,芳菲也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事。不过祖母的人一向口风严密,她也不敢贸贸然让红拂过去打探。
到了中午快要用膳时,听说两位舅父都是一脸沮丧的从松鹤堂出来,而二舅父径直回了房,之后又听闻二夫人哭天抢地的闹了起来,红拂便猜测道:“只怕老夫人这是铁了心要跟孙家退婚,也不知道二夫人跟五娘子是被什么鬼迷了心,居然还死活不肯。”
芳菲看了一眼外面,摇头道:“不是二夫人不肯,而是琼枝姐姐……哎!”
为着殷琼枝跟老夫人之间的这场较量,整个殷府上下这两天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
唯有海棠春坞内的魁娘子,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连走路都带风。
而这边,放出狠话的孙同翰也没闲着。
他次日一大早就让人扔了一个包裹在殷府门口,并大声挑衅道:“有本事你们殷府就不要来求老子!等着瞧,明天你们就能成洛城的笑料!”
门房的人哆哆嗦嗦的打开包裹,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块画好的春宫帕子!而这帕子上画着的人,真是好生眼熟——
“哎呀女郎不得了了!奴婢刚刚听人说,孙同翰这下作坯子,竟然将五娘子画到了春宫帕子上,还说——要是咱们府里再不识相,他明天就让全洛城的人都看看殷府五娘子的身子长得怎么样!”
听得绿萼这么一番话,芳菲立时起身问道:“外祖母呢?可知道此事?”
“知道,都知道了。如今大老爷和二老爷还有三老爷,连同三位夫人都在老夫人跟前,正在商议此事呢!”
芳菲便径直往海棠春坞而去,到了花厅见殷玉葵正在跟丫鬟一起择选花茶,也顾不得客套,拉着她的手就恳求道:“三姐姐,那个孙同翰太坏了,这次你一定要帮帮五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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