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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康饭店,巴拉康寨子最有名的饭店。
虽然不比城市里的星级饭店奢华,但却极富少数民族特色。
金字形木板搭建的房屋,屋顶呈拱形,左右两侧是长长的茅草,形状好似半圆形船篷。
大街上随处可见穿着苗族服饰的男男女女,置身其中,满是浓郁的异域风情。
在饭店门口,福四儿见到了凤头芝的药材供应商巴黎哈,一个小眼睛,看起来很精明的中年男人。
“福总,你好,一路风尘真是辛苦了。”巴黎哈非常的热情,又是握手,又是拥抱的。
二人简单寒暄一番,巴黎哈将福四儿迎进了饭店,而后要了满满一大桌子的特色菜肴,场面丰盛且隆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福四儿放下杯子说道:“巴黎哈,我这次来这里的原因,上官下雪应该跟你说了吧?”
在来之前,上官下雪好巴黎哈通过电话,告诉了他福四儿要来这里的消息,并且再三强调福四儿是公司的老板,有什么困难直接跟福四儿说就行了。
所以福四儿以为他这么一说,巴黎哈肯定会主动的谈起关于凤头芝的事情。
可是,巴黎哈却跟没听见似的,“福总,来来来,尝尝这道酸汤鱼,苗疆名菜,非常地道。”
“嗯,谢谢。”福四儿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嘴里又问道:“巴黎哈,我是说......”
“福总,这次来就多住几天,让我也尽尽地主之谊,房间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话,这的老板和我很熟的.....都是哥们儿。”
没等福四儿说完,巴黎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福四儿眼波一动,因为巴黎哈这分明是在故意岔开话题,显然很不想谈关于凤头芝的话题。
为了引起巴黎哈的重视,干脆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并且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巴黎哈,你听我把话说完,这种草药对我们很重要,所以我这次来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
巴黎哈望望福四儿,似乎是很纠结。半响之后才道:
“福总,我好赖和上官药业也打了几年交道,关系一直很好,这事儿,这事儿......算了,不说了福总,你要是有心情的话就玩儿几天,如果没心情的话,还是回去吧。”
“巴黎哈有什么你就直接说。”福四儿皱皱眉问道,“我不会为难你的,巴黎哈。”
“不会为难?!呵呵,福总,你现在就是为难我啊。”巴黎哈苦涩的摇摇头,而后无奈的说道:“好吧,既然你如此固执,那我就跟你说说。请问福总对于苗族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苗族虽然是一个民族,但是好像还分为红苗,花苗,白苗,青苗,黑苗,另外好像还有生苗和熟苗一说,所谓的熟苗就是已经被汉化的苗人,生苗呢就是一直未被汉化的苗人,他们几乎是与世隔绝。”福四儿回道。
“看来福总对于苗族还是多少知道一些,那么福总又对五毒苗了解多少呢?”巴黎哈问道。
“五毒苗?”福四儿微微一愣。
“就是你所说的黑苗。”
“哦,这个我就知道的不太多了,听说黑苗好像会占卜术和下蛊术。难道这事儿和黑苗有关系?”福四儿皱了皱眉。
巴黎哈没有回答福四儿的话,而是说道:“黑苗又叫蛊苗,非常的神秘,别说你们,就是我们同为苗族对其也是知之甚少。实不相瞒,我一直供应你们的凤头芝就出自黑苗居住的重生谷。”
说到这里,巴黎哈警惕的四处望望,然后才压低声音说道:“以前都是有人采来凤头芝,然后我们收购,再卖给你们,但是现在那些人却是怎么也不肯卖了。起初我以为他们是嫌价钱低,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当我跟他们说价钱的事情好商量的时候,他们就给了我一句话,你是要钱还是要命?福总,你说这样的情形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自己亲自去采药吧?那可是黑苗的领地啊。黑苗下蛊,神难晓,鬼不知啊。”
巴黎哈眼神里掠过一丝惧意,叹声又好心好意的劝道:“福总,听我的还是回去吧。再多的钱得有命花不是?”
福四儿知道巴黎哈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黑苗下蛊,神难晓,鬼不知,这句话丝毫没有夸张。
要说在水里,饭里下蛊,那只是低级的手法,真正的高手只要和你握一下手,或者有时甚至你看一眼就能被下蛊。端的是深不可测,防不胜防。
如果这事儿真和黑苗有什么关系,那的确是件挠头的事情。
“巴黎哈,你还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这事儿极有可能和黑苗有关系。要想知道的更多,除非你去找喀里巴。”
“喀里巴是谁?”
“他就是黑苗的人,以前我都是从他手上拿货。”
“喔,那怎么才能找到喀里巴?”
“怎么?难道你想——”巴黎哈顿时一脸意外。他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够透彻的了,可是福四儿这明显是要深入虎穴的节奏。
“难道你真的不怕死?”
“不是怕死不怕死的问题。”福四儿微微一笑,“我这人有个习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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