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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圳有心了。”皇上和蔼可亲地对朱载圳一笑,敛了笑容又道:“朕并无事,不过听来这个白影煞是神秘,你们可看清是何物了?”
“回父皇,儿臣并未看清,只是模糊见得那个白色影子头饰金角,每次他消失不见时就有一阵怪铃响起。”朱载圳答道。
“哦?竟有此等怪物?”皇上勃然兴起,“朕倒要猎了来,看个究竟。”
皇上说完,便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然后跨步走出殿外。
一国之主都离了席,作为臣民怎能不尾随?
唯有李徽与朱载垕走在最后,朱载垕看着这个病体单薄之人,陡见她睦中淡然无激,便问:“李会元对这个神秘白影就不感到好奇么?”
李徽淡淡一笑,“王爷又何尝不是?”
刚才景王朱载圳行过礼之后便滔滔不绝地跟皇上说白影之事,而裕王朱载垕却只字未提,很明显他对这个白色身影丝毫不感兴趣。
闻言,朱载垕耸了耸肩,转言道:“外界对李会元的流言本王也略有耳闻,本王自是不信,只是父皇那人崇信道教,最厌恶的便是这世上除他以外还有神存之事,不知刚才父皇可有难为你?”
李徽微感忡怔,朱载垕干嘛无缘无故的关心她?
怎么没有为难?
若不是她冷静善言跟这个突兀出现的白色影子,恐怕早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李徽微笑,“没有,皇上心胸宽广,怎会为难我一介书生呢?”
“没有自然是好。”朱载垕知晓李徽口不对心,对他也是有所顾及,但她不予道明,那他也不好多说,草草地说了一句便翻身骑上他的金色骏马,然后俯视李徽道:“我们已离父皇很远了,若不再骑马追赶怕是赶不上了,李会元要不要也骑上一匹?”
李徽看了眼朱载垕的马,又看了看周遭的马,嘴角微微抽绪,“我就算了,这的马都太过于凶悍难驯,再说我体弱,骑不得马,王爷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朱载垕噗嗤一笑,将手伸向李徽,“父皇此次本就是有意要为难你,你若还是最后一个到,他岂不是又有话说了,将手给本王,本王带你去。”
将手给本王,本王带你去——这句话震荡了李徽的心。
有多久了?
第一次有人向她伸出手时距今有多久了?
太久,太久了,久到她都忘了。
那人说“放心吧,把手交给我”。
那人的笑如同夏日里的阳光,透满了和煦温暖。
第一次,她将自己的透满冰冷的手放在一个充满煦温的手掌里。
阳光打在朱载垕的身上,那身耀眼的白衣就像阳光降落在人间的余晖,他脸上挂着地浅浅笑意,是那么的亲切体贴。
李徽手太冷了,几乎冷透了全身。
她太需要阳光了,而眼前这个人虽然眼睦深如潭水,看不真切,但不得不承认此刻他就是那屡可以温暖李徽的阳光。
她再一次将手交了出去,放在朱载垕的手掌里。
朱载垕一握一拉,她旋即上了马,朱载垕微微笑了笑,叱喝一声:“驾——”
疾马奔腾,万里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