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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滞的目光一直看向前方,那一刻她确实早已准备激怒他,却不曾想到他居然松手了。
“是。臣妾所说的每一句,亦非谎话。”空洞的眸子,无往日那般灵动。淡漠道。“臣妾并非那些女子,会极力地讨好皇上。臣妾只想安安静静地在沁兰殿与世无争。可皇上给的荣幸,早已将臣妾推入万丈深渊了。”
他所做的一切,她不是不知道,而是无法领情罢了。
拿捏她的双肩,推开时她便如空壳,无丝毫力气般。含眸中血丝笼罩,那一刻他有过一丝冲动的念头,随后渐渐打消了。自嘲自讽着:“你就这么不想当朕的女人。我们之间,就如你所说是一纸婚约。回想以往,我们何止是一纸婚约。”
叶漪兰见他一副生如死灰地模样,可心中竟然对他竟有了几分亏欠。
她从未真心待过他……
她又处于一种矛盾之间的徘徊,而不得知。
“你可还记得这个?”
他手中所拿之物,叶漪兰岂会忘却。微微一笑中,眼角却变得异常抑郁,似笑非笑地看着:“这是皇上大婚时,臣妾所赠。”
这是她亲手所绣的鸳鸯,是赠予他与长孙莞霁的,倒是他一直将这两个一直藏于身,并未给长孙莞霁。
慕容灏宸慵懒坐在地躺靠着,高高举起接着烛光清晰可见地每一针所绣的是如此细巧。言语中满是洋溢着窃喜之意:“此物朕一直留在身边,这便是那日你我大婚信物。或许,在那一刻,便该承认你已是朕的女人。”
听闻,叶漪兰整个身子瘫软在地。望着亲手所绣的荷包,无可奈何地摇着头:“臣妾到不知,此物便成了你我二人之间的信物。皇上可曾对我以诚相待?”
听之,即可反问道:“你有对朕以诚相待?比如……”
他未说下,只是在等她的心中的答案。飘忽不定的眸子,极力掩盖着:“臣妾是怎样的人,皇上难不成不清楚?”
慕容灏宸将荷包捏在掌心,洋装着笑道:“可偏偏,朕还真的不清楚。”
他的笑意带着几分耐人寻味,内心心虚的不敢看着他。
叶漪兰起身还未有些站稳脚步,便被他直接抱起。不安地心,又开始浮动起来。那一刻,她极为谨慎轻声问道:“皇上可是答应臣妾,召见姝妃侍寝?”
听闻怀中的人那番话,满脸不悦:“朕岂是你能送与她人的。”
毫无怜香惜玉地扔在床上,钳制她的双手,而她动弹了一番手腕,他的力道更是足了些。看着身下的人儿眸中露出紧张的神情,邪魅地一笑而过:“朕只想知道,可是姝妃求的情。你别告诉朕你不知道。”
紫菱的主意他思虑了许久,而如今看来,他暗自决定了一切。她既然如此不在乎自己对她的情,便不该留有任何余地。
“皇上在监视臣妾的寝宫?”她倒是忘了,她他的眼线除了在宫外,宫内亦是他的人。就连信任多年的念卿……
他若想安插眼线在沁兰殿,她所有的一切全都掌握他手中,她可还有随意走动是余地。冷声道:“若朕连此事都猜不到,岂能做你的男人。”
毫无任何准备的她,慕容灏宸直接索取颈脖的滋味,头深深地埋藏胸脯前。
叶漪兰恐慌地挣扎着,嘶吼道:“你别碰我?”
那一声吼,慕容灏宸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双眸。怜人眸子,让他无法再温柔地待她。
“朕不碰你,谁碰你?”
此话一出,这话在叶漪兰耳中是如此敏感,总觉得他似乎知道又不知道地告诫着自己。
心虚地避开着他的那如鹰一般的尖锐的眸子,一直在刻意不被他发觉,平缓内心跳动着的浮乱的心。
“你别忘了,你是朕的妃子,有权利要了你。”
狂乱的心,已无法去控制对她的情。
她一点点地在激怒着他,有时他也不懂明明戏谑的一句话,反而演变成狂躁浮乱的心。
他爱她,他不允许自己她这般对自己漠视。他有权利,让她臣服于自己。
叶漪兰见他霸道地将自己的衣服撕裂,若隐若现地裹衣显露在外。她越想逃离,越被他禁锢。
原以为,此事不会再次发生。
每一次她都无比地抗拒、害怕。
可他,明明答应过的……
抽空的手,微微颤抖着摸索着在藏于枕头下的匕首。尖锐的匕锋,抵着他的心脏处,若她再狠些怕是要将他刺伤了。
双手紧紧握住匕首,胆怯地将身子往后退,匕首一直指着他,警告他不得在靠近自己半身。
慕容灏宸见她拿着匕首抵着胸口,他想劝她放下,可见她害怕的模样,就不敢轻举妄动。
他居然没有想象过,竟然她会堤防自己对她所做的一切。那个匕首,她早已安放好,一直在为自己防身。原来,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轻声地不屑哼道:“兰儿,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你居然会想刺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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