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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悬空的那一刹那,我似乎都嗅到了死亡的味道,我拼命地扭头去看胡禄和钟丽,尤其是钟丽,我想求她,救救我,我不想死。
可钟丽只是颤抖地扭过了头去。
“扔下去!”胡禄的声音比暴雨更加的冰冷,我的呜咽声说不出是在求救还是在尖叫,混淆在大雨之中仿佛形成了轰隆隆的回响,大脑乱成一片,死亡的感觉瞬间传来,我绝望中伸手,大脑中的记忆仿佛倒放的电影,这一次,是不是在劫难逃?
不知道是不是天可怜见,我竟然扒住了天台的边缘,一只手,吊住整个身体的重量,齐刷刷的大雨将我冲的左右摆动,现在可真是算的上命悬一线了。
天台的边缘突然探出来一张脸,苍白,呆板,有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鲜红的衣服在大雨的冲刷下看起来更加的鲜艳,都似有鲜红的东西跟着雨水在流淌一样。
是那个女鬼,胡禄刚刚过世不久的妻子?
她如同之前在婚宴大厅里的样子,在大雨中,头发上滴着水,俯身看我,一双有些翻白的眼睛呈现出三角形状,看上去有些阴毒,她向我伸出手,鲜红的袖子里苍白发胀的手,没有颜色的嘴唇开合着:“帮帮我——”
我一瞬间以为我听错了,我吊在33层楼的楼顶还能帮她什么?
可她固执地冲着我伸出手来,不停地说着:“帮帮我,帮帮我——”
在这个女人出现之后,时间仿佛静止了,我没有再听到胡禄的声音,也没有看到刚刚把我要从天台上扔下去的两个男人,是这个女人把他们都……不可能,她之前连胡禄都没有搞定。
“答应她——”
“谁,谁在说话?”大雨让我的双目看不清面前的东西,只有那个女人,她的形象鲜明的仿佛印在我的视网膜上一样,我很肯定,刚刚不是她在说话。
“丑东西,连老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乐图!
“特么的!”我忍不住爆了粗口,从刚刚我被挟制到如今挂在天台的边缘,乐图它死哪去了,为什么一声不吭,难道迦若让它跟着我来婚宴就是为了看一场我的笑话吗?现在出声算什么东西!
“老子让你答应她——”
“什么答应她?”
“去握她的手。”
“我疯了吗?”大雨中,我声嘶力竭地喊着,似乎这样才能够宣泄我心中的愤恨和怨怼,乐图的声音却特别清晰,穿透雨帘,直达我的耳朵,它说:“不按照我说的做,你就会死——”
手指上的戒指突然迸发出一股力量,整个左手变得越来越酸软无力,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滑落天台的水泥栅栏,直到我的身子因为骤然失去平衡猛地向右侧荡去,右手的力气几乎也要耗尽了,这一荡右手差点没有抓住水泥栏杆……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突然疯狂地大喊起来,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是俊杰,我只是想要活着。
乐图的笑声低低的,带着目的达成的得意,甚至有点老谋深算的感觉。
我没时间再去理会它,左手使劲往上一伸,伸向了那个红衣女人,红衣女人身子一纵,苍白肿胀地手猛地抓住了我,特别有力,握的我手指的骨头都要被挤到一块去了,比大雨远要冰冷的感觉从手指一路蔓延上来,一直到胸口,心脏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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