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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之行让陶瓷和戈锐之间的那一点隔阂渐渐融化了,尝到甜头的戈锐有些欲罢不能,陶瓷不肯去他家住,他就自带行李赖进了陶瓷家。
刚开始他还装模作样地自觉去客房睡,结果没过两天就借口客房的床太硬睡得不舒服蹭到陶瓷床上去了,抱着枕头滚来滚去撒娇卖萌。
要是他的粉丝见了他这副样子肯定都受不了地立刻化身为狼扑上去了。
可惜现在的陶瓷已经不是那个会轻易被他的一举一动迷得心脏砰砰乱跳的陶瓷了,他站在床边,冷眼看着戈锐,无动于衷道:“嫌硬就回你自己家睡去。”
“……”戈锐悻悻地拎着枕头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朝门外走,一边可怜巴巴地对陶瓷说:“晚安。”
“晚……”安字被戈锐出其不意地堵在嘴里,陶瓷惊愕地瞪大眼,“唔……”
戈锐丢开枕头,把他压在门上,不顾他的挣扎来了个火热激情的法式深吻,等陶瓷被吻出感觉放弃反抗开始有所回应时,他的动作才变得轻柔起来。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结束时陶瓷的唇舌都发麻了。
戈锐低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嘴唇上残留的水渍,邪笑道:“好美味的晚安吻。”
陶瓷的脸腾地涨红成一片,对着面前色气满满的男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剧烈喘气了。
戈锐的额头抵着他的,亲昵地蹭了蹭,压低声音诱惑道:“再来一次怎么样?”
陶瓷的回答是直接把他推出门外,狠狠甩上门。
戈锐有点失落地站在门外。
过了几秒,门忽然又开了,戈锐一脸惊喜,陶瓷却把他掉在地上的枕头扔给他,然后又关上了门。
戈锐一只手抓着枕头,一只手抚着额头对使出色诱手段的自己感到好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话真是一点都没说错啊。以前是陶瓷更稀罕他,现在反过来是他总是想腻着陶瓷了。
戈锐并不是个重欲的人,以前和齐珞、蒲颜尧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他只想听到齐珞的声音,看到蒲颜尧的脸。正因为他们和夜星有相似之处,他们总会让他想起夜星,下意识地抗拒和他们有肢体上的亲密接触。
而他对陶瓷从一开始就不一样,和陶瓷在一起没有过去的阴霾笼罩,他很轻松很愉快,和陶瓷有过不少亲昵时分,但是因为自认为还没有真正爱上陶瓷,所以他一直想办法回避最亲密的接触,就算自己再难受也忍着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直到那次他去出差,和蒲颜尧一起拍。每天对着那张和夜星神似的脸,他仍会恍惚,可是也会经常走神想起陶瓷,和陶瓷只是分开了三天四夜,他却感觉过了很久很久。
回到城的那天,两人颇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吃过晚饭后,戈锐去洗碗,陶瓷从他后背搂住他的腰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然后轻轻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耳垂时,戈锐心里就有些痒痒的了,故作镇定地逗他,“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我快想疯了?”
没想到陶瓷一反平日的羞涩坦率地回答,“嗯,想你想疯了。”
随后大胆地轻吻他的嘴唇。
戈锐心头那把火忽然就被点着了,可他还有些犹豫。
当陶瓷胡乱地吮吸着他的耳朵,低声呢喃“戈锐……我要……”,在他迟疑的一瞬难堪又伤心地问“你是不是不爱我”时,戈锐的心刹那间软成一片,他没有再坚持,遵循自己那一刻最真实的感觉和陶瓷做了。
之后又有过几次。陶瓷有些偏瘦,皮肤又白又滑,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身材有一种别样的诱惑力,再加上他在情动时分和平时乖顺柔和的气质完全不同的样子有一种奇妙的反差感,戈锐不知不觉地有些沉迷。
他并不知道自己那时其实已经对陶瓷动了心,他以为只是男人的单纯本能。之后发生的事他都不愿去回想了,他自作自受,他知道陶瓷还没有完全放下心结,他会等下去,直到他真正的心甘情愿为止。
照片事件后,陶瓷去罗颖兮的公寓住了几天,之后拿在lack ose和悠西餐厅工作攒下的所有积蓄,再问罗颖兮借了一些钱,按揭买了现在这间小公寓,房子很小,只有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不到八十个平米。
房子小也有小的好处,两人经常地腻在客厅里,有时一起看电视,有时一个看书,另一个枕在对方腿上听音乐,有时一起在阳台上晒太阳,有时一个上网一个用手机玩游戏……因为拥挤,因为狭小,身体贴得更近,心也不知不觉也近了。
夏天来临时,戈锐仍然每天悠闲自在地赖在陶瓷家,有一天陶瓷出门打算去餐厅时,看到他穿着黑色背心和运动短裤,头发乱蓬蓬的踩着人字凉拖毫无形象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时,忍不住问:“你不用去工作吗?”
戈锐拿右手的五指杷了杷头发,伸着懒腰回答:“要啊。”
“那你怎么天天闲在家里?”
“我在家找灵感啊。”
“……”
陶瓷认真起来,“不会是因为出柜的事,你被公司雪藏了吧?”
戈锐眨了眨眼,“雪藏我,怎么可能?康老爷子脑子又没秀逗。”
陶瓷没说话。其实戈锐不说,他也知道因为出柜事件,戈锐的演艺事业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可是没想到会这么的严重。
“好啦,别这副表情。”戈锐捏捏他的脸,“就算形象和人气有些受损,我好歹还是天大天王之一啊,我想出唱片,开演唱会的话还是很有市场的,不愁没人捧,难道你怀疑我的实力?”
陶瓷摇头,表情仍然很难过。
戈锐停止嬉皮笑脸,态度也认真起来,他说:“我妈妈是个大学音乐老师,她有自己的音乐工作室,带了很多学生,也经常参加一些音乐商演,收入很客观,我从小就生活宽裕,我入行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想在最大的舞台上唱歌,得到更多人对我的肯定……我妈妈过世以后,有一阵子我很迷茫,那时觉得做什么都没有意思,为了不做噩梦,我一再缩减自己的休息时间,疯狂地工作,疯狂地赚钱,那时唱了很多口水歌,也参加了很多不想参加的商业活动……这十年来,我得到了很多,同时也失去了很多,比如良好的健康和个人空间,十年了,我早就开始厌倦这一切,在遇到你之前,我就想过三十五岁一定要退休,不再每天面对镁光灯和镜头,不再每天面对粉丝和狗仔,安静平和地过一点自己的生活……所以别担心我会觉得落差大觉得不适应什么的,我其实很享受现在这种状态。”
陶瓷还是有些不信,“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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