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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华和王晓珍一大早起床后,7点就出旅社,依然是像昨天早上那样一路向西边走边欣赏沿途的街景,不过他们这次没有再走昨日的老路,而是先向北走了一小段再拐向西,上午的目的地是“曲江大学”。
周建华昨日和“曲江大学”校长易广林约定今天上午10点在学校见面,按这种漫步游览的速度走过去,时间富富有余。
还是像昨天一样,笨重而古典的海鸥“方砖”相机挂在了周建华的脖子上,每次王晓珍看上了一个地方就飞快地跑过去,然后朝周建华约手示意一下,周建华就“咔嚓”地给她拍上一张。
可能是因为身上有了新装备的原因吧,王晓珍今天照相的兴致很高。
昨晚下了山与伍戈分手后,周建华和王晓珍按照伍戈的指点坐公交车回来时,路过中山路,王晓珍又拖着周建华提前下了车去逛街,不仅又撑了一肚子的小吃,王晓珍还买了一方当地产的粉红色纱巾,待两人晚上回到旅社收捡挎包时,又看到了生田建治中午赠送的礼盒,打开一看,竟是一对精致的情侣款石英手表,盒子里还塞了10张大团结,周建华把钱收了起来,又把其中的女款手表给了王晓珍。王晓珍显然很喜欢那块石英女表,今天一大早就戴在了手腕上,新买的那块粉红纱巾也围在了脖颈上。这两样东西戴在她身上。果然为她增色不少,原本白皙沉静的脸庞被纱巾衬托得红扑扑地,越发地生动了。腕上的银色表壳在她举手投足之间也熠熠生辉,在阳光下时不时地显现着“亮点”。
“还能拍几张?”王晓玲笑吟吟地问道。
“大概还能拍个七、八张的样子吧。”周建华看了看相机上现实的数字回道。
“看来得省着点用了,待会看到有卖胶卷的地方,我们再买几卷。”王晓珍心致盎然地提醒道。
“嗯!”周建华点点头。
王晓珍又美滋滋地欣赏了一下手腕上秀气的石英表,开心地向周建华说道:
“建华,这表真好看!谢谢你啊!”
“不是说了不用谢我的吗?这是人家送给咱们俩的,你当然有份的了!”周建华回道。
“都是你帮的他。我又没帮他,他要送也是送你呀!”王晓珍狡黠地笑道:
“不过。这个表我很喜欢,你送给我就不客气了!嘻嘻……”“你要是还要老是说谢谢啥的,你就干脆就还我好了!”周建华笑着回道。
“我就是太喜欢这块表了嘛!”王晓珍开心地说道:
“这表在大白天戴在手上,真是太有感觉了!每次看它一眼。就忍不住想说声谢谢!”
“你这么喜欢的话……”周建华笑着回道:
“要不我把另一块也送给你算了!等你有了男朋友,就把那块表送给他,正好是一对!”
“我才不要呢!我有这块就够了!那块你带着就好了。”王晓珍回道,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抓住了周建华的胳膊把他的袖口给撸了起来,见他手腕上是空的,便诧异地问道:
“咦!你怎么没戴表呢?!”
“我不习惯戴表……”周建华回道。
周建华说的是实话,别说这辈子还没有买过表,即使是在上辈子。他也只在读中学的时候带过几天表,自从他有了手机之后就再也不代手表了,觉得没必要。累赘,他从来不是那种需要靠高档饰品来抬高身价的人。
“有现成的表干嘛不戴呢?!有表可以看时间啊!”王晓珍不满地嘟囔道:
“本来就是一对的东西,你不戴,弄得我戴着都没劲了!”
“呵呵,你不是戴了吗?有你戴着,还怕我会不知道时间吗?”周建华笑着回道。
王晓珍没理他。嘟着个嘴伸手拽住了周建华的工具包,从里面摸出了那个装手表的盒子。把里面的男式手表拿了出来,又二话不说,拉过周建华的手腕把手表给他戴上了。
见王晓珍这么霸道的样子,周建华哭笑不得,他不想在大街上和王晓珍掰扯,只好由了她。
王晓珍给他把表带扣好后,还夸张地把他的袖子使劲地往上撸了撸,娇蛮地命令道:
“别把表给挡住了!弄得我的表孤苦伶仃地,连它的伴都看不到!”
周建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摇了摇头,心说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太感性了!
“嘻嘻……”王晓珍见周建华依了自己,也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她忽然瞥见旁边有位游客也正拿着照相机拍照呢,便把挂在周建华脖子上的相机摘了下来,走上前去请那人帮忙给拍张合影,然后回来拉着周建华走一个古色古香的门面前站好了,还特意地把周建华带着手表的手腕给拽到了前面。
“胶卷本来就不多了,你还浪费!”周建华提醒道:
“待会都不一定买得到!”
“拍了就不浪费!我们一起出来玩,总该拍个合影留个纪念吧?!”王晓珍挺了挺胸,不以为然地说道:
“站好了,别说话!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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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大学”在“兑湖景区”的东北角,依山傍水,环境幽雅,与兑湖美景交相辉映,景色宜人。
周建华和王晓珍一路游逛,又吃了饭买了胶卷,来到了“曲江大学”时也才刚刚九点多,周建华先问了几个学生找到了校长办公室的所在,然后又和王晓珍在花木繁茂、碧草如茵的校园里游览了一会。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进了办公楼来到校长办公室敲了敲门。
不一会,有人过来开了门,是位30来岁的男性中年人:
“你们是?”
“我叫周建华。和易校长约好了今天10点钟会面的。”周建华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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