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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秀青的爷爷今年六十五岁了。他已经在外面打工五年了。前四年一直在岳桥公社的一个烧砖厂给工人们做饭。现在叫岳桥镇了。去年秋天去了岳桥镇上的粮站,看大门兼做饭。去年夏天镇上的粮站新上任了一位女站长。她是闫秀青奶奶的表妹,叫王月华。
就是因为这层关系,秀青的爷爷才得到了这个轻松一点的工作。他听小儿子闫宝强说完事情的经过后,就立马坐小儿子的自行车回来了。
两个人到了井底村时已是中午了,闫保强回自己家了。秀青的爷爷单独去了秀青家。一进家门,崔有爱正在做中午饭。闫秀青已经从麦香婶子家回来趴在炕上了。
“唉,爸,你怎么回来了?你怎么回来的?坐班车吗?”崔有爱一连串的问到。
“嗯”秀青爷爷只是应了一声就朝秀青走去。他掀开秀青后背衣服只看了一眼就难过的受不了。
闫秀青是他的第一个孙子,而且崔有爱当时生秀青时肚子疼了五天才生下秀青,最后一天早上,秀青爷爷做了个梦,梦见一个漂亮的女孩飞到了他身边冲他笑了笑,然后他就醒了。因此,他断定崔有爱生的肯定是个女孩。今年秀青又考了第一名,使他对这个安静懂事的大孙子更疼爱一些。
“保平,你就是这样当爸的,你长这么大,我打过你没有?你怎么忍心下得去手,你心烂了吗?”他非常生气的说。
闫保平一声不吭,只是低着头抽烟。
“爸,你还没吃饭了吧”崔有爱打破尴尬问了一句。
“我还能吃下去饭吗?”秀青的爷爷心里清楚,但是他又不能说得太直接“别的父母都是一个打,一个护,你们两个倒好,一个打,一个递棍子”。
崔有爱从老爷子一进门她那脑子就开始转着想着,“秀青去了保强家,她去找秀青,保强又不在,现在老爷子回来直奔秀青。”她已经在心里想好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于是也不拐弯了,直接说:“爸,你可别有气冲我撒啊,我嫁到你家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我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没跟我妈红过一次脸吧?我也没给过你脸色吧?保平被你们娇惯的是啥也不会,种地不行,出去打工吃不了那个苦,做买卖没那本事,我跟着他缺吃少穿,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这一番话说的秀青爷爷答不上来。
崔有爱也不等他回答,继续说到:“你清楚的,爸,我生秀青生了五天,五天啊,我自己生的我能不亲她吗?这不是保平这么多年就没有挣过这么多钱,我也是一时着急嘛,要是保平有出息,像人家一样有本事,我用得着到处找地方藏吗?我要不是藏来藏去我也不会忘了”。
秀青爷爷还不知道钱已经找到了。
崔有爱还是继续说着:“哎,都是没钱生的事儿,这钱我本来打算开春买俩猪娃子,开学还要给秀青交学费,后半年秀红也要上学了。你说我自己省吃俭用,我没有拿着这些钱像人家别人一样给自己买衣服吧,我也没有好吃好喝了吧,就这样这钱也划不过来呢!还不够呢!”。
“爸,你说秀青这次考了第一名,这可是咱们家的骄傲啊,将来可是能光宗耀祖的,说啥我和保平也要供她上大学,可是,这点钱算来算去根本就划不过来。猪娃子是必须买,天暖了,去地里割点草把这两只猪养到秋天就能见钱了。地里化肥也得买,这算下来还不够秀青学费呢!”崔有爱露出为难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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